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漠一臉嚴肅的摸樣,鍾離溪卻依舊聳了聳肩不以為然,但也並沒有拒絕他。蘇漠直徑走到了遠處的一棵老樹下,鍾離溪看了我一眼,隻輕囑了一句,“等我。”
他們離我很遠,我連他們的臉都看不清,更別說能聽到他們在會說了。
倒是蘇漠口那句“和過去有關的事情”讓我非常的好奇,蘇漠和鍾離溪以前應該是不認識的吧,兩人又有什麼可以談的?我趴在馬背上,看著他們所在的方向做著各種猜想,卻完全不明白他們話裏有什麼我不能聽的麼?
不過這要找人說話的是蘇漠,他要是不想我聽,我還真是聽不了呢。
天都快全黑了,他們卻依舊沒有說完,也不知是不是幻覺,總覺得能他們那邊有視線投來。也許等的時間太過漫長了,我對他們話題的已經沒剩都少興趣了,隻希望他們早些說完……
“啊啊!啊啊啊!”
就在我有些等不下去,打算衝過去和兩人說自己要先找地方住下的時候,耳邊就傳來了略熟悉想要引人注意的聲音,四下找了下,果真在不遠處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猛哥?!”瞧著那個抱著酒壇子對我揮手的人,我不由也揮手回應他了,“你怎麼在這?”
“啊啊啊啊!!啊……”猛哥小跑了過來,單手抱著酒壇子,另一隻手從城外指向了城門,又翹起了大拇指,上下搖晃著,碰撞到抱著酒壇子也做“很棒”手的另一手,見我依舊一臉迷茫,又拚命的指了指內城,一臉興奮的模樣。
“城裏……發生好事了?”
我猜測了一句,見猛哥拚命點頭,不由想扇自己一巴掌,卓文君應該已經回城了,來找還是猛哥,他當然會高興了。
猛哥又用手指了指我,又指了指他自己,再指了指自己的酒壇子,把兩個是手指並在了一起,最後又指向了城內,像是在邀請我一起去慶祝。
“不了,我在等人呢,”我笑著婉拒了他,“以後有機會再去你鋪子裏喝酒。”
猛哥想了想,一邊啊啊叫著一邊用自己的兩隻手做出了拉鉤鉤的姿勢。
“我保證一定去。”
得到我的承諾,猛哥才心滿意足的抱著酒壇子離開。
雖然和他接觸的時間不長,可是他如此開心還真是第一次見過,卓文君一定去找他了,隻是一個人還是和司馬相如一起我就不知道了……
“對於他來做,最大的悲哀應該就是不能開口說話了吧,很多很多事情都沒有辦法親口表達,所以,隻能把那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放棄了……”
我看著猛哥的身影離我們越來越遠,剛巧回來的鍾離溪就在我的耳邊叨了這一句。
“什麼意思?”我扭頭看他的。
猛哥和我說話的時候他們都還在那棵老樹下,應該是聽不見我們說了什麼,他這樣的感慨是從哪兒來的?
“你以後就知道了。”鍾離溪眨了下眼睛,賣起了關子。
“你們要說的話說完了?”我聳了聳肩膀沒繼續問下去,看著比鍾離溪走的慢些蘇漠問道。
“嗯,”鍾離溪開了口,“要是我們聯手的話,能在這個故事結束後就回到我們自己的時代。”
“你們就說這個?還說了這麼久?”如果隻是這樣的話,蘇漠也和我了說一些,不必刻意避開我。
“當然不是,”蘇漠白了鍾離溪一眼,“這次的記錄接下來的時間我來協助你。”
“哈?”我微張這嘴巴看著蘇漠。
“說成這樣還不明白麼?就是我們今後一起行動。”蘇漠重複了一遍。
“隻是這次的記錄而已。”鍾離溪像是對他的說不明白,強調了一下不同的重點,“僅限這次,而已。”
“等等!”我伸手阻住他們繼續說下去,“這奇怪的協議是怎麼回事……”
“這次的記錄沒有法術的話,根本沒有辦法記錄全麵,已經來著這麼久,你也跟了這麼長的時間沒發覺麼?”我的話沒說完,蘇漠就打斷了我,“這不是你一個人能完成記錄。”
“我……”
“有東西試著攻擊你。”我剛想反駁蘇漠,鍾離溪便先開了口,“我張開的結界是保護性的,一直張開用著方麵記錄的名義,大部分卻還是防厄鬼。”
“什麼東西……”
這一路我都覺得自己很安全啊,厄鬼也被蘇漠恐嚇過了不會對我下手,我在這個朝代有沒和別人有仇,怎麼就被人攻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