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不在東牆(1 / 2)

蘇漠說我變成了一個的愛計較時間的人,在大部分的空閑發呆的時候都會去詢問他,“司馬相如走了多久了。”

這件事我自己倒是沒有實感,亦沒覺得自己問了多少次,隻是每次看到卓文君一個人走在臨邛的大街上,一個人坐在院子裏看星星,一個人找著事情的打發時間的時候才下意識的開了口。

卓文君在等司馬相如回來呢,就算嘴上不說,就算沒有用什麼書信詢問他的情況,卓文君卻是掛念著他。

最近某次我和蘇漠開玩笑的時候說過,“你看卓文君和霍小玉兩個人有著不同家世背景,生活在不一樣的年代,愛人也是有大相徑庭的,卻都用自己生命裏最好的年華在等一個人。”

我隻是在兩個故事的巧合,蘇漠卻極正經的回了我一句,“因為那個人值得等。”

值得去等。

這話倒是說的不假。

可是在值得也會有不耐煩那一天吧?畢竟卓文君沒給司馬相如捎口信,司馬相如亦沒有托人帶家書回來。很多時候, 這些消息都是從別人的嘴巴裏聽來的,司馬相如又做了怎樣的文章,受到了怎麼的理待。

是的,司馬相如並沒有像我們想的那樣依舊倒黴著,沒有把厄鬼帶來的黴運帶去朝廷,去了都城的他像是轉運了一樣,開始步步高升,就算離開了卓文君,他依舊可以好好的生活,依舊可以憑著自己的才華的得到他人的賞識和敬待。

每次見卓文君的聽別人說這些的時候,我的心總歸要驚上一驚。當初司馬相如說要離去的時候,卓文君像是並不相信他會有這樣的成就,可偏偏司馬相如他做到了,還做的這般好,卻又是恰恰是做到這般好的時候還不願告訴她任何的消息。

有傳言說都城裏不少女眷仰慕司馬相如,想要貼身伺;還有傳言說,就連皇帝也要賜賞美人於他……

要隻是一兩次傳言也到也可以不去理會,可這樣的消息越來越多,鋪天蓋地襲來的時候,就不再會有人去懷疑的它的真實性了,更何況連司馬相如本人都承認了。

飽暖思淫欲,男人再有錢有權之後, 想著女人也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縱眼看著自己所能記住的曆史,就這樣沉迷於女色男子又多少。

這件事還是王吉告訴卓文君的。

雖然用的是非常委婉的方式,非常隱晦的說辭。可卓文君是何等聰明的女子,司馬相如被人賞識,卓文君也睡不缺才情的女子,這些事情很快就能察覺出來。

司馬相如在朝的官位已經比王吉高了許多,有權的他亦不在是卓文孫能說教的,王吉告知卓文君的時候覺得尷尬,卓文君卻笑的坦然,告訴王吉她知道了。

卓文君並沒有說同不同意, 隻說自己知道了。

卓文君得知這些依舊可以笑著,我卻連笑都笑不出來了,一路跟著一路都撅著一張嘴,一撅還是好幾天。

“你總是比故事裏的人還要在意得失的事情。”每日瞧著我這樣的臉蛋,蘇漠也終於忍不住說了我一句,“卓文君的淡定於冷靜倒是值得你去學一學。”

“是是是,就我在意這些事情,覺得也應該好好去了解清楚的事情你們男人都覺得理所當然!”我不滿的哼哼了一句,“可答應了一人心答應了共白頭的人是他司馬相如不是!要是做不到一開始就不要說的好,你說卓文君冷靜沉著,可現在的情況她又能做什麼?她不喜歡不被動,可此時的他不是故事裏最被動的一個?”

“一心一意一直隻對一人就是好的了麼?”蘇漠淡淡的笑了起來,“長長久久,一直一直一直就喜歡這一個人就是最好的了麼?”

“可是是他自己答應卓文君的不是?!”我沒聽明白蘇漠話中意思,眼睛也一直盯著眼前的這個故事,沒有去聯想其他,“反正我覺得,這件事是司馬相如做錯了!”

“或許吧。”蘇漠見我堅持也沒再說什麼,隻這麼輕輕地歎了一句。

長安最近冒出了一個出名的酒商,聽聞他釀的一手香醇的好久,不少人慕名去賣酒,可他釀的酒供不應求等所以大部分人都空手而歸。

傳聞這位酒商不僅談吐不凡相貌英俊,還靠著賣酒發家致富了,在長安城算是知名的小富豪。而這一位富豪不知哪裏突然萌生的心思,長安的店麵開的好好的想要去蜀中發展,還想在蜀中也開上一家店門店,而這家店麵的位置還選在了猛哥酒鋪子的旁邊。

這富豪還沒來,這造樓的工作已經做起來了,最近每天出門都能看見有人在忙活著。

這樣的傳聞是最近才傳來進臨邛的,初次聽到傳聞的時候我最先反應是猛哥回來了,可聽到被人說他談吐不凡、說他相貌英俊我又不敢確定了。猛哥從小就是啞巴,從小就不會說話, 不是沒人幫他看過, 大夫都說這是天生的治不了的,而且相貌英俊?猛哥隻是一個老實巴交樸實的漢子,相貌隻能算是普通,哪裏能叫英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