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靈一臉鄙夷的將那人敲暈,而後走到秦二爺身邊。
秦二爺小的時候見過那場血腥的叛變,他母親就是那個時候去世的。而今霸氏一族的後裔站在他麵前,他突然陷入了魔怔。他想起了昔日那場血腥的場麵。
他突然見到在姚靈劍下變成幹屍的秦殺,恢複清明。臉上露出狠戾之色,“我要讓你們一個二個都留在這裏陪葬!”
就在秦二爺準備叫喚自己的手下時,卻聽見姚靈鄙視的說道:“不好意思,你的手下已經全被我的士兵圍住了,想來也救不了你了!”
秦二爺不敢相信的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本來是不可能,但是我讓它變成了可能!”說著,秦裘一臉嘲諷的走了進來,“二爺,落得這樣的下場可不好受吧?”
“秦裘?原來是你……”秦二爺看清那人的麵貌,心中痛恨不已,早知道秦三爺死的那會,他就應該將這個雜碎殺死。
“秦裘,你公然背叛秦氏一族,你不得好死!”秦二爺惡狠狠的說道。
秦裘大笑道:“可惜現在不得好死的人是你。你這個弑弟的凶手。你公然違抗祖訓,從齊地來秦地,竟然還下毒害死三爺,你才是不得好死之人……”
“想不到你竟然一直惦記著三弟?”秦二爺慘笑道,他沒想到秦裘竟然會如此忠心。
秦裘冷笑道:“哼!我本來一直還怪罪著公主,後來才知道一直都是你們在搗鬼。”
說著,他又道:“那晚刺殺公主的麵首就是你們安排的,卻還在公主麵前汙蔑是秦三爺。雖然三爺一直看不上公主寵愛一個麵首的行徑,並且有時還對公主說些狠戾的話,但是你們卻汙蔑三爺要對公主行凶,讓她對自己的親外公產生警惕,而後發生了那樣的事。”
秦二爺大笑道:“哈哈哈……實話說,看著秦三爺被無雙公主親手毒死,我心情無比爽快。哼!二爺我年紀比他年長,為什麼偏偏是他一人被分在秦地本部。我早就看不怪三弟那囂張無比的樣子,他那樣最後的下場都是他咎由自取。”
秦裘聽完,臉色鐵青。他對姚靈說道:“之前我們談好的,不管如何,這個人最後交給我來處理。”秦裘指著秦二爺對姚靈說道。
姚靈剛點頭,便見他走到秦二爺麵前,用刀狠狠的刺向他的胸膛,“二爺,這是你欠三爺的。”
話落,秦二爺無聲的倒下了。
在齊宮中的秦詩錦忽然打了個寒顫,心中忽然無端生出難忍的痛苦。
春色見錦婕妤突然捂著胸口蹲在地上,嚇出一聲冷汗,趕緊將她扶到床上,“娘娘,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不舒服?”
秦詩錦搖頭道:“不知道怎麼的,胸口忽然一陣絞痛。”
春色抹了抹秦詩錦額頭的冷汗,“娘娘先在床上躺會,我去叫禦醫過來。”
秦詩錦點點頭。
等春色離開,秦詩錦突然無端噴出一口鮮血,臉上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覺得心中像忽然失去了什麼似得,讓她痛徹心扉。
禦醫急忙趕來,瞧見床頭的汙血,心中一緊,大呼不好。等走近一看,錦婕妤麵色青如死草,枯暗無華,是死症之相。他心頭緊了緊,小心翼翼的探上了錦婕妤的脈象。
錦婕妤見禦醫麵色難看,輕聲問道:“禦醫,我這是怎麼了?要緊否?”
禦醫強笑著,“娘娘不用擔心,好好休息,屬下給你開點藥,很快就沒事了。”
春色察覺到不對勁,在送禦醫出門口的地方,禦醫臉色很是難看的對春色說道:“你到底是怎麼伺候娘娘的。”太醫還想再說什麼,忍住了。最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離開了。
禦醫離開錦婕妤的寢宮,徑直去了齊王陵的大殿。他向小鄧子說了大概的情況,小鄧子麵色突變,悄悄的在齊王陵說了幾句,齊王陵便讓禦醫進來了。
隻見禦醫跪道:“大王,錦婕妤怕是活不了幾日了。”
“這是為何?這些日子都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會這樣了?”齊王陵聽見小鄧子的話後,本不相信,現在聽見禦醫親口這麼說,依舊疑惑的問道。
“唉!秦婕妤中毒已久,而且她腹中的胎兒早已被毒死腹中了,今日突然毒發,想必是毒已攻心。再者她麵色已經呈現出死症之相,若是她求生欲望強烈,想必還能活的十天半月,若是毫無求生之心,屬下想著,錦婕妤最多也熬不了兩天。”禦醫歎氣著,心中止不住的哀傷。這後宮之中難道就真的不能容忍女人活下去麼?幸虧當時他阻止了自己的女兒想入宮為妃的想法,如若被選上,就她那點頭腦,估計早就不知慘死何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