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叛教(2 / 3)

相傳,在神州大地的極西邊便是無止境的大山,這些山都是光禿禿的全是石頭,山上猛獸縱橫山高入雲,一般人不能過就是修道練武之人要想穿過也是凶險萬分,山的另一邊也就是再往西更是險惡,全是終年不見一絲陽光的原始森林,林中不僅沼氣漫天沾身即亡,還有數不盡的沼澤地,聽說裏麵有著多如牛毛的千年老怪物,凶禽猛獸更是不計其數就是向他們這些大門派的高手都不敢前去那個地方。

雲蒼上人看看眾人說道:“雖然我們不知道魔教這次去萬裏孤山帶有什麼目的,但不論是什麼都是對我正道人士不利,魔教中人向來都陰險狡詐這次他們大舉進發萬裏孤山一定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等一定要想方設法阻止他們,不知各位怎麼看?”“真人說的是”“是啊”底下一片附和,雲蒼上人所說的也是眾人心裏想的,他笑道:“各位靜一靜”等底下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雲蒼上人轉看向夜舒陳笑道:“夜老弟,不知你有何看法?”畢竟相音寺、蓮香穀和他同是天下三大正派,雖然這次表裏說的是奉他的號令,但雲蒼上人知道這隻不過是一句客氣話,試想誰能說你到了人家的地界還讓人家聽你的,總不能喧賓奪主,但畢竟都是三大門派的人雲蒼當然也不能托大,所以他還是先要問問他的,夜舒陳冷漠的笑笑道:“真人所言極是,我等自應先派弟子探清虛實再作打算”雲蒼上人哈哈笑道:“夜老弟言之有理,正當如此”他雖然在笑可是沒有人看見他的眼裏閃過的一絲陰影,一個活了一百多歲的人尤其是一派之掌隻靠修為和運氣遠遠不夠,他當然知道他心裏所想的,雲蒼上人又轉向絕音道:“大師,你可否有何良策?”絕音淡淡的說道:“貧僧此次來此隻是替天下蒼生多盡一份力罷了,如何行事但憑吩咐即可”雲蒼上人笑道:“大師言重了,既然沒有人反對那麼等到三天後由我們各門派各派出弟子前往,一來可以探清魔教的虛實,二來也可鍛煉一下年輕的弟子”他說完深深的看了一眼夜舒陳。

“前麵可是天都山的陸靈風師兄”一個高個子的中年人向對麵的一行人喊道,他的身後跟著十來個青年,陸靈風一行人走到他們的對麵幾仗處停了下來,陸靈風走到那個高個子的麵前笑道:“嗬嗬,可是蓮香穀的李師兄,我們正是奉各派掌門之令前來和你們會合的”他說完在他後麵的百餘號人都走了上來互相問候,那個高個子的中年人叫李湘他是蓮香穀掌門上人的大弟子人長得高大英武雖算不上是英俊瀟灑但也是出類拔萃的,尤其是他的一身修為在江湖上已是高手了,緊隨他後麵的女子是蓮香穀穀主的掌上明珠靈雪兒,長的眉清目秀,肌膚更是吹彈可破,一張嬌靈的麵容,身上穿的是西域特有的服飾加上她的魔鬼身材真是有一種另類美的感覺,後麵的人都是前幾日接到天都山來信的各門派的弟子他們是先行來查探的,李湘說道:“我們已經查到了魔教的落腳點就在八百裏外的狐姬山上,你們來了就好,魔教的人不多隻有幾百號人,我們快趕過去別讓他們走了”陸靈風點點頭道:“正是如此”然後又轉向身後的說道:“齊師弟、渠師弟、羅師妹你們怎麼看?”齊恒說道:“這次是你帶隊,你說怎麼樣就好了”小信也點點頭,陸靈風看向羅文琪,羅文琪什麼也沒有說隻是一個人向前走去,陸靈風苦笑一聲沒有在說什麼也跟著她向前走了,他也知道羅文琪和她的師傅碧波仙子一樣對什麼人都是冷冰冰的也不怎麼計較,別說他不計較就是他想計較也不行啊,她的師傅碧波仙子連雲蒼上人都不放在眼裏她的徒弟當然也是一樣了。

李湘正想和陸靈風說說話就看見了羅文琪,李湘一下子看的呆了,一張冷傲的臉,冰冷的眼神,小巧的紅唇,絲絲長發披灑在羊脂玉般的肩膀上,身材高挑一對小兔子似地的雙乳堅挺的立在胸前,雖然隔著一層白色披風,修長結實的玉腿,圓潤挺翹的雙臀,像柳枝一樣的芊芊細腰,雪白狹長的手指,不論是哪個部位都讓人聯想翩翩,唯獨她的神情就像是一座千年的冰山一樣的冷峻,可是這不僅不會影響了她的魅力更能讓人有一種別樣的衝動,他以為他的師妹雪靈兒就是天下最美最有情調的女人可是跟眼前的她比起來就像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跟二十一二歲的女人之間一樣的差距,李湘的神識猛的一震他連忙收緊心神,那邊的羅文琪冷哼一聲繼續向前走去,李湘看著她走去的方向眼神有些呆滯,“李師兄,你們帶路吧,我們沒有去過狐姬山對那裏的地勢不熟悉”陸靈風看著李湘說道,“哦,哦”李湘回過神來支吾道:“好,咱們最好在明天之前趕到”“大家走”陸靈風向後麵的眾人說道。

八百裏地對於他們這些會駑劍飛行的人來說一天就可到了,黃昏時分這一行百餘號的隊伍已經來到了狐姬山的山腳下,李湘等一行人走在前麵領路,“陸師兄,咱們先在這裏歇息一晚到了明天天亮再上山”李湘雖然在向陸靈風說話但他的眼睛一直是看向遠離人群而坐的羅文琪,眾人聚在一起圍成一個圈外麵有十幾個弟子相互巡視,這裏已經是魔教的邊界了,所以小心一些總是好的,“這個...你...咳...這位師妹你還是和大家在一起吧!這裏雖然不是魔教的地界但已是魔教的邊界了,魔教中人做事一向詭異大家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啊?”李湘一路上都在找機會給羅文琪說話但有沒有什麼情況好不容易抓到這麼一個機會他當然要跟她說兩句,羅文琪連頭都沒有抬還是看向遠處的天空,李湘在她身邊站了好半天也沒有想到再說些什麼,又不甘心就這樣走掉,所以一直在那裏東走走西逛逛的,“陪我練會劍吧”羅文琪還沒等答應就已經抽出了她的青華劍刺了出去,本來李湘聽到她說話就已經高興的很了,還要他陪她練劍心裏甭提有多高興了,看見羅文琪出劍刺了過來,他笑嗬嗬的舉劍便當,誰知當羅文琪的劍到了他的眼前突然青光大盛,他隻覺得寒氣撲麵而來,劍氣刮得他臉麵生疼,這下他可慌了原本他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她也隻是一個女流之輩也就沒用什麼力道隻是想當下來而已,他自己又自恃修為高而且羅文琪的那一劍也沒有什麼威力他本沒有把她當做一回事的,又怕一個不小心傷了她,可是他沒有想到本來沒有一絲力道的一劍到了他的眼前會忽然變得這麼淩厲,他現在就是想躲也來不及了隻好硬擋了過來,當他的劍和羅文琪的劍碰到一起的片刻一股寒氣順著他的劍尖傳到了他的全身,他隻感覺如同掉進了冰窟裏一樣瞬間全身的穴道經脈都被寒氣侵入了,羅文琪冷哼一聲道:“蓮香穀的人也不過如此,天氣太熱我給你降降溫”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李湘此時全身的力道被封住了整個人都不能動的分毫,隻有站在那裏,站著不動還好隻是侵入體內的冰寒之氣直凍得他牙齒打架,他這次真的她的厲害,難怪一路上連陸靈風都對她好像退避三舍,其實這還是羅文琪手下留了情的,不然他的命此刻早就不在了,雖然她和她的師傅一樣自視清高對任何人都瞧不過眼,但她也不敢真的殺了李湘,但他總是在她的身邊轉悠所以就想給他一點苦頭吃吃。

“師兄你怎麼了?”靈雪兒看她的大師兄一大早上就直打噴嚏精神恍惚的,可是他的修為很高又不可能是生病了所以走到他的身前問問他,李湘轉過頭尷尬的說道:“沒...沒怎麼,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吧”他當然不敢說實話,他在江湖上也是一個出了名的劍客,要是讓別人知道他被一個女人一招就打敗了的話他以後就隻能把脖子縮在衣領裏走路了,靈雪兒半信半疑的說道:“以後注意一些自己的身體”她雖然還是有些疑惑但想到他的修為這麼高也就沒有多想,

“前麵出現了魔教中人”一個弟子跑過來說道,陸靈風說道:“不要驚動他們小信的探查就是”陸靈風走到眾人之中和相音寺的兩個僧侶李湘、靈雪兒還有齊恒他們坐在一起商量下一步給怎麼走,這次除了天都山的陸靈風等四人外還有相音寺主持絕相大師的弟子空印絕音大師的弟子空鏡和李湘、靈雪兒三派的弟子也都來了,陸靈風說道:“李師兄,這次魔教的人數有多少?”一早上都沒有說話的李湘聽了說道:“大約有三百多人吧”“恩,眾位怎麼看?”陸靈風看看李湘疑惑片刻問向身邊的眾人,陸靈風雖然看李湘說話有些不大自然但現在也沒有多想什麼,靈雪兒說道:“我們查看過了,除了這幾百號魔教的人之外附近沒有別的魔教的人馬,我看我們可以直接打過去抓到他們的頭押往天都山後問清他們的目的也好不再被動”陸靈風思量一會也沒有什麼好的法子便說道:“恩,靈師妹說的是,不知空印、空鏡兩位師兄怎麼看?”空印雙手合十喧了一句佛號道:“有什麼事請陸師兄做主便是”陸靈風微微一笑看眾人都沒有意見便說道:“那就按靈雪兒師妹說的辦吧!我們現在就過去會會魔教的人”等所有的人都到齊了陸靈風宣布了這個決定於是百十號人便向山頂的魔教中人趕去。雖然魔教的人是他們的三倍多但沒有一個弟子心裏有猶豫的,魔教的人雖多但是他們這一行人基本上是天下各門派的精英,每個人都可以一敵十要消滅這股魔教的小分隊當然不在話下!

山頂上站著一個身穿深綠色長裙的妙齡女子,看著這個女子的年齡隻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可是從她的眉宇間看去像是一個經曆過了人生各種風雨的的老江湖,她的樣子並不是很漂亮,一雙並不算大的眼睛裏滿是憂傷偶爾閃過一絲仇恨的光芒,一張小巧的嘴角輕輕向上微翹充滿了倔強,瓜子形的臉龐本不該是她這樣年齡段上該顯出的無奈烏黑的秀發隨風飄落在雙肩,瘦弱的身形站在山頂上顯得那麼的單薄,那麼的孤獨那麼的無助,“公主,山下又來了一幫人”一個滿頭黑發的老者走到她的身後一丈處躬身輕聲道,“來了一些什麼人,是不是還是他們派出的人?”她淡淡的說道,話語中滿是滄桑和疲倦,站在那個老者身邊用黑紗蒙住臉的女子說道:“不是,從他們的服飾和用的法器上來看好像是中原的各門派的人”這個蒙著臉的女子顯然和那個被叫做公主的女子關係很緊密,說話時並不像那個老者一樣弓著腰,語氣也沒有那麼恭敬但言語間卻充滿了憐愛,她又說道:“梗兒,這次各門派的人也參合進來了,我們當盡早防備”那個身穿深綠色長裙的女子叫吉梗也就是那個老者叫她公主的那個她本是魔界魔皇的掌上明珠,可是在三年前她父親君不見的親弟弟欣親王君噢欣聯合外人篡奪了皇位,幸虧她父親的皇家一千多名親衛隊拚死就出了她才不至於也遭到毒手,三年來她的叔叔一直在追殺她,從最初出來時一千二百名皇家親衛隊經過幾次的大戰現在隻剩下了三百多名最優秀的魔皇護衛隊,那個老者就是這支魔皇護衛隊的護衛長林立,他是和魔皇一起打過天下患過患難最忠誠的下屬之一,那個蒙著臉的女子沒有人知道她是誰,隻知道如果有誰想傷害吉梗的話就得從她的屍體上踏過去,她從沒有向魔皇行過什麼禮,但魔皇好像欠了她什麼一樣從不對她以皇室的禮節約束,可以說她在魔界裏沒有任何人能管的了她,但無論什麼人也都知道她對魔皇絕對忠誠,尤其是對他們的公主吉梗,就連吉梗都不知道她叫什麼,她隻是從小都叫她幽姨其他她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從小就非常的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