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一顆綠色的勾玉?這是怎麼回事?
我記得之前張虎肖跟我說過,勾玉總共有五顆:紅、黃、綠、黑、白。現在我手裏這個可是真真的,那西爾的是什麼情況?
如果說西爾是靠著他的勾玉在裏麵安然無恙的話,那我這個豈不是假的?
可是如果是假的,為什麼能開啟風門村的墓穴?
一連串的疑惑在腦子裏炸開,卻想不出個所以然。線索實在是太少了,根本無從下手。
天順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臉無辜的說道:“這事你還是別問我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確實和老爺子說的有出入,其實赫連一開始說要做掉西爾也是老爺子的意思,目的就是為了那顆勾玉。”
“為什麼?直接要或者買過來不行麼?”我問道。
他打了個哈欠回道:“要是能買來大家就都省心了,隻是談了幾次都是以失敗告終。這次咱們的目標就是地廟裏黃色的勾玉,不過你也看到了,沒有西爾手裏的那個東西,咱們幾乎不可能順利到達地廟中心。”
說完,他又伸了個懶腰,繼續一臉沒睡醒的說道:“哥,我可都告訴你了,放我去睡覺吧。”
看我無奈的點了點頭,他倒是有種如獲重釋的感覺,大步往車裏走去。
此時車外就我一個人,空氣中的溫度也隨著太陽的高升越來越高。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竟也不覺得熱。
“來吃點東西吧。”藝林從車裏伸出頭對我喊道。
她這不說還好,一說我還真就餓了。
也罷,先吃東西,不吃飽是沒法思考問題的。
而且這件事還要等西爾來了問他才知道。
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麵包,就又到了最煎熬的時段——等待,等著西爾來到這裏與我們彙合。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上午十點多鍾,西爾終於是來了。看著他遲到了這麼久,心裏自然不痛快。但是為了利益,咱也隻能忍了。
“走這麼久累了吧,先喝口水吧。”張朝輝先開口道。
哪知道西爾並不領情,麵無表情的說道:“我又不傻,這麼遠要是走過來的話可早就曬成幹了。”說著,他指了指停在外麵的越野車。
看著張朝輝那一臉吃癟的表情,著實對他有了一絲同情。不過西爾這家夥也確實太不會說話了,而且來晚了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
“你不覺得你來的太晚了麼?”我對西爾說道。
對方依舊是那種不溫不火的態度,淡淡的說道:“我來也是給張虎肖一個麵子,你們這些小兔崽子沒資格這麼跟我說話。要想進去,最好按我說的來。”
臥槽!這是什麼情況?
昨天見我還跟見了親爹似的畢恭畢敬,一晚上沒見態度就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啊!
看著麵前這個長相凶煞的男人,一時間我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其他人也都沉默了下去,畢竟接下來的事情還要靠他,提前鬧掰了我們可都沒有好果子吃。
看情況不對,我立刻拿出了以前在照相館哄人拍照的手段哄起他來:“嗬嗬嗬,西哥這不是說笑嘛。這裏你的資曆最老,我們晚輩當然是聽你的了,你說是吧?”
“誰是你西哥……”盡管他嘴上有些抱怨著,但是那受用的眼神出賣了他。
果然這家夥也愛聽這種話,那我不妨再多說點。
“西哥你看,我們大家夥已經連夜把通道入口打開了,就等著你來呢。要不你看?”不知道眾人是不是被我反常的舉動驚著了,一臉惶恐的看著我和西爾。
西爾自然明白我要說什麼,看我畢恭畢敬的,似乎心情好了不少,然後稍微放下了點架子。
“嗯,到底是給張虎肖辦事的,考慮的還算全麵。不過現在下去時機不對,我們還得等。”聞言,眾人紛紛麵露疑色。可是西爾卻絲毫沒有解釋的意思,以一種閉目養神的狀態靠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
對於這家夥,畢竟人家手裏有東西,說話底氣都不一樣。
不過這倒不是什麼大事,我更關心的是,到底什麼原因讓他的態度一下子轉變了如此之多,和昨天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呢……
沒多久,西爾就已經鼾睡過去。這期間,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除了我以外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去接他的話,整個過程顯得十分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