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君出生時就被托說神仙轉世,事事順心如意,不僅如此,隻要和她關係稍微好一些的人也經常好運連連,生父卓王孫也十分喜愛這個女兒,早早的把她嫁了出去卻不知丈夫早死,十七歲守了寡,卓文君並不覺得悲傷,卓王孫心疼女兒,便又接回娘家來住。
司馬相如雖極具才情,卻一直事事不順,不僅家徒四壁還十分黴運不斷,經常感歎老天的不公。某次外出散心,前往好友(王吉)所在地臨邛,因出門就觸黴頭,經常托病不見客。
卓文君某次出門的時候見到初來臨邛的司馬相如一路走黴運的樣子,坐在轎子中不由笑出了聲來,向下人打聽的時候把司馬相如這個名字給記在了心裏。而另外一邊,每次倒黴都會遇上卓文君的司馬相如也十分不滿她的笑聲,一身狼狽的打聽著她是誰家的小姐,怎會如此不知教養。
恰巧幾日後卓王孫得聞王吉有貴客(司馬相如),不由設宴結交,相如那日一早被各種不順心,本想推脫掉,後王吉上門親自相迎得知是卓文君的父親卓王孫的宴請,想著可能會見到卓文君不由咬著牙就去了,念著一定要這深閨小姐在宴廳裏難堪。
司馬相如剛到門口的時候覺黴運便又來了,剛進大門便讓整個府裏的人都知曉了他的‘大名’,司馬相如雖然麵紅羞愧卻依舊在宴會上端坐著,宴會上並沒有見到卓文君,卻總覺得有人在偷偷的盯著他看,身邊的告知那便是卓文君,瞧見依舊帶笑望著自己的眼睛,司馬相如更是火氣難吞。
司馬相如突然來了一個念頭,想揭開卓文君大小姐的偽裝,挑琴一曲,甚至找人傳信給卓文君,希望能在今夜順利約出來的時候痛斥她一頓,說她和一般放蕩的女子沒有區別來解氣。
卓文君果真應約而來,司馬相如還沒來得發威,人先倒黴了起來,陷入了陷阱,幸虧的卓文君得以相救,再一次見到司馬相如狼狽模樣的卓文君依舊是笑著,近距離的看著,司馬相如發現那並不是嘲弄的笑意。
後再接觸,不由產生好感,互相吸引,卓王孫卻對卓文君頻頻出府有所懷疑,兩人不由決定私奔。
少了黴運的司馬相如有了卓文君的不由開始走運,不僅卓王孫又撥了一筆錢財一棟宅子給他們,就連官途也順利起來,因為一首好文章受到漢武帝的賞識,離開了卓文君去了都城了。
在都城裏也順風順水的司馬相如不由的又像改一改自己在家中的地位,不想什麼事都有卓文君做主,不願在當妻管嚴,受了別人的挑唆,不由寫信告訴卓文君自己將要娶妾,卓文君卻遲遲沒有反應,等到司馬相如回來的時候,不見卓文君,空留一紙白頭吟,不由緊張了起來,四處尋找,一直到找到聲音,在初次約卓文君的地方見到了。
依舊是倒黴的場景,依舊被卓文君拉了一把,司馬相如立馬認錯,表示自己並非真心想娶妾,卓文君隻是淺笑,原來她早知司馬相如不敢,今日第一次和司馬相如相識的日子不由出來走走。
兩人隻有依舊恩愛,直至司馬相如先離世,依舊化作一縷孤魂,雖不能走進卓文君的,依舊遠遠陪伴,直至卓文君白頭,直至她壽終正寢。
季憶的第二個任務不是個人,而是關於《鳳求凰》的兩位主人公。不在局限跟蹤一個,而是要兩方兼顧。不過根據第一次的經驗,季憶決定還是從女方下手,和女方套進關係,也方麵去了解整個故事。
蘇漠也有自己的任務,才到西漢便和季憶分開了。雖然鍾離溪依舊像第一世那樣跟在的季憶的身邊,季憶卻因為他最後對李益的做的事情產生了一些小小的防備,明明聽到了鍾離溪的忠告偏要卻要逆行。
不料這次的西漢之行沒有之前那麼順利,別說去做丫鬟,來了好幾天連卓文君長什麼樣子都還沒見到,最後還是憑借著鍾離溪的力量結識了卓文君。鍾離溪卻總是離她遠遠的,後來告知季憶,卓文君身上有一種力量,妖魔鬼怪都難近身,靠近了會讓他覺得多少有些不適。
季憶到來之時,卓文君正好守完先夫的喪回到娘家,卻沒有絲毫趕到悲傷的地方,詢問之下,卓文君答這一次的婚約是父母之約,媒妁之言,自己並還沒徹底了解自己的丈夫,況且自己的丈夫也是常年身體不適,比起每天當藥罐子,也許死反而是一種解脫。
卓文君給季憶的感覺和普通女子不同,看法極具遠見,不由歎息她生錯為女子。在臨邛呆了一段時間,聽聞蘇漠說司馬相如很快便要來到此地,不由拉著鍾離溪先去窺看究竟是什麼男子才能配得上卓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