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走到門口,正好那小韓打了個照麵,然後見他倆嘀咕了幾句,就看老劉放在背後的右手衝我擺出了一個“V”字,然後笑嗬嗬的離開了。
那個小韓見老劉離開,然後看了一眼我,走進來關上了門。我見她好像臉色突然一下沉了下來,於是我試探性的問她:“……你想幹嘛?”她沒說話,捂著鼻子走到我麵前。
隻見她突然把臉靠近了我,越來越近,鼻尖都快貼到我臉上了。瞬間感覺心跳加速,這女的難道是個女流氓?
正當我想入非非的時候,她突然起身,然後怒嗔道:“你居然在病房裏抽煙!”沒想到她生氣的時候也這麼好看,不過為了不影響我的形象,我立馬狡辯:“那是你們劉處給的,他說抽煙能抑製頭部神經的疼痛。”還沒給她說話的機會我繼續說,“你怎麼稱呼?我叫強禺。”
她搖了搖頭,然後坐到我身邊。一邊調配著手裏的藥一邊說道:“韓羽,這幾天你的看護工作都是我來做。包括打針、換藥,你腦袋雖然沒事,但是可被打破了,不注意的話還是會有危險的。”
“哦,既然這樣,韓同誌請你給我留個電話好吧,萬一有事你不在,我可以打給你。”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她倒是很從容,直接拒絕了我這個請求,“你放心,領導要求了,你這幾天除了上廁所,我會全天候看護你的。所以電話號碼就沒什麼必要了。”說著,她讓我坐起來,然後拆開了我頭上的紗布開始換藥。
手法十分嫻熟,當她靠近的時候明顯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我問她:“韓同誌你們也可以抹香水嗎?”
隻見她笑了笑,然後利索的綁好紗布對我說:“嗬嗬,你覺得是什麼香水?”
“感覺挺熟悉,好像在哪裏聞到過。”我一邊想著說道。
她看著我然後保持著那種習慣性的微笑,“Sixgod知道嗎?”
“這是什麼香水,我怎麼沒聽說過?新品種?”我故意眨巴著眼睛說。
然後她隻說了句“笨蛋”便拿著拆下來的紗布轉身向門口走去。看著她的背影,這女人還挺幽默……
這時她突然回頭對我說道:“我去給你打飯,你等會我哦。對了,不許抽煙!”見我滿口答應,她才笑了笑離開。
她走後,我躺了下來,後腦的疼痛一下把我拉回了現實。
我仔細回想了這之前發生的事情,結合老劉告訴我的,大致把思路重新整理了一遍。不過這其中我的疑慮還是很多,比如鄭修睿和張朝輝之間是什麼關係?他為什麼要進到老劉的隊伍裏?二蠻子去哪了,是不是遇害了?張朝輝和三兒後來怎麼樣了?那個村子底下到底有什麼?
等等一係列的問題一股腦的向我拋來,感覺腦子要炸了一樣。這裏麵的事情看來很複雜,單單是那些機關的破解就需要大量精力,想必那裏麵必然藏著些驚人的東西,估計怎麼也得是傳國玉璽這種級別的……
正當我思考間,韓羽打著飯回來了,“吃飯了笨蛋。”
“你這麼叫就不怕我投訴你啊。”我開玩笑說道。她笑了笑,然後打開飯盒,夾出一塊雞腿放到我嘴前,“吃人家的嘴軟,你趕緊吃吧。”說著就把雞腿塞到了我的嘴裏,然後坐到一邊看著我。
我一邊嚼著一邊對她說道:“繞不繞唔取出。”
“你先把嘴裏的咽了在說話,別嗆著了。”她撇了撇嘴說道。
我點點頭,“咕嘟”一下把嘴裏的東西全咽了下去繼續說道:“要不要一起吃?買這麼多我也吃不了啊。”
“你吃吧,我減肥。”她很平常的說道。
“大中午的減什麼肥呀。”我一邊吃一邊說著,“我看你也不胖,這種事完全沒有必要,而且如果真要減肥的話也不是挨餓就能餓出來的,這樣對身體太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