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體溫偏高,整個人柔軟得象水一樣,他停不下來,不單不想停下來,還想要加重力氣。
被這如野獸般的強烈攻勢擠得幾乎要虛脫,,唐珈葉顫著聲求饒,哭到聲嘶沙啞,卻根本頂不住他強迫性的入侵,整個人猶如在狂中的小樹苗,東搖西擺,全身激烈的抽搐。
*,*,她頭腦昏沉地在心裏罵,吃下兩片安眠藥,洗了個澡出來,感冒加重,喉嚨爬癢地痛,最後難受地趴在*上睡著了,他居然還有興致做這種事。
*!
達到頂點,溫賢寧懲完獸-欲,重重地倒下去,心滿意足地把她摟到懷裏,感覺到她體溫真的燙人,用手一摸額頭,這才知道她在發燒。
翻身下去,找來一包感冒藥,發現也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早過期了。他平常不感冒,醫藥箱裏也想不到備這些藥,他隻能倒了杯開水,把她搖醒灌下去。
“好燙……”她半合著眼睛,一把將水杯打翻。
他氣得直瞪眼,哪裏燙,臭丫頭,不就是感個冒嗎?
氣呼呼地爬上去,翻身睡過去,也不管她光著身子,沒蓋被子,自己一個人裹了被子睡過去。
到了半夜,唐珈葉被燒得口渴,迷迷糊糊去伸手,不小心把台燈撥到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溫賢寧瞬間睜開眼睛,低咒著又下去,把她亂舞的手和整個快到*邊的人拉回來,起身去樓下重新倒了杯水,這一次他先抿了一小口,再調了點冷水,感覺到變溫了才端上來。
扶起她喂她水,看她一口口喝下去,他總算舒了口氣。
躺下去的時候把她撈到懷裏,一隻手撫摸著她冰涼的身體,另一隻手橫在她胸前,霍然又感覺到那柔軟到不可思議的彈性,大掌情不自禁從她睡衣領口伸進去。
唐珈葉馬上又有了反應,嘴裏哼哼著,“難受……好難受……”
“小騙子,你難受什麼?乖,睡覺,明天一早你就好了。”他貼在她耳邊哄著,伸手拉過薄被覆住兩個人,大掌仍牢牢占據著那兩團飽-滿。
唐珈葉再怎麼頭昏腦脹,還是感覺到胸口有東西壓著,而且在不規矩地亂揉,哭著呢喃,“你放開……我難受……”
“我有辦法讓你不難受,要不要再來?”他作勢嚇她,她馬上不敢吭聲了,過了會兒發出細微的聲音,然後昏睡過去。
隔日,唐珈葉頭重腳輕地慢慢醒來,從被子裏稍微伸出腦袋,朦朧間見溫賢寧在鏡子前打領帶,“老婆,你好點了麼?”
好個頭,唐珈葉腹誹,頭又縮回被子裏。
溫賢寧穿好西裝外套,低笑著趴過來拉她的被子,“我給家庭醫生打了電話,人一會兒就過來,你今天在家休息,乖,我會幫你請假。”
那可不行,學要上,工也要打,唐珈葉頂著難受的自己,從*上坐起來,氣衝衝地嘟噥,“溫賢寧,你是*!”
溫賢寧先是一愣,被喂飽後的滿足感還在,所以他笑了起來,一臉*溺地在她頰上吻了吻,“我下午要出差一段時間,會不會想我?”
出差?唐珈葉心裏馬上一個激靈,很快裝作舍不得的樣子,“要多久啊?”
“一個半月吧。”他眯眸盯著她的眼睛,有些審視。
“哦,我會想你的。”唐珈葉乖乖地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戀戀不舍,“早點回來,要不要我幫你收拾東西啊?”
他抿了抿唇,輕吐:“不用,我不帶行李。”
想想也是哦,這種大款哪象他們小平民,舍不得花錢,空手去東西在當地買,而且用完就扔。
唐珈葉仰起小臉,白希的小手勾住他的脖子,撒嬌地說,“那我下午去機場送你。”
“也不用,你感冒多在家休息。”對於她的反應,溫賢寧基本滿意,又有些不舍得,“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知不知道?”
她嘻嘻一笑,“好。”
他往外走了兩步,又想起什麼,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金卡放在*櫃上,“喜歡吃什麼,想買什麼盡管花,用完告訴我。”
“嗯。”她望著那薄薄的卡片,臉上露出驚喜的笑。
溫賢寧對此十分滿意,隻要是錢,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這段時間他忙到不行,極少回去,這張金卡本來是想哄嫣然的,剛剛臨時改變主意,還是給唐珈葉好了,怎麼說他在這身體上得到了以前從未有過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