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可以相提並論的,但季憶此時指代的並非他們的之間的身份和地位,說的是他們的年齡和外貌並不相符的這一情況,他們是可以相提並論的。
情殤像沒料到季憶並不懼怕她手中的利刃,並未想要傷人的她突然緊張了起來,急忙的後退,手中的刀刃也便離開了季憶。
“其實你應該也是清楚的吧,旻天哦不,旻天上神的真實身份是怎樣的。”
季憶絲毫不畏懼的眼前的女子,眼睛裏放著異樣的光彩,跟著往前邁進了一步,湊到了情殤的跟前,“我覺得,你應該是知道在這避世山莊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的。或者說,我想知道你和旻天上神之間的故事。”
“上神?”季憶的這個說法牽動了情殤的思緒,原本一直一臉嚴肅的她突然笑彎了眼睛,“他似乎真的有這麼一個稱呼來著,雖然我並不能了解其中的含義。他真的是神麼?”
麵對情殤的提問,季憶什麼都不能回答他,隻定定的站在原地看著她,表情嚴肅,像是在用行動告訴她,她會很認真的聽她說完她的故事。
“其實這些事情就算你問我,問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情殤笑了笑,也開始認真的說起她和旻天上神之間的故事,“畢竟從我有印象起自己就呆在他的身邊了,記不清自己是誰,從哪裏來,又為什麼會呆在他的身邊,可偏偏隻有呆在他身邊的時候我才會感到安心。”
從情殤呆在旻天上神身邊很久了,一直解決各種各種的事情,旻天也總是在教導她各種各樣的東西,她會配藥懂得醫術,會讀書寫字,有這一身功夫,這些全部都是旻天上神教她的,可那個時候他們並不在這避世山莊之中,而是在很遠很遠的一個臨近海邊的地方,那個時候的她曾經以為整個世界隻有她和旻天上神兩個人存在。
隨著她知道的越來愈多,懂得道理也越來越多,旻天上神的身體卻逐漸變差了,情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診斷不出其中的原因,旻天上神總是騙她說自己沒事的,直到某一天倒在了屋子裏。
旻天還是不願告訴情殤自己到底怎麼了,把自己鎖在屋裏的時間也變得越來越多了, 很少會走動,還命令情殤不許靠近她,不管何時何地,都要和他保證三丈以上的距離。
再然後旻天便把情殤帶到了避世山莊來,說是自己要在這裏會好好休養,還說若是在這裏的話,她便不會有危險了。情殤並不能聽明白旻天的話語,身體不好的人不是旻天自己麼,怎麼會變成她有危險呢?
因為情殤是旻天帶回來的,所以山莊的人都對她特別的好,隻習慣和旻天上神肚子相處的情殤有些不適應,會下意識的躲避掉山莊內眾人的試好,卻被當做不友善的行為。情殤並不知道要怎麼做,可是旻天又不允許自己探望,她在山莊的日子變得有些難熬。
大概過了半年左右,她漸漸習慣被山莊裏的人無視掉的時候,旻天上神突然來找她,說是想和她一起去看夕陽。
那是的旻天上神十分脆弱,情殤下意識的想要拒絕讓旻天回房休息,可好不容易再一次見到旻天的她未能說出口,帶著小小的期待,久違的和旻天上神走在了一起。
“我們好久沒有一起走了。”旻天像是忘記了之前和情殤定下的三丈之約,停下了步子等情殤走到自己的身邊,順勢牽起她大的手,笑吟吟的感慨了一句。
“我本來以為我們可以就這樣一直走下去,走很遠很遠,直到這個世界的盡頭。”說道這情殤地下了自己的腦袋,眼底劃過一絲憂傷,她伸出了當年被旻天上神牽住的手,笑容有些慘淡,“誰知道,時隔許久的出遊也是我們最後一次相見……”
他們並未走到約定好去看夕陽的那個山丘上, 隻是半路旻天便消失不見了,嚴格點說,應該是消散了。
如同粉末一般,晚風輕輕的吹過,旻天上神就被吹散了,他似乎本想伸手撫去情殤臉上的淚水,隻是還未抬起手,手指便已經消散,微微歎了口氣,他最後留給情殤的話語隻有,“不要害怕,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
旻天消散了之後,情殤在樹立之中哭了許久,知道山莊的人覺得旻天上神太久沒有回來,集體出門尋找,發現了哭暈厥過去的就情殤,他們把情殤帶回大了山莊,想要詢問情殤,旻天上神的去向,可是情殤無法真實的回答他們,更無法坦誠的告知他們自己和旻天上神是去做什麼,隻在自己身體養好了之後偷偷跑走了。
情殤的這個舉動惹怒了山莊裏的眾人,甚至有了旻天上神會離開都是因為情殤的關係,說什麼若是她不在山莊裏了,旻天上神便會在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