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永桓有些吃不準閻鬱的車技到底如何,畢竟三年前那次指導,她隻是嘴上說說,女人的反應也許沒有男人那麼強吧,而且針對車技來說,三年前的他和現在的他也是天差地別,那麼他老姐的車技到底有沒有進步啊?
唯一能讓他覺得安慰的就是剛才那個完美的甩尾,如果老姐的車技就和剛才那樣完美的話,這場他就能放心了。
閻鬱的實力在餘世傑看來絕對是輸的,一個女人能有多大本事?別說他瞧不起女人,而是有的時候女人就是不如男人,尤其是對車,男人愛車是懂車,女人愛車就圖個好看而已。
餘世傑認為,閻鬱的確是有點門道,這點從她剛才的甩尾就能看得出來,可這門道還不至於讓他俯首稱臣,他是誰啊,當初在美利堅,他可是連贏七場的神話,區區一個女人,今晚是注定要跟他走了。
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比賽,到底誰是懸殊的那一位,很快就能知道答案了。
同樣的起跑線,四周播放著嘈雜的音樂,圍觀的人紛紛吹著口哨,擺明了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兩輛車子,一輛黑色一輛藍色,餘世傑坐在藍色的超跑裏還不忘給閻鬱挑挑眉,那淫邪的目光讓閻鬱眉頭緊皺。
人總是自以為很了不起,稍微有點小成績就好像這世上他天下無敵了,閻鬱沒有給予任何回應,好像餘世傑連個屁都不如。
一名身著比基尼的女郎站在兩車中間,她手中舉著一塊絲巾正揮舞著,當女郎將絲巾往下一收的時候,黑藍兩輛超跑同時消失在眾人的視線當中,速度快的隻剩一道殘影。
如果隻看起步,二人似乎是勢均力敵。
說不擔心是騙人的,如果隻是錢方麵的輸贏,蕭永桓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輸了就輸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偏偏老姐這麼自信,還把自己的歸屬權都壓上去了,這就讓他為難了。
贏了還好,要是輸了的話,他難道還能讓自家老姐真的跟著餘世傑一起走?餘世傑那慫樣心裏在打什麼算盤還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老姐跟著走豈不是羊入虎口?
更重要的是,這件事情要是讓爺爺知道了,還不扒了他一層皮啊!
蕭永桓是打心底裏想讓閻鬱贏,他們這群人要麼不玩,玩的話就玩個徹底,這條路上不知道被裝了多少攝像頭,二人飆車的情況通過屏幕也是一覽無遺。
就目前來看,藍色在前黑色在後,不過兩輛車子的距離很短,輸贏的勢頭還看不出,當然,在所有人看來,黑色是輸定了,餘世傑哪是那麼容易就讓她超車的啊。
果然,黑色的超跑多次想要超車,都被餘世傑給阻攔了。
“該死的!”蕭永桓捶胸頓足,叫囂道:“明擺著我老姐技術比他好,要不是被姓餘的占了前麵的位置,我老姐早就把他甩在身後了!”
林克敵撇撇嘴:“就算你說的沒錯,可現在就是姓餘的在前麵,你有什麼辦法?”
蕭永桓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林克敵聳聳肩,一副你當我什麼都沒說的樣子,而後笑眯眯的湊到蕭永桓邊上:“蕭少,你也太不厚道了吧,這麼漂亮的姐姐一直藏的這麼好?我記得之前我還問過你的,你當時怎麼跟我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