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來的莊主呢?”蘇漠看著清竹,來這裏的幾天隻見過副莊主,這莊主連聽都沒有聽到過。
“好像雲遊去了,具體也不清楚,”清竹攤了攤手,“而且要是我都知道了,也不會繼續呆在這裏了。”
“你繼續呆在這裏,隻是好奇?覺得有趣?”季憶小聲的問道。
“好需要什麼別的理由麼?”清竹眨了眨眼睛。
“你們信也罷,不信也罷,反正我也就知道這麼多。”看著依舊一臉疑惑散人,清竹先說出了口,“你們想知道的東西,也正在尋找真相。”
“那個黑衣人潛進來給你喂過藥,”蘇漠望著他,“不然你應該沒有這麼快就能下床了。”
“嗯?”清竹笑了笑,“我剛剛說了,她隻想把玩家趕出去,還沒有殺過人,不然我也不敢呆下去。”
“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清竹一邊往高處走著一邊說道:“離開?還是留下?”
清竹的話音剛剛落地,還沒有人來得急回答,便突然的消失在了三人的眼前。
“強製下線。”季憶把頭轉向了蘇漠還沒有開口,蘇漠就已經回答了他想問的問題。
就和季憶之前不能自由上下線的時候一樣,係統感覺到玩家呆在遊戲上時間太久,過分疲勞,隻自動開啟保護措施,強製玩家下線。不過季憶時是被迫的,這個清竹卻自己要留下的。
耀家山莊的位置藏得十分的隱蔽,就算爬到了這裏的最高點往下看,也絲毫不會意料到這裏住著不少的人。
“我們現在怎麼辦?”
晚風習習,雖然吹走了一天的燥熱,卻驅散不了心中的那片煩悶。鍾離溪四丫八叉的躺在草地上看著天空問著另外兩人。
“這一片都是樹林,那個黑衣人一定就藏匿在這附近,說不定還混在山莊周圍的村子裏,畢竟那裏還是有女人的,”看著沉默到現在的蘇漠,季憶猶豫了一下說道,“從外麵開始調查的話說不定會有些線索。”
“其實不用……”
這件事情雖然很棘手,可是蘇漠並不想扯上無辜的人。雖然按照清竹說的,那個黑衣人不會殺人,不是並不意味著不會傷人。
他不想再讓季憶受傷了,更何況是因為他受傷。
她的身手很好,他們三個合起來說不定都不是她的對手,比起三個人呆在這裏每晚都人心惶惶的擔心被偷襲,他情願就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裏,畢竟比起玩家號來說,他這工作人員的遊戲賬號構架應該結實一下。
所以,從清竹下線了之後,蘇漠一直在思考的是怎樣季憶和鍾離溪聽自己的先離開,自己又要怎樣引出那個黑衣女子。
“我之前就說過了,我是來忙幫的。”季憶像是看透了蘇漠的心思,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你自己之前也說過,不要在遊戲裏亂來。”
“這裏很危險。”蘇漠望著季憶。
“那就晚上都睡一起唄!”鍾離溪並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隻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回答,依舊仰麵瞧著星空,“這樣三個人還好對付一點。”
季憶瞥了一眼才鍾離溪,笑著望著蘇漠,“我們一個是全國懸賞犯,一個是丐幫通緝犯。沒有你也沒有地方去啊。”
“不許亂來。”蘇漠沉默了一會,隻得點了點頭,“別讓我擔心。”
“這話應該你自己聽著,”季憶沒有在意,“又不是我要一個人留在這鬼地方。”
“什麼什麼?”他們說話聲音不大,鍾離溪沒有聽清楚,不由從草地上坐了起來,“你們說什麼。”
“我們說明天開工調查,”季憶笑嘻嘻的打著馬虎眼,“把這山莊的秘密刨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夏季的雨水依舊斷斷續續的下了幾天,黑衣人卻沒有在出現過,倒是三人分工合作在調查到了不少的資料。
首先是鍾離溪,作為丐幫的小長老,這種大廳消息偷聽要事的基本技能還是有的,這幾天他都在的山莊周圍的村子裏轉悠,雖然收獲並不大,但總算知道了為什麼女人不能進入耀家山莊裏。
“這山莊的主人叫做王耀,他在的時候,山莊裏還是允許有女人進去的,不過,自從救了一個女人回來之後,山莊裏經常出各種各樣的麻煩事,大家就認為是女人的錯,就禁止了。”
“就這樣?”蘇漠皺著眉頭看著鍾離溪。
“嗯,山莊外麵的有不少人都是後來才來的,知道有個規矩不知道為什麼,知道的不管怎麼問,也就給我這樣的答案。”鍾離溪聳了聳肩,隻得表示自己已經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