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沈君媚每天下班的時候都會看見穀少倫捧著一束花在門口等自己,不同的是,他現在隻要求君媚將那些花轉交給可晴,君媚一看那花,很隨意的搭配,一看就知道是花店搭配好的成品花。
微微一笑道:“可晴雖然喜歡花,可這些隨意搭配的成品花卻未必能入她的眼,更何況她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要花來有什麼用!”說完毫不在乎地將花束扔近最近的垃圾箱,揚長而去。
“等等!”穀少倫大踏步地攔在沈君媚的麵前問道:“我承認我是不知道可晴喜歡什麼花,可是這是我的心意,你不是她,又怎麼能代她決定收還是不收呢?”
“哦,原來穀總還知道要尊重她的想法啊!”沈君媚極盡諷剌地道:“想當年可是有人經常代她決定事情的,穀總不會忘了吧;隻是現如今,並不是我擅自作主,而是她的意思,所以,穀總在這方麵還是不必費心了,現在的她,不會屈從任何一個人的意見。”說完繞過他大步走了。
穀少倫看了一眼遠去的沈君媚,這女人還不是一般的不給他麵子,想他穀少倫什麼時候送花給女人過,都是那些女人倒貼上來送他的,他自然不知道要送什麼花了,何況他也是真的不知道可晴喜歡什麼花,印象當中,她好像什麼花都喜歡,所以他才沒有費心去研究要送什麼花,難道這也錯了。
其實,以他的能力,要找出一個在本市居住的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隻是他不想動用他的能力去找,他希望可晴能自己出來,但是這個希望好像不大現實了,依照可晴恨他的程度,她可能躲他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主動現身呢。
現在他身邊的兩個好友對他都有意見,特別是胡允雷,放著自己家產業不管,到處打聽可晴的下落,難道他真的對一個隻見過幾麵的女人感興趣了。想到這裏,穀少倫心裏就有一股莫名的煩燥之氣。
好了,不想了,還是做點實際的吧,沈君媚那女人不是說,可晴現在最主要是是休息嗎,想來那天她的身子那麼虛弱,再加上後來她又沒有進醫院治療,也許身體還沒有康複,穀少倫想著想著,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跳上車一溜煙的就走了。
可晴看著氣鼓鼓的君媚,倒了杯茶給她道:“我都沒有生氣,你生什麼氣?”
“是,你當然不用生氣!”君媚沒好氣地喝了一口水道:“他來吵的又不是你,現在是他整天都來吵我,人家煩嘛,同事們誰不知道我已經有了誌威,現在又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天天拿著花等我下班,都以為我腳踏兩隻船,而且最主要的是傳到誌威耳朵裏又不知變成什麼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謠言的厲害。”
“這個人還真是死性不改,永遠把自己的所做所為放在第一位,從來就不顧及別人的感受,也不會設身處地地為別人著想。”可晴咬了一下嘴唇,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道:“以後他如果再來找你,你向他轉達一句我的話,就說他要見我可以,但我不會見‘天陽’的總裁!”
“為什麼?”君媚吃驚地看著她道:“其實我隻是來發發牢騷,他做的那些事根本影響不到我,我才不在乎別人怎麼說我呢,想來,如果誌威知道找我的人是他,也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想法的,你真的不用為我擔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