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歪歪扭扭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上,楊懷頭上的冷汗直冒,他忍不住伸手抓住了方向盤,對著正在開車的孫亞傑偟聲說道:“那啥,小傑,你把車停在路旁我來開吧。”
孫亞傑咯咯笑得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一張俏臉上已經泣淚交橫。
兩個人勉強把汽車停在了緊急停車帶上,孫亞傑這一次抱住方向盤再也沒有了顧慮,笑得車身也跟著晃悠了起來。
楊懷的臉已經成了苦瓜,誰想到會是這樣呀。
楊懷伸手拍打著孫亞傑的後背,咳嗽著說道:“好啦,別笑啦,早知道你自控能力這麼差我就不跟你說了,剛才你差點撞到隔離帶上。”
孫亞傑笑得更是花枝亂顫了,她伸手抹著自己的眼淚:“楊懷同誌···你和白曉晨同誌昨天晚上的桑拿浴洗得非常暢快吧···哎呦···我的肚子···”
楊懷‘啪’的在孫亞傑的後背上拍了一巴掌:“還胡說八道。”
楊懷心裏的苦水比誰都多,誰想到白曉晨真的是‘同誌’呀,現在孫亞傑竟然把自己也稱為了‘同誌’,是可忍孰不可忍,這股歪風不製止住那還得了。
昨天晚上白曉晨邀請他去洗桑拿,出於禮節楊懷不得不去,可是誰想到在蒸桑拿的時候白曉晨就一直向他身上靠,說是幫楊懷按摩。當時楊懷就已經感覺出有些不對勁來了,他隻能禮節性的躲避著白曉晨的‘芊芊玉手’,可是當白曉晨真的抱住了他的虎腰,把他的‘俏臉’貼到楊懷的後背上喃喃自語的時候,楊懷終於落荒而逃了。
娘的,好好的心情幹嘛要來惡心我,你丫的帶著那麼一個漂亮的女秘書難道就是為了裝樣子的?還是準備把你的女秘書送給你的情夫?
楊懷每每想起這件事兒來就覺得後背一陣惡寒,跟白曉晨的協議已經達成,以後跟這位‘美女’打交道的日子還長著呢,難道就因為白曉晨的個人取向問題而終止這一項於國於民於己都有利的合作?
孫亞傑終於止住了笑聲,抽出紙巾抹去了眼淚,幽幽地歎了一口氣,用充滿了惋惜憐憫的眼神望著楊懷說道:“時王子興大勇猛,以悲願力增益其心。慮彼二兄共為留難,請先還宮,我當後至······唔······”
孫亞傑正在搖頭晃腦的用舍身飼虎的故事來取笑楊懷,卻不防楊懷已經把她的身體拉了過去,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堵回了她還沒有說出口的話,孫亞傑的身體隻是緊繃了一下就慢慢的變軟了。
“我讓你還說,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同誌’。”楊懷惡狠狠的說道,舌頭也如同一條猛龍一般直接叩關,糾纏住了孫亞傑的小丁香。
孫亞傑隻來得及‘唔’了一聲就已經淪陷了。
惹了楊懷的後果很嚴重,這可是在高速公路上呀,這個臭男人不會是想就在這裏‘那個’吧?
惹了楊懷的後果確實很嚴重,就像現在的小孬一樣,他到現在都沒搞明白尚金虎怎麼就會對他出手了呢,而且這丫的還擺出了一副趕盡殺絕的樣子,看他下手的狠毒,絕不像是要給自己留下一條活路的樣子。可是他又不明白怎麼尚金虎又把自己塞進了一輛車裏,就這樣給拉回陳繼旺的老巢帝王夜總會,示威?挑釁?
看到小孬的慘象,人們忍不住後背上嗖嗖冒涼風。
尚金虎這個畜生不是人呀,下手這麼狠,竟然把風光一時的孬哥雙臂雙腿都給敲斷了,孬哥這一次就算是能夠治好了,估計以後也是廢人一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抬,這一輩子也就算是交代了。
尚金虎這個開音像店的小老板終於也長成了一棵參天大樹,讓任何人都不敢小覷了。
楊懷與孫亞傑正躲在車裏麵熱吻的時候,陳繼旺正坐在小孬的床邊,手持著一把精致的水果刀正在專心致誌的對付手中的一個蘋果,均勻的果皮在沙沙的切割聲中一點一點的延長,幾乎已經垂到了地麵。
“旺哥,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小孬沙啞著嗓子問道。
他已經在病床上躺了這麼多天,幾乎每天陳繼旺都會陪伴他度過很長的時間,這一份感情是日積月累的兄弟情分,常人根本就無法理解。
“吧嗒”,隨著陳繼旺收官的一刀,果皮應聲落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個漂亮的螺旋,而陳繼旺手中的蘋果更像是一個脫得光溜溜的處女一般,更加誘人,更加炫目。
小孬知道,陳繼旺曾經跟他說過當年上海灘三大亨之一的杜月笙就是水果店學徒出身,一手削梨皮的功夫出神入化,小孬不知道旺哥是否是在仿效杜月笙,每次旺哥來探望自己都會親手削一隻蘋果或者雪梨之類的給自己,說心裏話,旺哥削皮的功夫確實也非常了得,而且還更多了幾分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