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蒙憑借著身法的優勢,在五人間來回穿梭,不斷偷襲,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地上便躺著五名男子,一個個臉皮抽搐,一幅受傷不輕的樣子。
隨著戰鬥進行,領頭的灰衣男子臉色越發難堪起來,直到最後一人倒下,又衝身後之人一擺手。
接著又是六名男子,有的出拳,有的出腳,不分先後的直奔吳蒙而去。
在吳蒙的精妙身法之下,這六人隻能被動防禦,根本無法進行有效攻擊,一炷香後依舊是倒地不起。
此時,領頭的灰衣男子臉色徹底鐵青,昨日聽聞此子竟然當眾玷汙溫嵐嵐,當即火冒三丈,溫嵐嵐可是其心中女神,盡管自己追求了三年之久,對方卻不怎麼搭理,但是他已將此女視為自己囊中之物,故而強壓著心中憤怒進行了一番調查。
盡管已經對吳蒙有些高估,故而今日帶著平日同其廝混的一眾小弟,本以為是手到擒來,哪料竟會如此紮手,想到這裏,不禁冷哼一聲:“到此為止了”。
男子凶狠的瞪著吳蒙,且不論該男子如何反應,吳蒙此刻一連放倒十一人,雖然憑借身法優勢並未受傷,但如此短暫時間內的高強度戰鬥,依舊有些氣喘籲籲。
“這幫人一見麵不分青紅皂白就說要教訓自己,且是一哄而上的圍毆,還進行車輪戰,簡直毫無江湖道義,無恥至極”,吳蒙內心早已肝火大動。
“雖然如此,還可以忍受,但毫無功績點的拚命,實在是令人不可饒恕,我倒要看看,是誰教訓誰”,如是想著,抬頭望向青年男子,雙眼露出嗜血之盲。
於是戰局一觸即發,兩人沒有言語,皆是一副不打倒對方誓不罷休的目光;有的隻是最為狂野、凶殘、霸道的**裸對抗。
每次碰撞,吳蒙都感覺骨頭嘎嘎作響,五髒六肺一陣翻騰。
隨著戰鬥的進行,兩人身上的血跡逐漸增多,衣衫襤褸…
不遠處的山林小徑,隱藏著數道人影,看著藥園外那以命搏命的打法,皆都內心翻騰。
林中一顆大樹上,看著吳蒙此刻的嗜血瘋狂之色,一道陰森的身影暗自感慨:“真是個瘋子,以後得躲遠些啊”,說罷,又朝下望去。
戰鬥也不知道進行了多久,吳蒙似乎已經記不清了,他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有身法可用,隻是機械的揮舞著金色的拳頭砸在身前這人身上。
而對麵那人也對吳蒙的攻擊從不閃躲,隻是一味的機械還擊。
不知過了多久,吳蒙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他艱難的睜開雙眼,隻記得比拚了許久,最後施展出最後一絲力氣,隨機便昏倒在地。想要起身,卻發現全身都透著疼痛,不論怎麼掙紮,也依舊紋絲不動。
於是他喊了一聲,卻發現自己似乎出了問題,也不知道是嗓子發不出音,還是耳朵聽不到,一下子就心沉穀底。
正在此時,屋門被人打開,一張黑臉先露了出來,手裏還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散發著絲絲白氣。
見吳蒙睜開眼,小黑當即臉上一喜,吳蒙忍者疼痛趕忙衝其笑笑,隻是笑容卻是那麼的不自然。
就這樣,在小黑的照顧下,在床上躺了三天後,吳蒙勉強能夠站起,此時,他已然確定自己是語言產生障礙,走出屋內,深吸口氣,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吳蒙暗自思量。
忽然內心一動,暗叫:“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