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徽大笑道:“押上來!”
上了城牆,鄭徽兀自在大笑:“怎麼樣?是不是心裏很不舒坦?那怪誰呢?你這樣的偽君子,就是放不下麵子!這幾個女人就值得你甘冒奇險?真是傻瓜!”
周小草嗬嗬一笑:“你身有花柳病,又怎會知道純潔的感情?”
鄭徽聞言頓時大為光火:“混賬!你究竟是從哪裏打聽來的這等混話!本官一向潔身自好,怎麼會染上花柳病!”
周小草說道:“是嗎?本來我還有個治療花柳病的偏方,很有奇效,想要獻給大人。既然大人並不需要,那就算了。”
鄭徽牙疼似的抽了幾口氣,然後狠狠地揮一揮手:“帶走,帶走!”
城牆下,尹將軍和錢君毅呆呆地望著這一切,一時之間,他們都有些懷疑周小草和那鄭徽是一夥兒的了。不然的話,怎麼會這麼巧?好像周小草就是自己貼上去被人家抓住的。
鄭徽望著下麵不知所以的兩個人,吩咐道:“放箭,放箭!”
“嗖嗖——”
密集的箭雨傾瀉而下,驚得尹將軍大叫道:“撤退,快些撤退!”
一眾人等急急撤退,雖然是幾百人的隊伍,可也在雜亂的腳步聲中,帶起了一陣陣煙塵。牆上的鄭徽看著下麵如同狼奔豕突一般的撤退隊伍,哈哈大笑,仿佛是看見了什麼高興的事情一樣。
周小草大聲說道:“鄭大人,我想給你看一樣東西,看過之後,我想你會明白我的身份的。”
他現在沒有辦法,隻能寄希望於那張紙了。那張紙既然能將錢君毅他們兩個給嚇個半死,應該對這位鄭大人也有用處。
鄭徽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走近了周小草的身邊,湊在他耳邊說道:“我不知道你讓我看的東西是什麼,但是我想,你作為皇帝的心腹,一定是什麼能夠號令與我的東西。所以,我根本就不會去看。”
周小草心下很是疑惑,他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為何還要處處與自己作對?本來,他先入為主,覺得那個錢君毅是個好官。可是一番相處下來,發現兩邊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鄭徽汙蔑同僚是謀反固然窮凶極惡,錢君毅和那尹將軍也不是什麼好鳥。
和巧燕在那地道之中的時候,巧燕一解開衣服,周小草便敏銳地聞到了巧燕故意掩蓋在渾身的香氣之下的那一股惡臭味。這種惡臭,周小草是最熟悉不過了,這邊是淋病的味道。當初,周小草上學的時候,他們同寢室的一個室友帶著女朋友去外麵的小旅館開房間,那小旅館真心便宜,住一晚上才二十塊錢,還管熱水,帶彩電。這麼好的情況,自然那衛生就不怎麼樣,要不然怎麼會如此便宜?於是乎,這位仁兄便中招了,染上了淋病,下身越來越爛,整個寢室都是一股股的惡臭,隔壁的寢室再也不來串門兒了。
所以,周小草才會在“關鍵時刻”停止了不切實際的幻想,留給了巧燕一個“正人君子”的形象。其實呢,周小草那是“非不為也,實不敢也”。
及得後來聽到了關於這位巧燕姑娘的事跡之後,更是心裏頭雪亮,這巧燕定是在妓館的時候便染上了花柳病,那麼這幾位大人一定身上都有。在他試探之下,果然錢君毅承認了。你想,這麼一些官員,都能好到哪裏去?再說那鄭徽若非是受到排擠,那也不會非要置這兩個同僚於死地。
鄭徽輕聲說道:“你恐怕不知道我為何偏要與你作對的吧?你還記得滄州時候的事情嗎?”
周小草一驚:“滄州?什麼事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