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知道你都殺了誰,再說我也不是警察,關我什麼事,不過哪天你要是被抓住了,我會當做不認識你的。”
“還真是直接,不過我喜歡你的直接,這樣說話不費力。”風靈看了看窗外:“太陽快下山了。”
“你跟她會聊天嗎?”
“算是會吧,我現在就等天黑呢。”
“怎麼了?你想見她,不想見到我?”
“就目前來說是的,我身上的傷口崩開了,看來得重新縫合一下。”
“哪裏啊?怎麼會崩開啊?”
“今天下午的時候不小心。”
“傷口崩開了你還忍到現在,你不會疼嗎?”
閻鬱的擔心讓風靈愣了愣,而後笑了:“是啊,我好像是不會疼,不是因為身上的感覺遲鈍了,而是已經習慣了,這種程度的,對我來說都是家常便飯,以前訓練的時候,經常受傷,而且每次受傷都是去掉半條命,不昏迷個十幾二十天根本就醒不過來,比起那時候,這點疼我還可以忍受。”
閻鬱皺眉,殺手的訓練原來這麼凶殘,風靈能活到現在,手上沾的鮮血怕是不少。
風靈似乎知道閻鬱在想什麼,輕笑說道:“我這雙手,都是鮮血,所以你真的不用跟我客氣,要是有你想殺的人說一聲,我可以幫你解決,聲明啊,我不是在招攬生意。”
“風靈,不要跟我開玩笑了。”
“算了,不逗你了,我等天黑。”
“你吃完了?”
“嗯,血流多了,沒什麼胃口。”
風靈身上這麼多傷,怎麼可能舒舒服服的,她隻是不說,隻是習慣了忍著。
閻鬱收拾好碗筷,去樓上洗了個澡,還來不及吹幹頭發,黑夜就來臨了,她在浴室裏沒有發覺,剛踏出淋浴房,人就摔在地上,所以另一個她幾乎是立刻醒來了,無奈的又去洗了個澡,吹幹頭發。
她還記得昨晚帶了個人回來,剛出房門,就看到客房的門打開著,於是走了進去。
“你怎麼在這兒?”
“不在這兒我還能在哪兒?你來的正好,我腰上的傷口崩開了,幫我縫一下。”
“沒有下次!”閻鬱不悅,她這裏燈光有限,晚上縫合傷口很吃力,明天要是再崩開了,她絕對不會給她縫合。
風靈撇撇嘴,還是白天的她比較溫柔,黑夜的她就像是這夜色一樣,泛著寒意。
給她縫合傷口,又換了藥,閻鬱走了出去。
“你去哪兒?”
“出去一趟。”
“幹嘛去?”
“你廢話很多。”
“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裏好意思嗎?”
閻鬱轉身,冷聲詢問:“你為什麼在樓上?”她知道,白天的她不可能搬得動她,真要是被她給搬上來了,這女人身上的傷口也該全部崩開了。
“另一個你幫忙的,她找了幾個人過來,看著像保鏢,又不像是保安公司的保鏢。”
也就是說那些人是私人保鏢,那她就不用問了,肯定是墨宸鈞的人,不過她還真是什麼都對墨宸鈞說,確定這樣安全嗎?萬一墨宸鈞發現她們的秘密,又該怎麼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