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發生的那一瞬間,我和蘇漠已經被鍾離溪拉到很遠的地方去了,站在高高的山丘上看著那燦爛好似煙花的瞬間,在嘴巴中不住的發出讚歎的聲音。
悠哉的連臉頰上疼痛都忘記了。
當然……如果蘇漠沒有碰到我那傷痕累累的臉上。
“啊……疼疼疼……”
人們好像都有個習慣,在極度疼痛之下,喜歡吧‘疼’啊、‘痛啊’之類的說成一聲比一聲響的疊詞,好像這樣就能解決疼痛是的。
雖然這麼做隻會增加我臉上的傷痕的拉扯,創造‘更上一層樓的’疼痛感。
“你幹什麼啊!”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一臉怨婦的看著蘇漠。
“沒注意,不好意思。”
蘇漠已恢複平日裏那種冷漠的感覺,隻是抬了一下頭,瞟了一眼,口是心非的說著。
隻顧著像平時一樣和蘇漠爭吵的我,並沒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鍾離溪那一臉凝重的表情。
“憶記錄本丟了那麼久,你們為什麼不在第一時刻就通知我,一定要等到事情變得不可收拾的時候才會想到我麼?”
神仙美女姐姐十分的氣憤,丟下矜持,端莊等一些東西,狠狠說著我和蘇漠。
“有婆婆你在,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啊。”鍾離溪坐在岩石上笑嗬嗬的對是美女神仙姐姐說道。
“還有你!我找你過來幹嘛的,連一本記錄本都找不回來,還妄你自稱半仙!”美女神仙姐姐的矛頭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旋轉指向了一臉無辜狀的鍾離溪,“找點找回來不久不用我出馬了嗎,雖然你打不過黑龍,還偷不回來麼!”
鍾離溪聳了聳肩,一副事情已經全部解決了,婆婆你就不要在囉唆的表情了的表情。
“呼……就這樣吧,我先回去了,我帶咋這裏太久了。”美女神仙姐姐撒了氣,心裏好受多了,擺上一個微笑,“你們好好工作,我先回去了,有事在聯係我。”
“神仙美……”
我舉起了手,一副想要老師點名的學生摸樣。
“憶,還有什麼事情。”
“那個……”我摸了摸後腦勺,有些尷尬的笑著,“我的記錄本,就是……在剛剛那個……黑……黑龍手的……”
“我都差點忘了。”美女神仙姐姐笑了下,手心一攤,變出一本放到了我的手上,“那本暫時不能使用了,你先記在這本上,以後在抄回去。”
“還要在抄回去?”
“雖然以後還要在抄回去,可至少你用在在每日與墨香味為伴了,也能換種顏色的一副穿穿了,也可以偶爾到大街上逛逛了……”
美女神仙姐姐像是我肚子裏蛔蟲一樣,句句都點到我的死穴。
躲在魚幼薇家的大缸發呆的我,一直都在懷疑前幾天的發生的綁架事件隻是我中暑後的一個夢境而已。
當然。
前提是沒有手中的‘山寨’記錄本,還有臉上淡淡的傷痕的前提下。
向來不和的鍾離溪和蘇漠也在這件事情上達成某種共識,直到現在也沒有讓我問出一個所以然來。
隻是一直敷衍著我,說是那條惡龍扮成郎中的樣子擄走了我。為了蘇漠手上的記錄本。
至於那條惡龍已經被美女神仙姐姐收了回去,不會再來打擾到我們的工作。
不過那天美女神仙姐姐拿出‘高仿’的記錄本時,我覺得並不是原來那本不能用,她應該是怕我這種丟三落四的性格,總歸還有在弄丟的一天。比起她萬裏迢迢的來到這裏,還不如直接給我個假冒的,就算再次被偷了,也不會招惹上什麼麻煩。
不過至於惡龍說的記錄本的妙用我倒是弄清楚了。
額……這麼說把,因為這記錄本是天上的東西,記錄下的東西也都是真實發生的,可是將未來的記錄本拿到過去的話,寫上去的東西在某種程度上就好像預言家的預言一樣,會在未來的世界中成真,改變未來的很多的事物。
這個大概就是這次綁架事件能讓我總結出的所用東西了把。
反正,我現在還好好的活在唐朝,為大唐的娛樂界的新文做著自己的貢獻。
其實,在水缸中好了傷疤忘了痛的記憶要是好好去把這件事情查清楚,它可能就不會導
看著大水缸的蓋子被解開,躲在裏麵的我暴露在烈陽之下的那一刻,我並沒有沒有罵自己為什麼沒有想起魚媽媽說的語,而是我痛恨自己為什麼沒有在夢裏和周公討論討論隱身術和遁地術的咒語,害的我隻能捏住鼻子接受魚幼薇挑回來的兩桶水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