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一曲斷腸曲,好一曲相思意,這位姑娘,李某吳文,願投姑娘”“我也願投姑娘”……湖邊此起披伏,一個個喊著要投這個吹簫之人。“朝屹兄,你看?”“風雅兄,此曲,隻應深品,豈是區區俗物就能表達的”“高,小弟眼拙,不曾想兄台還是如此品鑒之人”“隻不過略有感觸罷了”風雅聽從了趙乾的建議,不曾投票給此女子,可是花魁的選擇不容置疑的落到了此處,竟偏偏把趙乾和風雅顯露出來了。
“風公子,我家小姐有請,還請移駕”“你家小姐是?”“風公子,到了自然就知道了”不出一個時辰,從船中過來一個梳著馬尾辮的小姑娘,一席黃衣,說邀請風雅二人過去一敘,趙乾同風雅登上大船,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吹簫的姑娘,“小女沈倩容,這廂有禮了”風雅趕緊還禮道“小姐客氣了,小姐賞光讓在下前來,感激不盡”“小女想知道風公子為何不曾投我一票?”風雅看了看趙乾,趙乾抱拳道:“姑娘,這曲確實勾人心魄,人間少聞,可是越是這樣的曲子,是不是越應該遠離著俗世?如若我們投了,那僅僅的一票,豈能夠成為衡量這首曲子的標尺?”“小女子受教了”趙乾風雅三人在船上聊了一會兒,趙乾對著些歌賦不說是一竅不通,也是迷茫的很,所以說的很少,僅僅是聽這二人研習了半夜,次日,天剛蒙蒙亮,趙乾就拖著風雅去長青閣中,風雅這是一百個不樂意,不高興,可是耐不住趙乾這死磨爛打,便引著趙乾來了,還沒進門,趙乾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