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蘆繼續表態道:“大人能成為縣衙裏的縣丞,自是有具體的原因,再說這也不是我等能夠隨意揣測的!”
這次修秉山與劉瑞山一起附和道:“是啊,是啊。”
宋以湛覺得他必須說些什麼才不會辜負了這樣的信任:“這是朝廷的信任,本官自當報答於朝廷!當然了,與本官一起調查今天的這離奇消失之案,自是不會讓爾等失望的。”
宋以湛說著的時候,內心當中反而是少了一些底氣的,畢竟他都不知曉到底是一件什麼樣的離奇案。
在結束了剛才的這個話題之後,淳於蘆立馬就開口談到了案子本身:“啟稟縣丞大人,此案是發生在本縣一位頗有名望的鄉紳府邸中的案子,聽聞其家族中有人至今還是都城裏的高官,所以不容小覷啊……”
宋以湛對這些不以為意,他問道:“但不知是誰來咱縣衙報的官?又到底所為何事啊?又為何稱之為是離奇消失之案?”
“縣丞大人且聽屬下細細道來!”淳於蘆提高了說話的聲調,因為前方越來越熱鬧了,而且行人也在增多。
不過大多數行人都不敢太靠近宋以湛他們幾人,畢竟從其衣飾就可直接看出這幾人是來自於本縣的縣衙,而有的路人甚至都有想趕緊躲開的趨勢了。
又往前走了好幾步,等前方的行人稍微有所減少之後,淳於蘆才接著說道:“啟稟縣丞大人,是其府邸之中的管家來我縣衙報的案,據管家所說,是府內的兩個小廝以及一箱寶物突然間就離奇消失了!”
“給人的感覺就是突然的憑空消失了一樣!”末了,淳於蘆還不忘補充了這麼一句。
“突然間就……憑空消失了?”宋以湛隻是單純覺得這種說法是不是不太可信啊?
或者其中存在有虛張聲勢的部分?如此一來也才好引起縣衙之人的重視?
對於宋以湛的這一思考,一旁走著的淳於蘆似乎是看出來了,於是他解釋道:“縣丞大人切莫多想,管家所說可謂是句句屬實,並沒有誇張的成分,所以才會讓眾人覺得太過離奇了!”
“難道在此之前就沒有什麼征兆嗎?”宋以湛隻是按照常理問道,“府上總會有人看出些什麼吧?”
淳於蘆如實回答:“縣丞大人,沒有任何的征兆可言,對於府內的人來說,這件事就是憑空發生的,而且到處都透露出一股怪異感。”
“箱子內裝有多少銀兩?”宋以湛再次按照常理揣度,“兩個小廝真能抬得動嗎?還有啊,他們肯定不可能直接走正門出府吧?這要是沒人看到那根本不可能啊!”
淳於蘆說著他所知道的:“縣丞大人,箱子內不一定就是裝有銀兩,這需要進一步的確認!”
“難道其中並非裝有銀兩?所以淳於捕快你覺得管家所說不切實際了?”宋以湛按照他的想法問道。
“也不是如此,屬下隻是看出管家有為難的地方,所以沒有明說,但他肯定不會誆騙於我縣衙裏的人!至於那位鄉紳本人嘛……或許就不太好說了。”這是淳於蘆自己的一些判斷。
其實也是淳於蘆從管家的神情,以及當時的細微表現之中得出的判斷。
宋以湛低聲思考著說道:“嗯,如果是寶物,卻又不是銀兩,那會是什麼值錢的物件嗎?還是說有可能是別的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