那少年被踹得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又要朝如花奔去,結果就被兩個追上來的壯漢死死扣住,再也動彈不得。
看到此,蘇紅茶心裏已經有了點譜,看來對方少年並不是一個對如花無情的人,沒有始亂終棄,到現在似乎都還很深情,白芳華為何一定要棒打鴛鴦?
她握了握已經又是淚流滿麵的如花的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朝白芳華道:“白小姐,現在這景況,可能不需要我問,也能知道你弟弟對如花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如果他們兩人是兩情相悅,又何不成全他們呢?”
白芳華大怒,回頭喝道:“住口,我弟弟絕不會喜歡這種卑賤的女人!”
蘇紅茶冷冷道:“那白小姐何不當眾問問他呢?你總是一個人在說是如花拐了你弟弟私奔,現在當事人在場,又何不問問他,聽聽當事人究竟是不是如白小姐說的那樣再下定論呢?”
看到周圍的人默不出聲的望著她,白芳華氣極,她走到白春水麵前,一字一字問道:“春水,你告訴這裏所有的人,你與那個賤婢在一起,全是她在引誘你,你因為年少不懂事,才上了她的當,你快點告訴他們!”
哪知白春水猛然一抬頭,狠狠地瞪著她,咬牙切齒道:“姐姐你說錯了,是我引誘了她,是我叫她與我私奔,是我再也不能忍受你的專橫跋扈要帶著心愛的女人逃得遠遠的,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張獨斷專行的嘴臉……”
白春水最後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大聲吼出來,隻聽“啪”地一聲,白芳華很是狠辣,抬手一巴掌就狠狠摑在白春水蒼白的臉上,白春水臉上立即浮起五根紅色指印,連嘴角都溢出血來,那一巴掌著實用了些力道。
白芳華氣得胸脯連連起伏,她指著白春水的鼻子顫聲道:“你個良心被狗叼走的敗家子,如果不是我,你現在不知道在哪個陰暗的角落裏啃豬食,如果不是我,你現在這身骨頭早就一根根被人打斷了,如果不是我,你哪有現在的錦衣玉食?你就算飽暖思****,也不該貪上這麼個賤婢,你不要臉了我還要臉……”
白芳華越說越傷心,蘇紅茶現在可不想聽他們的家務事,當即嘲諷道:“白小姐,既然你弟弟承認了是他勾引我家如花,那你們還有何種理由處置她?如果沒理由了的話,我現在就把人帶走。”
白芳華一抹眼淚,又回頭斷然道:“不行,他們沒經過家長同意就在一起,分明是叫通奸,通奸的人,在我們家族裏是如何處置的?權叔,您老人家說!”
一位老者上前來沉聲說:“通奸在族裏算是犯了大罪,按族規,通奸的兩人一起浸豬籠沉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