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配合完辦案,帶著小兩千塊錢,悠哉悠哉的回了院子。
閻阜貴表麵上澆花,實際是想打探消息,此時見狀忙湊了上來:
“哎 柱子,咋樣了?老易他……”
話是他問的,可關心的卻是一群人,早放下手頭打掩護的活,屁顛的湊了過來。
“判了!”
何雨柱舒心道:“判了一年!李副廠長都親自去了,畢竟八級鉗工的。”
“然後呢,有沒有求情?” 閻阜貴問道。
“沒用!” 何雨柱回道:“國法無情,無非他是管事大爺,手裏窩這錢有點合理性,要不然這麼多錢夠吃花生米了!”
眾人聽後大驚!
易中海畢竟八級鉗工,還是院裏一大爺,忽然就進去了,多少令人有點唏噓。
但要說最高興的,實際並不是何雨柱,他隻想破了易中海的道德金身,並不想一棍打死。
一棍打死並不解氣,就像貓捉到老鼠,沒有上來就吃掉的。
一把手下去最高興的當屬二把手,此時劉海中的嘴角比AK都難壓,可還是硬擠出苦臉陪著大家唏噓。
……
院裏有人歡喜有人愁。
但監獄裏可全是愁的了。
易中海被一把推進了監牢,身後傳來了鐵門的“咣當”聲,還有獄 J 隔著鐵窗的訓話聲:
“易中海!好好改造!”
“還有你屠三狗,不準欺負新人,人家可是八級鉗工!”
易中海等工作人員一走,也摸清了裏麵情況,看出那下鋪的摳腳大漢是頭兒:
“這位兄弟,你坐的是我床!”
屠三狗冷哼一聲,拍了拍臭腳丫後,這才拿正眼瞧人了:
“八級鉗工?那工資不得上天了!說說吧,犯了啥進來的?”
“你們又是犯了啥?”
“大膽!你踏馬找…”
“停!”
屠三狗打住了二把手,想陪易中海玩玩了:“我,犯了QJ罪進來的。這強子,也是QJ ;這二虎,也是Q J ,其餘人幾人也都這罪。”
易中海聽後虎軀一震,但見對方核心成員就仨,其餘幾人是中立的,當下直接脫了褂子,露出了一身腱子肉!
原來早年間世道亂,易中海年輕時練過兩下,再加上常年擺弄鐵工件,真有身腱子肉!
這下瞬間引起三人性趣了,屠三狗立馬站了起來,足足有一米九多!
強子也站了起來,也有一米八多;剩下的二虎隻有一米三,但那是寬一米三!
三人一站起來瞬間像堵牆一樣,矗立在易中海麵前:
“老家夥,濃眉大眼喲~放心,我們也不以多欺少,咱單挑,你一人單挑我們三人!”
說罷,
三人上去就打!
一頓霹靂乓浪,易中海剛想喊,嘴裏就被塞了抹布,連求饒都不能了。
過了半天。
屠三狗叫停了,一把薅起麵條般的易中海,貼心的幫他穿上了衣服:
“聽話,服軟吧。你在外麵八級鉗工,十年鍛工的,進來了也得聽話,明白?”
易中海隻感覺胸口翻江倒海,哪裏還能說出話,隻能無力的點著頭。
但他心裏已經恨S傻柱了!
打他的人他不恨,他卻要恨 他害的人,這是什麼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