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王根這麼說,那就很好解釋了,那個地方偏僻,或許他們在棄屍的時候還調查過,但是恰好那幾天王根沒有去捕魚,所以才會有了今天這一幕。
“王根,留下你的聯係方式之後你可以回去了,東旭,你送他離開,該叮囑的別忘了。”
“是,老大。”李東旭知道範醇的意思,這件案子現在還處於保密狀態,自然是不能外傳的。
王根被送出市安局的時候還有些不放心:“警官,我是真的可以走了是吧,不會冤枉我什麼吧。”
“您放心吧,警方做事都是講究證據的,隻要這些人不是你殺的,絕對不會冤枉你的。”
“當然不是我殺的,不會冤枉我就行,那我真的走了啊。”
“回去吧,別忘了我跟你說的話,千萬不能將此事告訴別人,要不然我們可是要來找你的。”
“我絕對不會亂說的,我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到處宣揚,所以我今天來的時候,可是將這些人都給用大布遮好的。”
李東旭笑著點頭,他的確是遮的嚴嚴實實,不過他是用他平常蓋魚的大布遮的,先前裹屍袋都放在外麵,也聞不出什麼怪味來,這會兒都搬進去了,剛才他從審訊室出來的時候聞到一股子屍臭味混雜著魚腥味,要不是他們市安局掛著招牌,人家還以為這是水產市場呢!
送走了王根,李東旭去了法醫鑒定室,範醇也在那兒,麵對七個裹屍袋,他們自然是要開了確定一下,凶手的手法和上次的五名死者一模一樣,說明這是同一人所為,或者說是同一個組織所為,不過這一次留下的線索應該是更少,上次至少還留下了一顆心髒,這次什麼都沒有。
李東旭忍住刺鼻的臭味:“老大,是不是給閻小姐打個電話。”
“閻小姐的規矩你忘了?”
當初閻鬱跟市安局簽合同的時候就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她驗屍隻在晚上,白天不會過來,現在還是上午,找她便是破壞了規矩。
李東旭撓了撓頭:“知道是知道,不過這個案子這麼緊急,用不用先跟閻小姐打個電話,至少詢問一下她今晚有沒有空過來。”
範醇略微思量,踱步走出法醫鑒定室,給閻鬱打了個電話。
陸文剛朝李東旭搖了搖頭:“我發現你小子最近有些不對勁啊,天天都要說閻小姐好幾遍,你不會是看上閻小姐了吧?”
“陸哥,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我老是提起閻小姐是因為我崇拜閻小姐,而且你就沒發現,喜歡閻小姐的另有其人嗎?”
陸文剛挑了挑眉:“你是說範隊啊?”
“都這麼明顯了,你們難道都看不出來?”
“看是看的出來,不過範隊跟閻小姐認識兩年多了,就算是要擦出火花來也早就在一起了,範隊沒開這口,大家夥也就當做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