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市安局沒有打電話過來,也就說明暫時還用不著她,這算是一個好消息,至少沒有發現更多的受害者,閻鬱掛了墨宸鈞的電話,很快就睡著了,然而另一邊的墨宸鈞,卻捏著電話久久不能平靜。
自從白天有這個想法之後,他滿腦子都是這女人到底有多喜歡他,然後沒忍住,就這麼打過去了,明知道那女人不會給他什麼好口氣,他還是打了這個電話,這不像他,也不是他會做的事情。
墨宸鈞不缺住的地方,京城內有一半以上的高檔住宅都有他的房子,全部都是裝修好的,他何必為了一個女人特意讓人拆了花大價錢裝修好的房子,讓那個女人再去裝修,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變得不對勁了。
墨宸鈞站在落地窗前,被掛斷的手機早就被他扔在地上,女人對他而言是陌生的生物,他的身邊從來隻有男人,厭女症的怪病其實他挺享受的,因為在他眼裏,女人就代表著麻煩。
身為墨氏帝國的掌權人,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那些女人隻會讓他覺得厭惡,別說是去觸碰她們,哪怕是她們搔首弄姿的在他麵前晃悠,都足以讓他犯惡。
墨宸鈞一直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有女人,畢竟他是那麼的厭惡女人,而且女人也不能近他的身,這樣挺好,至少他不用為女人的事情心煩意亂,愛情這玩意兒,他要不起。
如果他沒有碰到閻鬱,不知道觸碰這個女人他不會有奇怪的反應,他也不會對她如此執著。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想要女人有什麼不對嗎?不巧的是他看中的女人沒那麼好搞定,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想要得到,等真正得到了那東西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他之所以對閻鬱那個女人如此放不下,正是因為他還沒有得到這個女人,以他的定力,隻需要一次,他隻要得到那個女人一次,絕對不會再對她念念不忘。
墨宸鈞轉身來到酒櫃旁,倒了一杯烈酒,一口喝完,濃烈的酒精經過味蕾來到咽喉,辛辣的刺激讓他清醒了不少,他眯了眯眼睛,眼底充斥著勢在必得。
他不記得有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迫切的想要一樣東西,不得到就誓不罷休,這些年,他憑著這股子勁兒得到了多少東西,他就不信一個閻鬱,就能讓他嚐到失敗的滋味!
墨宸鈞幾乎是一夜未眠,明明喝了一杯烈酒,卻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無法入眠,他的確是需要一個女人來發泄太過旺盛的精力,可那個女人必須是閻鬱,也隻能是閻鬱。
他從未失眠過,因為沒有什麼事情對他而言是困難的,難題兩個字從未在他腦海裏出現過,閻鬱是他人生當中第一個難題。
他失眠,她睡的可好了,早上起來看到身上穿著的還是白色睡裙,她就知道昨晚她並沒有出去,這雙手沒去觸碰冰冷的屍體。
閻鬱心情明朗的伸了個懶腰,去浴室洗了個澡,換好衣服,今天應王穎邀請去華夏會聚餐,她隻是個客人,沒必要穿的太過華麗,白色短袖T恤,配一條淺色條紋休閑褲,簡單又青春。
站在鏡子前,閻鬱撩了下頭發,嘖嘖感歎:“這誰家姑娘,長得這麼好看。”說完衝著鏡子裏的自己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