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代不仁身旁的手下也露出了一樣猥瑣的表情,好像在幻想,老大用完後賞給他們品嚐玩弄的畫麵。
童小可拖著無力的身體向竹代不仁靠近,身旁的手下想要阻攔卻被竹代不仁製止。
“是嗎?你既然能把我抓到,應該對我相當了解,難道不知道我不止是陸閻炎的女人,還是他最好兄弟的老婆嗎?”
雙手撫摸著竹代不仁的臉,兩人之間的距離也隻有一厘米不到,童小可察覺到竹代不仁喉結滾動咽了一口口水後,才推開他,後退靠在牆上。
現在她的身體太虛弱,隻能等待營救,憑借她一個人根本連這個門都出不去。
“夠騷夠辣,童小可,別再引誘我,不然就算陸閻炎有那個本事救你,我也等不了那天的。”
額!
童小可能夠感受到竹代不仁並沒有看玩笑,她怎麼忘了,一般老大都有受虐癖,誰見到他們都害怕,所以他們心裏更奢望遇見一個壓得住他們,能欺負蹂躪他們的人。
想想童小可都一身雞皮疙瘩。
幸好他們家陸閻炎還沒那麼變態,最多就是皮癢欠抽一點。
“別,我錯了,竹老大你還是饒了我吧,其實我現在很害怕很害怕,別被我的偽裝欺騙了。”
“哈哈……”
“哈哈哈哈……”
回應她的除了竹代不仁的大笑別無其他,就連混在他身邊的手下此刻都搞不懂老大的想法和打算了。
變態,妖孽,色魔,禽獸……童小可心中咒罵,她又不傻,現在小命掌握在別人手中,她可不想被當成公交車,歡迎每一個男性顧客上車。
“你以為抓到我就可以威脅陸閻炎了嗎?告訴你,在陸閻炎心中我什麼都不是,就算你把我殺了,他也不會動一下眉頭的。”
“這個答案陸閻炎會告訴你和我,在陸閻炎還沒找到我的老穴之前,童小姐就是我的貴賓,會受到我的親自款待。”
一個手勢,竹代不仁身後走出一名手下走向童小可,任憑童小可怎麼掙脫都隻是蚊蟲叮咬姿態一一不痛不癢。
拿出針管紮向童小可的靜脈。
“別擔心,這隻是讓你暫時失去力量的液體而已,對身體無害。”
麵對童小可的視線質疑,竹代不仁倒是絲毫不避諱,在他眼裏,童小可隻是比其他女人特別一點,對於她的認知也隻是僅來自資料。
“扶著童小姐去我的車裏,好生招待,誰要敢對童小姐不敬,我就剁了誰的命根子。”他的手下他最清楚,就像森林裏饑渴的野獸。
“遵命!”
竹代不仁的手下雖扶著童小可,卻又保持距離,生怕被老大怪罪,畢竟老大想上的女人,除非不要,不然他們永遠染指不來,就像紅蝶。
竹代不仁與童小可共乘一輛,剩餘手下坐回位置,車隊分散行動,開往藏身之處。
童小可無禮的靠在車窗上,腦海中反複琢磨脫身之道,斜視的望著竹代不仁,眼神中充滿嗜血的報複,以職業殺手的身份活了十幾二十年,這是她有記憶中唯一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