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航從恩師那裏回來,更是打定了主意要留在家裏當夫子,也決定的就在這鎮上,正好接老夫子的班,當然了,這院子還得自己去找。
不管何秀秀如何不肯賭氣,李如航都決定了,當天晚上就跟梁二柱他們夫妻道,“姐夫,姐,我想好了就留在這裏當夫子,如今想找個院子,我剛剛回來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去哪裏找,就想勞煩姐夫跟我一起跑跑腿。”
梁二柱還沒拍著胸脯保證,李氏就一口答應道,“這是當然,你姐夫鎮上的人都熟得很,我看,阿航,你們就住在這裏,到外麵尋一個簡單的院子教孩子就成,當家的,你說呢?”
梁二柱想了想,家裏倒也住得下,三妹去了縣裏,連帶著強強和明明也走了,就怕他們回來的時候,家裏人亂糟糟的,不過既然妻子開口了,他自然也是笑著頷首,“阿航,你姐說的是,就住在這裏,都是一家人也不在意什麼。”
李如航笑著搖頭,“姐夫,姐,我知道你們是好意。不過正所謂親兄弟明算賬,我若是將一個人住在這裏還好說,這拖家帶口的也不方便,再則,我怕姐和寶兒她娘的性子也合不來,還是算了,正好買一個大一點的院子,前院教書後院住人,就是不知道這鎮上能不能買得到。”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李氏也笑著頷首,“成,那就這麼辦,明日就讓你姐夫帶你去鎮上四處逛逛,看看哪裏有沒有要賣的院子。”
第二天一大清早,吃了早飯,梁二柱就帶著李如航出門去了。梁小莞在院子裏做絕味,抬頭就看見何秀秀一臉嫌棄的走了過來。
“小莞,你一個姑娘家家怎麼能做這種東西?這手多粗?旁邊不是有下人,讓下人做不就成了,我看,你還是跟著我學繡花,不是我說,我繡花當時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
梁小莞完全把她的話當做是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自顧自的做自己的事情。
“小莞,快出來一趟,施掌櫃的有事情找你。”聽著李氏的叫喚聲,梁小莞疑惑一閃而過。隨即吩咐李嬸把調料好的絕味都做了,自己則忙不及的洗手去了鋪子裏。
“喂,那個施掌櫃的可是京城那個施家掌櫃的?”像是聽到了什麼重要的消息,何秀秀抓著一旁做事的李嬸沒好氣的問道。
“舅奶奶,我不清楚。我也沒見過那個施掌櫃的長什麼樣子。”
何秀秀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什麼都不知道,怎麼做下人的?怪不得隻能做梁家的下人,沒個出息!”
說的李嬸漲紅了臉,想上去理論又想著畢竟是夫人的弟妹,隻能暗自忍下憤怒。心裏暗暗道,梁家的下人怎麼了?梁家的下人吃得飽穿得暖,一個月還有月錢拿,還不打不罵,就是其他大戶人家也沒有這個待遇。沒想到夫人這麼好的人,竟然有這麼個沒良心的弟妹,一想到這裏,李嬸就為夫人感到不值。
那邊梁小莞急急地進了鋪子,果然看見施掌櫃的正和娘親說說笑笑,看見她過來,笑著招手道,“小莞姑娘,你現在忙不忙?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梁小莞想著應該是她提供的菜的問題上,難道是施家想降低她的分成?不應該吧,施家這麼大家產,應該不至於出爾反爾。
跟李氏說了一聲,就跟施掌櫃的去了他酒樓。剛剛坐了下來,梁小莞就迫不及待的問道,“施伯伯,是什麼事情?難道是辣椒的事兒?”
施掌櫃的笑著搖頭,先是吩咐小二把酒樓的幾樣受歡迎的糕點都拿了一份上來,才笑著開口道,“辣椒確實有些少,這些日子。不過今日找小娃你過來不是說這事情,是這樣的,我聽說小莞你又新做了一種甜水,味道很奇妙,我今日就是為了這事情。”
梁小莞恍然大悟,感情是為了她剛剛做出來的冰花,眨了眨眼睛,“那個,施伯伯,辣椒主要是現在以前的那一批剛剛賣完了,新的又才接上,所以這每日少了一些,不過過不了幾天,怕是會比以前多三四倍出來,我先給你打聲招呼。”
施掌櫃的朗聲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別說是三四倍,如今就是十倍,我們這酒樓也能夠用掉,有多少要多少。”
梁小莞倒是放心不少,本來為了這事情她該來一趟,不過今天倒是順便了。
“至於施伯伯你說的那個甜水,我有點搞不清楚,什麼甜水?我最近沒做什麼甜水來著?”梁小莞揣著明白裝糊塗。
施掌櫃的她一頭霧水,還真以為小孩子忘性大,著急的提醒道,“就是那個加了冰,還有桃汁還有別的,喝著渾身舒爽的那個冰水,小莞你忘了嗎?”
梁小莞拍了拍腦門,咧開嘴兒笑道,“原來是這個東西,我現在記起來了,這天氣太熱了,我隨便做來自家吃的,說起來還是多靠了葉家的冰。”順便幫葉湛打打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