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給我一個吻(2 / 3)

縱然閉著你眼睛你不答應

我也要向你請求決不灰心

縱然閉著你嘴唇你沒回音

我也要向你懇求決不傷心

給我一個吻可以不可以

飛吻也沒關係我一樣心感激

給我一個吻可以不可以

飛吻表示甜蜜我一樣感謝你

……”

旋律纏綿悱惻,引人沉醉。牆上的光影交錯間,裏麵一位穿著優雅衣裳的歌者翩然而至,笑容溫婉,身姿曼妙,隨著樂符輕舞。

音樂如清泉潤心,令人心曠神怡。

他與女人一同沉浸於光影之中,模仿著屏幕裏的歌者,隨著悠揚旋律輕輕搖曳,舞步雖顯生澀,卻洋溢著難以言喻的歡愉。

夜燈下,這一幕顯得格外溫馨而笨拙,卻滿載著生活的樂趣。

“007,我這樣稱呼你,可以嗎?今晚,他們都是這樣喚你的。”一曲結束,女人仰在沙發裏,目光追隨著他。

“當然可以,那串冗長的數字,如果不是在礦星上重複無數次的刷驗身份,恐怕連我自己都會將它遺忘了。”他忙碌於設備前,輕笑著,言語間透露出幾分自嘲。

“007,若要你如他們般,賦予自己一個名字,你會叫什麼?”女人心生一趣,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像他們?那些古人?”他轉頭望向女人,見女人點頭微笑,靜待他答複。

“未曾細想過。”言罷,他繼續專注於手中的工作。

“我已有了主意。”女人仿佛早有準備,“我想給自己取名為莫妮卡。”

他不解地回望,眼中滿是疑惑,“為何是這個名字?”

女人嘴角上揚,帶著一絲驕傲,伸手指向牆上的一幅畫像--畫中烏黑直發女子俊美容顏、高挑身姿,旁邊標注著“莫妮卡·貝魯奇”。

“因為你喜歡。”女人的話語簡單而直接。

那幅畫像是一張泛黃的電影海報,畫中人是往昔的銀幕之星。

“那是電影海報,畫中的女子是古代的明星。你與她確有許多相似,隻是發色不同,她是亮麗的烏黑色,而你則是耀眼的金。並非我偏愛,而是世人都愛電影中的明星。”他解釋道,語氣中帶著幾分溫柔。

“反正你也喜歡就好。”女人笑得更加燦爛,堅信自己的判斷,認定他心中定有這份喜愛,才會將這幅畫像掛於室內。

“……設備似乎出了些問題,我得去找零件。沒有它們,是無法修複的。你就留在這裏休息吧。”他起身往外走去。

女人翻身俯臥於沙發,目光追隨著他至門口,輕聲說:“我等你回來。”

他沒有回頭,隻是在關上門扉的瞬間,輕輕回應:“你睡吧,我有地方可去。”

門扉輕合,發出“哢噠”一聲,將兩人的世界暫時分隔。

一晚悄然過去。

“我為你準備了六支膠囊,裏麵物資齊全。雖然說,穿越與回歸可能隻是這裏的幾個小時,但對你而言則會不同,興許也是幾小時,也或許數日、數周,乃至數月。”那個憔悴男子邊檢查著物品,邊緩緩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認真。

“會不會要幾年才能接我回來?”他輕笑,以調侃掩飾內心的忐忑。

“確切地說,我也無法預知。”在遠處儀器旁的少年,專注地做著最後的調試,帶著一絲未解的迷惘說:“過去、現在、未來,它們之間的關係複雜而微妙,如同圍繞太陽旋轉的行星,軌道各異,時間流速亦不相同;又或如同並列的盒子,穿梭其間隻是空間的跳躍,時間仿佛被忽略。這些,我尚未全然明了。遺憾的是,我們沒有條件進行多次試驗,你是第一位勇敢的旅者。待你歸來,一切謎題自會揭曉。”

“就不能用你的那些‘小人’先試試手?”他試圖以輕鬆的語氣化解緊張,手指輕點著身旁巨大的沙盤桌台,那裏藏著一個微觀天地。

少年的神色瞬間變得緊張,仿佛有人觸碰了他的寶貝,急忙丟下工具,奔至桌旁,小心翼翼地審視著那方微觀天地,好像被人用手隔空指了一下,“寶貝”就被傷到了一般。

這是一個經過精心改造的沙盤,透明的琉璃罩下,是一個自給自足的微觀世界,有豐富的水形成的“海洋”,海中有五座大小不一的島嶼,每座島嶼景致不同,但是都極其的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