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看了看他們二人,其實怎麼回事他大概猜到了,可現在的確是女的說的有道理,而且這男的剛才還對閻小姐出言不遜,老金一錘定音:“沒想到還抓到一個****的,小子,今天你落在我們手中是你罪有應得!”
女人連忙說:“警官,是他想要****,我可沒收錢,不關我的事情吧。”
“你把後麵的事情交代了就可以回去了。”
“後麵就是我剛才說的,我跟他去了巷子裏,然後我們就看到了屍體,這才報警的。”
法醫鑒定室裏,閻鬱眉頭緊皺,凶手的作案手法跟之前一樣,還是刺中死者的死穴,然後再將其閹割,可為什麼沒有半點掙紮?難道這兩位死者在接觸到凶手的時候都沒有一點點的防備心理嗎?按理說,如果是男人跟男人之間,不過有過度親密的動作,凶手想要完成謀殺,最起碼會有一個靠近吧,而且這個手法是非常靠近。
閻鬱拿棉花棒擦拭死者的傷口周圍,讓李東旭去化驗,這是一個大膽的猜測,不過死者的傷口周圍都是幹涸的血跡,也不知道能不能檢測出有用的東西來。
範醇皺眉:“閻小姐,之前你說過,凶手是男性,現在是懷疑凶手是女性,還是有兩個凶手?”
“我的鑒定不會出錯,一切等檢測結果出來再說。”
範醇點頭,沒有再多問,等待的時間總是比較漫長,閻鬱在死者身上沒有發現任何有關女性的任何線索,所以她的鑒定跟上一次一樣,凶手是男性,而且絕對是同一個人所為。
李東旭在一個小時之後回到了法醫鑒定室,將結果交給了閻鬱:“閻小姐,檢驗室那邊說,在血跡裏檢測到了唾液成分,但並不能檢驗到DNA。”
閻鬱看了一眼紙張上的檢驗結果,將其交給範醇。
陸文剛敲了敲門,帶著一份資料進來:“範隊,死者資料已經準備齊全了。”
範醇看向閻鬱,閻鬱一副我等著聽的架勢:“死者王濤,三十五歲,八年前因販毒入獄,兩年前刑滿釋放,刑滿之後他在酒吧一條街出沒,緝毒隊那邊也有他的記錄,我們的人已經跟緝毒隊的同事確認過了,王濤這兩年裏有過幾次被懷疑販毒被抓的情況,不過都因為證據不足被釋放了,他朋友很多,不過都是寫狐朋狗友,且都是有過案底的人,見了我們逃都來不及,想要從他身邊的人調查出什麼來,恐怕很難。”
李東旭驚訝不已:“他也是被抓進去過的?和鍾偉光的情況一樣啊。”
“沒錯,這是接下來我們重點調查的範圍之一。”
閻鬱的眼睛沒有從死者身上移開,淡定詢問:“上一個死者跟這一個死者,進的是同一個監獄嗎?”
範醇翻看著資料,點頭確認:“沒錯,是同一座監獄。”
“那就從這裏調查吧。”
“閻小姐的意思是?”
“範醇,我在懷疑什麼,你應該清楚了,不用我再說一遍,你們可以嚐試從監獄開始調查,而且一定要盡管,凶手很快就會再作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