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趁機你說的那麼樂觀就好了。”張銘宇苦笑道:“近一年來,你都不在國內,沒有看到少倫近乎瘋狂的舉動,為了求得趙可晴的原諒,他幾乎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為了她,他甚至曾一度放棄自己生存的信念。”
“是不是你太誇張了。”胡允雷求證似的看向沈健君道:“在我眼裏,少倫一直是個灑脫的人。”
“可他也是一個固執的人。”沈健君淡淡地開口道:“也許趙可晴就是他過不了的劫難。”
“那你們是說真的了。”胡允雷這才有點相信。
“要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一直躲著他。”沈健君淡然地道:“他家裏人是絕對不想讓他想起趙可晴的,而我又知道她太多的事情,他很了解我,我在他麵前幾乎就說不了謊,與其這樣,我還不如不見他的好,如果這真是他們家人的願望的話,希望他們能承受後果。”
“其實我也不同意他們這麼做的。”張銘宇開口道:“可是小靜說得也不一定沒有道理,或許時間久了,他的心裏裝下方怡之後,就真能忘記趙可晴也說不定,總比他那段自間癡癡傻傻的好,聽說婚後穀家二老就打算把他們送出國去,也許換個環境對他真有好處也說不定。”
“也許是那樣。”沈健君不太看好道:“可是我還是不太看好,你想想如果他能輕易忘記趙可晴的話,那麼以前的五年他就不會一直找她了。”
“對了,你妹妹回來了沒有?”張銘宇也知道沈君媚一直陪著趙可晴,因此才有這麼一問。
“怎麼?你怕她會衝動地去找穀少倫?”沈健君苦笑道:“現在的她是巴不得少倫不記得趙可晴,那樣,趙可晴就不會再受傷了,你知道嗎,這一次她真的差一點死去。”
“呃,那個打斷一下。”胡允雷開口道:“健君,你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妹妹,而且這個妹妹聽起來還和趙可晴有很大的關係,這是怎麼回事?”
“他不是有個妹妹很小時候就被拐走了嗎?現在找回來了!”張銘宇代替沈健君回答道:“而且好巧不巧的她還是趙可晴最好的朋友沈君媚。”
“什麼?”胡允雷心直口快道:“這不是添亂嗎?”
沈健君聽了這話,一言不發的盯著胡允雷,看得他背後涼涼的,這才後知後覺得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忙討好的笑道:“口誤,口誤!我是想說這實在是太巧了!”
沈健君這才滿意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道:“她過兩天就回來了,不過聽說趙可晴不和她一起回來,她還在那兒養病。”
“趙可晴真的病的那麼厲害?”張銘宇覺得有點誇張了,因道:“是不是,我是說是不是你妹妹關心則亂,有些誇大了。”
“沒有,那邊的醫院裏有我的同學,我是聽我同學說的。”沈健君無奈地道:“據我同學說,她的命是保住了,可是今後可能要與藥物伴隨一生了。”
胡允雷和張銘宇都沒想到是這個結果,不禁都愣住了,特別是胡允雷,想當初他倒底是為趙可晴動過心,雖然沒結果,但他心裏還是存著那個美好的夜晚,猛然知道這個結果,心裏不禁一陣抽痛,自語道:“怎麼會這樣呢?”
一時之間三人都沉默了,穀少倫遠遠地看見三個人起先還說得好好的,這會兒全都不說話了,有心想捉弄他們一下,偷偷地拽過一個服務生,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服務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還是去照做了。
不一會兒,三個明豔的女人出現在沈健君三人麵前,互看了一眼,各自攀上了一個人的頸項,嬌聲道:“親愛的,想死我了,你怎麼這麼久都不來,是不是把人家給忘了?”
看著三人慌亂的神色,穀少倫對旁邊的方怡邪氣的一笑道:“這就是我那三個死黨,走,帶你過去看看!”說罷朝沈健君三人走來。
張銘宇是第一個發現他的,不由得氣得大叫道:“穀少倫你還記得我是你什麼人嗎?我是你妹夫,你居然這麼玩我?”
沈健君看著越走越近的穀少倫和方怡,沉下了臉,對眼前的女子道:“滾!”回頭又對眾人道:“我突然想起醫院還有個病人,你們慢聊,我先走了。”說完也不顧穀少倫的喊叫,徑自走了。
“你們好像也有事瞞著我!”穀少倫不明白地看了一眼像是落荒而逃的沈健君,揮退了那幾個女人,又看向有些心虛的張銘宇和胡允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