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望舒端著一盆子的熱水怕了過來。
“不夠。”小仙瞟了一眼說道,“有沒有沐浴用的木桶,要那麼一桶。”
“哦……”雖然望舒對小仙有著懷疑,可是這個時候似乎也隻有她能救季憶了,自己還是按照她說的話去做,拿出木桶洗淨了,花了一個時辰才燒滿了整整一木桶的熱水。
在這段是時間內,小仙也在季憶身上所有的傷口處上好了藥,從包袱中拿出了大大小小十幾瓶的藥粉,全部倒在了木桶之中,這麼多難聞的藥味混在了一起,就連望舒也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小仙倒是不為所動,倒下了最後一瓶藥粉,伸手調和者。
“這麼大的藥味會引起官兵注意……”望舒的話說了一半就沒有在說下去,房間哪還有什麼藥味,就算是不停的深呼吸也聞不出一絲的味道,“這是……”
“我的醫術可不是被人吹捧出來的。”額頭上帶著微微汗水的小仙笑了一下,對著望舒說,“還是先把季憶放進來把,雖然毒已經去掉了,可是要是背後的傷痕留下疤的話,我在蘇府的工作就不用做下去了。”
把季憶放進去了之後,小仙又抱起來床上的被子鋪在了木桶之上,不讓藥隨著飄上來的熱氣流失,一切都做妥當了之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呼……總搞定了。”小仙趴在了木桶前,開始仔仔細細的盯著季憶的麵龐看著。
這就是蘇漠鍾離溪偶爾提起的那個季憶,咋一看看來和一般的貌美女子沒有什麼區別,隻是細細的看下去,卻有一些說不清卻十分吸引人的地方,真是讓小仙羨慕不已。
“你幹嘛一直盯著季憶看……”望舒看著湊近著季憶臉龐的小仙,急聲的說道。
“廢話,這麼好看的女子,不多看幾眼怎麼行去。”小仙回過頭眨了一下眼睛,要是自己也是男子的話,應該也會和蘇家的兩個兄弟爭奪這個女子吧,剛回過頭的小仙有轉了回去盯著望舒,“等等,她不是叫季憶嗎,何時成了你口中的季憶了?”她是小仙,有什麼好奇的就會問出來,管它是誰不是誰的禁忌,更何況她對這個叫最季憶的女子充滿了無限的好奇。
望舒沒有說話,轉過了身去,準備去廚房做點吃的。
小仙攔住了她,“丫頭,我問你話呢,有點禮貌行不行?”
“等季憶醒了之後,你自己問她把。”望舒可不想去回憶那血一般的曾經。
“切!你當我是蘇漠麼,你快告訴我!不然說定我嚴刑逼供,在你身上下讓人難以忍受的點毒。”這種事情小仙又不是沒有做過,當然不是嚇唬的望舒的,她都已經掏出喲個小玉瓶在望舒的麵前不停的搖晃著。
望舒看了一眼,還是背著身離開了。
“無聊。”看她這副樣子小仙頓時失去了整她的興趣,悻悻的回到了季憶的身邊,雙手撐著頭坐著,看來隻有等蘇漠來的時候威脅她了。
哎……要是眼前這個女子不是季憶,她現在一定已經走在京城的大街上,開心的晃悠著。不過自己也算是見到這個季憶,那就一筆勾銷把,不過工錢有一定要加倍。
小仙打著哈欠,靜靜的看著季憶。
迷糊的想著要是自己這個時候帶著季憶逃跑了額,蘇家兩個公子畸形的麵部,一定很有意思,誰讓她在蘇府了這麼久,看到他們最多的除去沒表情還是沒表情。
皇宮內院。
“皇子,事情已經辦完了。”一個女子從樹枝而下,站到了坐在坐在花園中正在賞花的人的身邊。
“恩,我聽說了,”唐律點著頭,萬事俱備了,下麵是自己施展才能的時候了。忍了這麼多年,終於可以……
“還有什麼別的吩咐麼?”女子低著頭問著。
“有。”
唐律詭異一下,勾著手指。女子連忙湊到了跟前,聽從著下麵的命令。皇子從袖中掏出了匕首,狠狠的捅在了女子的腹部。
“皇子!”女子似乎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唐律推開了女子,蹲了下來用女子的衣服把手上的刀擦幹淨了,一招手讓身邊的隨從把女子丟到皇宮中的廢井之中。
站在了井邊,看著深不見底的井底,“你們都相信太子麼?這件事情他應該怎麼樣也解決不了把,這個天下除去我還有誰能拿穩。”
“二皇子,二皇子……”
不遠處傳來了宮人們的呼叫聲,來的也正好,唐律微微一笑,又擺出了癡傻兒童的盛情,“姐姐!姐姐!我在這裏!在這裏!姐姐!我好怕……”
“二皇子!”宮人們看到唐律攀到高高的假山上去,嚇的半條命都沒有了,“皇子!你不要亂動我現在就去救你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