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住的是獨家小院,院裏有個簡易的棚子,也就是廚房,隻是有些雜亂罷了。
“柱子,誰家的姑娘?”
何大清在廚房門口一邊切著肉,一邊歪著頭問道。
“婁曉娥!您老東家的女兒。”
何雨柱也不閑著,鑽進了小棚裏坐下,麵前是個小鍋灶,身後就是一堆柴火。
先點燃一些易燃的秸稈,再把小木柴小心的塞進去,最後這火也就起來了。
何大清切好肉,又過來刷刷鍋:“你們怎麼認識的?老東家沒意見吧,畢竟有點門不當戶不對的。”
說著,就把豬肉倒進了鍋裏。
也就是何雨柱來了,否則何大清才不會一頓炒完,過日子沒這麼個吃法。
何雨柱也看在眼裏,一邊燒著鍋一邊聊著,最後爺倆一塊炒好了菜。
何大清又從雞窩裏掏出倆雞蛋,讓何雨柱先炒著,自己忙活桌椅板凳了。
現在已經是6月,何大清把小桌放在樹蔭下,又跑屋裏搗鼓半天拿出了瓶酒。
何雨柱炒好雞蛋,端著兩盤菜放桌子上,跟他麵對麵坐下了:
“您嚐嚐我手藝!”
何大清夾了塊雞蛋送嘴裏,嚼了兩下就給出了評價:“還行,像點樣子了。”
何雨柱一撇嘴,中國式父子就這樣,就好像暗暗較著勁兒一般:“爸,您再看看這個!”
何大清拿過工作證,見當上食堂主任了,心裏忍不住驕傲,可還是隨意的放了回來:
“我當是啥呢,我要不走早食堂主任了。不過挺好了,算是給老何家爭光了。來,我敬你一個!”
看著兒子有出息,當父母的肯定高興,尤其又要成家步入正軌的。
兩人就這樣坐在樹蔭下,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慢慢打開了話匣子。
“柱子,雨水她怎麼樣?” 何大清憋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道。
何雨柱道:“挺好的,我供她讀了高中,現在當老師呢,也給她買了手表、自行車等。”
何大清聽後懂了,他實際想問對自己態度,可聽了回答也就知道了。
就在這時,白寡婦回來了。
一進院子就直勾勾過來,仔細看了看何雨柱,又瞪著眼 看著桌上的肉:
“好啊你何大清!還是把你孩子帶家裏來了,你當初怎麼說的?說跟兒女斷了聯係,現在……現在!”
“妹子,你聽我解釋!” 何大清忙站了起來。
白寡婦哪裏聽,一把掀翻了桌子,指著何大清鼻子就罵:
“好你個老 b y 的,吃幹抹淨想回去了?提上K Z不認賬了??我呸!”
一物降一物,何大清現在哪敢還嘴,以前他也打過罵過,最後被一哭二鬧三上吊整怕了,從此也就認慫了。
白寡婦越罵越起勁兒,索性叉著腰罵向了何雨柱,怎麼難聽怎麼來。
什麼哪來的 y 種了,什麼有爹生沒娘養的,最後直接罵起了祖宗八代。
何雨柱不怕她,當下蹬腿、扭胯、轉腰,一氣嗬成後“砰”的一巴掌!
白寡婦瞬間被扇飛,一屁股墩兒 狠狠坐地上了,剛才還惡毒的眼神,瞬間也清澈了。
何大清雖然混,但也不至於遠近不分,自己兒子肯定最親的。
他甚至心裏還叫好,敢罵自己祖宗八代必須挨打,但何雨柱來打 更合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