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辰霄望著眼前衝將而來的眾人,心中不由地一驚,原是這群人中,大多都是二星武士修為,雖然此時的洛辰霄已是三才鏡一星武師,當要這群人合力攻來,怕也是有些難以抵擋,更為糟糕的是,剛才那入體的麻靈散,使得體內的魄力都出現了些許停滯。
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是一條狹隘的走廊,正所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洛辰霄想到此處,不由對那兩個雜碎心生感激之情。
頃刻間,數道寒芒一閃,洛辰霄身子一片,那寒刃砍在牆上,拖出一道火花,洛辰霄一掌一拳,幹淨利落地將最先的一人震飛而出,同時奪下了其手中的長刀。
長刀入手,洛辰霄猛然間將一股強勁魄力灌注其上,隻見那原本森寒的長刀表麵隱隱附著了一沉淡黃sè的靈芒,這時隻見三道寒芒,迫在眉睫,洛辰霄低和一聲,將長刀反握與手,揮將而去。
當!當!當!
隨著三聲脆響,三把揮至身前的兵刃,竟然應聲斷成了兩截,洛辰霄在那三人錯愕之際,瞬息間飛起一腳,那三人還會回神之際,便被這胸前的大力踢得倒飛而出。
原本在一旁一臉看戲的白秋與陳亮,見到這等畫麵,頓時一驚,白秋一臉驚駭道:“怎麼會這樣?他的刀怎麼這麼硬?”
陳亮也是一怔,隨後沉sè道:“難道是以魄固本。”說完猛的搖了搖頭,自我否定道:“這小子前段rì子才是個武徒,怎麼可能短短一個月不到,就到了二全鏡,這不可能,肯定是這小子運氣好,搶了一把最硬的刀,沒事咱們還有這麼多人呢,怕什麼,耗都把他耗死了。”
白秋聞言,點了點頭,臉上的驚駭之sè也隨之少了幾分,口中自我安慰道:“沒事沒事,等麻靈散藥xìng一發作,那洛辰霄還不是砧板上的肉,任憑我們宰割了。”
就在白秋與陳亮二人談論間,又是倒下了三人,然而此時的洛辰霄呼吸也比先前急促了許多,額頭滲出些許汗珠,心中暗道:“剛進入二全鏡,用這以魄固本果然有些勉強,這樣下去耗都被耗死了。”
而反觀那十幾人,似乎也有所察覺,不再如先前那般蜂擁而至,而是與洛辰霄一觸既退,采用了拉鋸站。
“可惡!”洛辰霄看出對方意圖,不由地暗罵了一聲,同時也意識到如果自己這一直固守,與對方比拚消耗的話,最終肯定先會因魄力不足,敗下陣來,等到那時,真的隻能任人宰割了。
一旁觀戰的白秋與陳亮,顯然也是察覺到了這點,頓時眉開眼笑道:“看吧看吧,藥效已經發揮了,那小子馬上就不行了。”
然而隻見這時,洛辰霄全然不顧自己周身安慰,猶如一陣旋風,衝向了人群,使得這些本想用消耗戰的眾人,頓時有些措手不及,忽然間,哀嚎聲不絕於耳,與此同時洛辰霄也是身中數刀,猩紅的鮮血狂噴不止。
白秋與陳亮,登時被眼前此景震得目瞪口呆,白秋滿是震驚地說道:“這.這貨不要命了麼?”
陳亮已是一臉驚駭,滿眼疑惑道:“這麻靈散怎麼不起作用啊?”
兩人互聽不遠處傳來一聲響動,聞聲望去,隻見那灰sè塵土中,埋著一人,兩人皆是變得一臉慘白,陳亮戰戰兢兢地說道:“這.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洛辰霄沒有中麻靈散。”
白秋見陳亮一副膽戰心驚的神sè,立馬喝罵道:“怕個屁,等會旭哥和曦少到了,這小子不一樣是個死!”
這一聲喝罵,仿佛一劑鎮定劑,陳亮聞言,剛才慌亂的神sè也是緩和了幾分,口中自言自語道:“對對對,還有旭哥和曦少,沒事沒事。”
此刻的洛辰霄已是滿是血汙,原本的二十幾人也隻剩下了僅僅五人,皆是一臉駭sè地望著洛辰霄。
而隨著那數十道血口,陣陣劇痛傳入經脈,使得那麻靈散的藥效也蕩然無存,與此同時是,那奇異的波紋流轉全身,傷口也傳來絲絲酥麻,快速地愈合了起來。
洛辰霄嘴角一揚,二全鏡魄力頃刻而出,隻見一陣疾風襲向了眾人,隨著這股颶風,帶著那唐昊體表外的麻靈散,一同掠向了眾人。
眾人見一股灰sè的疾風襲來,紛紛用運氣自身魄力,無奈自身魄力在這疾風下,猶如蜉蝣撼樹般,毫無抵抗之力,頃刻間一股股強烈的麻意傳至全身,讓得在場之人無一幸免,紛紛無力道下。
此時的白秋與陳亮,互相攙扶著癱坐在地上,望著一步步走進,渾身浴血猶如煉獄惡魔般的洛辰霄,原本還想說些威脅的話,一出口卻都成了求饒:
陳亮一臉悔意地望著洛辰霄,口中連連求饒道:“洛少,洛大少,洛爺爺,這件事真跟我沒關係,都是這白秋逼我的,說我不來就殺了我,真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