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他想拿膠帶把那張嘴巴封上
雪白的腳踹在她肩膀上，祝檸歌沒有躲開，單手接住緊攥著他的腳腕
沈羨之在看到她眸底浮現的欲色時頓感不妙，想收回自己的腳，卻扯不回來
祝檸歌欣賞著他無謂的掙紮，抓著他的腳腕往上一提，蓋著的被子往他腹部脫落，
一隻腳被高高提起另一隻腳還垂在床上，這姿勢讓他感到羞恥，就好像兩人下一秒就要擦槍走火了
“鬆開！”
下一秒，她帶著侵略性的視線順著那隻自己抓住的腿向下一掃，紅暈瞬間蔓延至脖頸處，沈羨之掙紮得更劇烈了
“混蛋！別碰我！”
“羨之昨天晚上不是這個態度的啊？哭唧唧求我不要了，現在怎麼不求我了，你求我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憑什麼！”沈羨之惡狠狠突然一口咬在她的另一隻手上，似乎要把那塊肉咬下來
祝檸歌沒有生氣，靜靜看著他發泄怒火
她很喜歡乖乖聽話的羨之
但比起假裝聽話，她還是更喜歡真實的他，沒有情緒掩飾，即使表現出來的是厭惡是憎恨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羨之感到心虛
她早就放下了自己的腳，沒有反抗沒有阻止，就這麼讓自己咬
想起昨天晚上她凶狠的懲罰，他鬆開了嘴，起身就往病房門外跑，連鞋沒穿也不管
在手握上門把手的那一刻，被人拽著轉過身，攬腰抱起抗在肩膀上
“不要……我不要……”到現在他下麵還是痛的，實在是沒辦法再忍受她的摧殘了
他撲騰著想逃離她，卻被扔在床上
不知不覺那張白淨的臉上已經有了淚痕
她不語，隻是低頭吻去他的淚珠
一隻手撐著病床，把人固定在身下
另一隻手徑直伸向他的褲子
“不要……我疼……”他哭得泣不成聲
祝檸歌隻是溫柔地一遍遍擦去他的眼淚
用力一扯，身下一片冰冷
沈羨之拽著她的手腕，緊緊閉上眼，羽睫輕輕顫動，打算再次熬過她的折磨，像昨晚一樣忍受
祝檸歌看著絕望的小可憐，將口袋中昨晚自己買的藥膏拿出，擠了點在手指上
輕輕抹在那處
她倒還沒那麼禽獸，再說了昨晚一次就已經夠他恨自己的了，天才亮又這麼折磨他，到時候他又想死了
“啊……”他難耐地想躲開，嘴中溢出羞恥的聲音，密密麻麻的疼痛讓他抓緊了她的手
“還好嗎？我輕點”
他睜開霧蒙蒙的眼睛，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她……在給自己抹藥？
抹完藥後，她就給自己穿上褲子了
沒有其他的意思
他緩慢地眨了眨眼睛，所以……她沒有想要那個意思？看著她手上被咬到青紫的牙印
他有點難以置信，她是心甘情願讓自己咬的嗎？
“怎麼昨天晚上沒喂飽你？”
“滾！”他憤恨地縮回被窩
從前他總會猜想祝檸歌靠近自己的目的，現在他知道了她分明就是饞自己身子！
明明幾年前自己身份還沒那麼狼狽時卻卻選擇給他帶去一輩子的噩夢，如今自己一無所有，她卻起了興趣
她難道……喜歡看貴少爺一步步跌落神壇，就這麼喜歡摧殘別人的意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