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會贏啊!”一個壯漢問向旁邊同他坐在一起的瘦小青年,青年喝了一口酒說道:“這誰說的準啊!他們都是幾百年前的老怪物了,誰有見過他們,這次隻知道他們倆要比試,在哪比,什麼時候比都不知道,也不知這消息是誰放出來的,更不知到底有沒有這麼一回事”,問話的那個壯漢又接著說:“雖沒有幾個人見過他們但聽老一輩的師祖們說,當年邪帝為了一個魔教的女子不惜背叛師門,後來投入魔教但又不知什麼事他屠殺正邪兩派二百多名高手後消失無蹤,江湖中因此給了他一個邪號——邪帝啊!”,那瘦小青年吃完一塊牛肉片後不肖的說道:“你知道誰都知道,有什麼好說的!你倒說說他以前在哪個門派,那個女子又是何人?”那壯漢眼睛瞪著他驚訝的說道:“你知道?怎麼知道的?快說說”那瘦小青年嚼了一塊雞脯肉翻了個白眼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我要是知道還能在這破酒樓裏喝酒早就是一派長老或掌門了,連我師傅都不知道呢!”那壯漢歎了一口氣說道:“就是啊!我師傅也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我派也隻有大長老那樣級別的人才知道,但好像他們都忌諱著什麼似的連我祖師叔都不提一字,更沒有人在老一輩人麵前說起那邪帝,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哎......我派也一樣,那些夠資深的大人物和長老們都一個個深居簡出的”
是夜,明月當空,清風徐徐,他一個人坐在山頂看著浩月,微笑的嘴角帶著一絲自憐。高高的鼻梁上是一雙深沉的眼睛,一張輪廓分明的臉龐,頭發柔順的披散在上等絲綢製作的深藍色上衣後,他就叫明月,他也喜歡看明月,尤其是這樣的一個夜,但他已經有整整一百年沒有好好的看一次明月了,他都在懷疑今夜的明月和一百年前的是不是不同。
他的前麵是一張桌子,一張用上等羊脂玉雕成的四方桌,他坐的椅子也是用上等羊脂玉雕成的,桌上有一壇上等的女兒紅,旁邊有一隻紫水晶酒杯,杯裏盛滿了酒他的右手已經拿起了酒杯,喝了一小口,然後輕輕的放下,他不論在什麼地方,在幹什麼,都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份和言行,哪怕是在絕對沒有人看見的山頂上,這是他的習慣更是他的原則,也是他引以為豪的一點。
酒壇的左邊放著一把劍,一把淡紫色的劍,劍長二尺七寸,寬二指,厚不足一寸,此劍名為——紫血,是二百年前公孫鑄劍所鑄。
他在等,在等一個人,一個來殺他的人他知道他在殺人前不喝酒,所以他隻準備了一個人酒,他知道他是來殺人的不是來聊天的所以他也隻準備了一張椅子,他從不會去做多餘的事,所以他隻準備了一張椅子一張桌子一壇酒一個酒杯,他也從不會少做一件事所以他準備了一把劍,一把好劍,一把無論什麼人都想用命來換的劍,也是一把殺人劍,當你看見它的時候它已刺入你的心髒。
是夜,明月當空,一條山澗小路,明月照在一個人的身上把他的影子照的又窄又長,看不清他的臉隻看到他的頭發散亂在臉龐,不知道穿了多少的年的衣服了,連什麼顏色的都已看不清了,又髒又破,他的左手隨意的拿著一刀,刀在刀蕭裏他的刀並不長,而且還相當短隻有一尺三寸,整個刀蕭是黑色的,像他的瞳孔一樣黑。
他在一步一步往山上走,他走的並不快,因為他是一個瘸子,他隻能這樣一步一步的走,他知道他走不快因為他是去殺人的,他也知道他不論走的多慢,他都會等他......
是夜,明月已西沉,天已有了魚肚白,他的酒喝玩了也喝好了,因為他看見了一個人,一個並不算高的人,他正一步一步的往上走他並不急,因為他看見他他已經站了起來,他好像用了好長的時間才走到他的麵前。
“一百年好像不夠,你還要多少時間”
“一百年不夠,再有一千年還是不夠,既然一百年和一千年都一樣何必再等”
“你的命是我的,隻要我不讓你死,沒有人能讓你死,我答應過你,讓你完成你的事,既然你還沒有完成我就不會讓你死”
“你應該知道等死也不是件快樂的事”
“你的劍沒有蕭了”
“我已沒有蕭了”
“等你找到後我再來取你的命”
“好”
七月初三,漢琴街:
一個穿著上等絲綢製作的深藍色上衣的男子,他的旁邊是個身上穿著又髒又破已分不清原來顏色衣服的瘸子,他們就是殘神和明月;
明月看著一臉無神的殘神,無奈的笑道:“你就沒有笑過嗎?”“笑過”他頭也不回的說:“可能我在剛出生沒多久笑過”明月一臉菲儀的說道:“我想沒有人會相信你也會有開玩笑的時候”“我沒有開玩笑”他好像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有太多的討論:“你說你找的那個人在這裏?”明月笑答:“是的,晚上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