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占卦一算(1 / 3)

我隨即坐下說:“那個老者不簡單呀,我們今天算是遇到高人了,你看,他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許文昌先生!”我把名片遞給他。

高磊接過看了一眼又還給我說:“沒聽說過,我隻聽說過有湖南省政協,湖南省作家協會,湖南省考古協會,就是沒聽過什麼周易研究會。”

我說:“嗬嗬,你不知道那是因為你根本不相信算命,風水,預測,麵相,手相等玄學學問,自然對這方麵的人物不大了解。許文昌先生是古醫易專家,湖南大學中醫碩士生導師,當代科學易的代表人之一。”

“不是吧,你不是再唬我吧,周易怎麼可能跟中醫扯上關係呢,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嘛。”他的口氣盡是懷疑。

我笑說:“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周易的基本思想是陰陽轉化與天人感應。陰陽的對立統一是宇宙的一般規律,同時也是生命運動的規律,作為萬物靈長的人類同樣也不例外的。現在我們都知道,太陽、地球活及其形成的氣象變化,都能在生物體內引起反應。受自然界周期節律的影響,人類發現了生物鍾、發現了藥物在不同季節的藥性,形成了獨特的中醫理論:醫易同源。中醫要做到“察隱、回天、通變、萬全”,就必須“窮理盡性、格物致知”。必須“上曉天文,下知地紀”,方能“中悉人事”。延年治病的目的及原則就是調和陰陽。張景嶽說:‘醫道雖繁,一言以蔽之,曰陰陽而已’。唐代孫思邈說 :‘不知易,不足以言太醫’。這些都是指出‘醫易相通‘的基本意義。”

高磊很是吃驚說:“照你說,真的可以算命和預測了?真的有那麼玄嗎?”

我慢條斯理說:“瞧你那麼好學,我就好好給你洗洗腦殼。首先得告訴你什麼的幹支,天幹、地支,簡稱幹支。是我國古代人民用來記錄年、月、日、時的符號,源於古曆法,而後被中國古代科學文化采用,做為時空參照。中國風水學廣泛采用幹支,用來辨方正位,尋求天地人的時空相順,而避免相克。幹支,又稱“幹枝”,古人將它們比為樹幹與樹枝,幹強枝弱,以幹為主,枝為輔之。故名:天幹、地支”。人出生的年月日時就是幹支四柱,這四柱之所以能算命,是因為在人出生的那一刹那,凝聚了宇宙及地球運動的五行物質之氣,也因為在人出生這麼一個時刻,天體的運動處於某一點上,它會放射出看不見的射線,直接注入人的生命體內,而此後,天體又在繼續的運動,還在不斷的放射出它的能量,這能量又影響到注入人體內的固有的五行之氣,使它們相互發生作用,從而就演繹了人的生老病死,富貴壽夭。隻不過這天體運動所形成的氣,是通過幹及支這一特殊形式來表現出來的,所以就誕生了子平命理,其實,除了子平命理外,紫鬥、奇門、天星,都可以算命,為什麼呢,因為它們也是通過人出生的一刹那所凝聚在人體內的宇宙之氣及後來受到的影響來推算的,隻不過它們是另外一種表現形式而已。曉得不?”

高磊一臉迷糊說:“隱約聽明白一點,不過不是很明白,知是知道是那麼一回事,可就是感覺怪怪,至於怪在哪裏說不上。”

我說:“這麼跟你說吧,打比方你從一出生就染上某種慢性病,這個病呢會在你身上潛伏很久,在某個時候會突發,在某個時候嚴重起來,在某個時候會讓人致殘,又在某個時候把人送上西天。算命就是根據這種病的特性去推敲,一路下來就能推出具體什麼時候突發了,什麼時候嚴重了,什麼時候致殘了,什麼時候要升天了。不想殘不想死就提前做好準備,對症下藥把病治了。這麼解釋,還不明白,你可以去跟豬稱兄道弟了。”

“明白了,明白了。”

我一聳肩說:“明白了,還那麼崇拜的看著我幹嘛?想找我簽名?”

高磊靠了一聲說:“少在我麵前自戀,我隻是奇怪為什麼道理居然那麼簡單,周易在我的心目中一向是很神秘的啊!”

我說:“嗬嗬,道理總是簡單的,論證起來就是很煩瑣的。就像一加一等於二,這是幼兒園就懂得的東西,可要你論證為什麼一加一就等於二,不是等於三或者四,估計全世界的數學家一起研究也研究不出來的。”

高磊嗬嗬一笑說:“照這樣說來,隻要知道別人的生辰八字就能算出來他未來將會個什麼樣的人,會有什麼挫折,會有什麼成就等等一係列事情。”

我一本正經說:“原理上是可以的,但是具體到某些細小問題上就說不好了,隻能算出個大概。人隨時都在變,天體也隨時在變,環境也隨時在變。你別以為我在打哈哈,事實確實如此,比如說你養了五年的一隻狗,突然有一天反咬你一口也不是沒這個可能的。再比如說我國現在有13億多人,具體是13億多少人,誰也算不出一個最準確的數字,隻能是大概估計一下。算命亦是同理。”

高磊連連點頭稱有理有理。突然像是想起什麼說:“我靠,你懂那麼多,難道你是學周易的?”

我一笑說:“周易,嗬嗬,告訴你你一定不會相信,我早在小學六年級的時候就會倒背如流了。”

高磊眼睛一亮說:“我靠,那麼牛,是吹的吧,真有那麼厲害,給我看看相算算命。

此時車已到了我們學校門口。

我和高磊下了車。

他見我沒作聲,於是又說:“我就知道你小子是再吹法螺的,你真有那麼牛,早就不在這裏了。瞎說了不是,哈哈!”

我敲了他一下說:“你小子別在我麵前用什麼激將法,老夫不吃這一套。瞧你小樣的,得得,到我宿舍裏去,正好我要卜卦算一下我自己,順便給你看看了,省得你在這裏嘰嘰歪歪。”

回到宿舍,雖然很累,但是許文昌先生說我印堂發黑,那一定假不了了,我急著自己照鏡子看一看。本來我們男生宿舍應該沒有鏡子,梳子,皮筋之類的東西,可如今時代不同了,男生也喜歡留著一頭長發裝帥耍酷,我們宿舍八個人,除了我和老大潘長斐兩人常年一個平頭之外,其它的六人皆留著長短不一的長發。我們宿舍是按照年級派大小的。老大潘長斐81年的,老二張定一和老三付有樂都是82年的,隻是相差三個月而已。老四郭雲,老五歐陽君,老六朱德海,老七黃達義和我皆是83年的,按照各自出生年月一路派下來的。這天是周末,他們都不曉得上哪瘋去了,宿舍裏一個人都沒有。我跑到老六的鏡子前,照了照。果然發現額上好象蒙了層灰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