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在審訊嫌疑人的時候,其他人也不閑著,將幾個人的身份背景都給調查了一遍,之後發現那名四十出頭的男人有家暴前科,他那位因意外去世的妻子曾報警訴說自己經常被家暴,報案次數不僅一次,不過是家庭矛盾,警方也是盡量調解,更何況女方從頭到尾沒提出過離婚的請求。
她最後一次報案受到家暴是在她意外死亡的半個月前,鬧的比較大,上了法院,不過最終還是庭外和解了。
得到這些信息,範醇幾乎可以肯定,那位有著虐待嗜好的男人一定是這個四十出頭的男人,另外一個年輕人本身也是個玩咖,不僅跟死者有關係,還跟另外好幾個女人都有關係,警方已經派人調查過,他並沒有虐待這方麵的愛好。
範醇將目標著重放在年長的那位嫌疑人身上,幾次逼問之下,嫌疑人終於露出馬腳,說的牛頭不對馬嘴,範醇眯著眼睛問了一聲:“是你殺了孫玉,沒錯吧。”
“範隊長,這種話可不能亂說,怎麼說我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你把這麼大的帽子扣在我頭上,我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要麼你拿出直接的證據證明人是我的殺的,要麼請你不要說這種假設性的話。”
年長的嫌疑人名叫李順,是個生意人,身價怎麼說也有上千萬,雖然在京城這地方上千萬的身價不算什麼,但對在酒吧工作的死者孫玉來說,這個人已經算得上是個金主了。
李順雖然不是億萬富翁,但是他出手很大方,根據李順自己的口供中得知,李順每次跟孫玉歡好,都會給她一萬塊錢,不過他跟孫玉在一起的次數並不多,一個月也就七八次吧,這些都是李順自己交代出來的,他還說自己真是太倒黴了,難得跟這女人在一起,還惹上人命官司,把自己說的多無辜啊。
範醇冷笑:“李順,你有性虐待的嗜好,沒錯吧。”
李順麵色微變,虛張聲勢的點頭承認:“沒錯,我是有這個愛好,這很奇怪嗎?”
“這難道不奇怪?”
“對我來說就不奇怪,範隊長,你不能因為我有這個嗜好就說孫玉是我殺的吧,我是有虐待傾向,但是我下手都是有分寸的,從來不會真的弄傷她,你們不是做過屍檢嘛,我在她身上留下的傷都是皮外傷,不致命吧。”
“李順,你是不是每次跟死者孫玉在一起,都會虐待她?”
“不一定,有的時候會,有的時候她趕時間去上班,那就算咯,這次就沒有。”
範醇皺了皺眉,其實他這麼問也是想套話,閻鬱在鑒定的時候說過,死者身上的傷雖然都是近期留下的,但並沒有新傷,所以她才說,沒有過多掙紮的痕跡。
可現在是李順說他不是每次都會虐待孫玉,那死者身上沒有新傷也很正常,不能說這一次他換了一種虐待方式,或者是別的理由。
陸文剛敲門進來,朝範醇點了點頭,範醇起身走了出去,並且關上了門,審訊室裏隻生下李順跟李東旭。
李東旭表示非常厭惡,尤其是這男人跟他還是一個姓的,說話這麼理所當然,好像根本就沒有把孫玉當人看,還說自己不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