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說罷,從站立姿勢一個腿軟,雙膝跪地,雙手攤開,舉過頭頂,彎下腰來不住的朝拜科爾特斯。其實他心裏在想:科爾特斯你個老幫菜,老子早晚讓你吃屎!看老子扮豬吃老虎,把你們連根拔掉!到時候跟遊擊隊坐地分賬,武器歸他們,你的毒品老子都沒收啦,哈哈~~~~
科爾特斯眯縫著雙眼,凝視著跪倒在地被嚇得不住朝拜他的明亮,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小夥子,不用害怕。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你給我講講你的真實身份吧,如果你夠老實的話,我會考慮留用你的;但是如果你耍花招,我一定會槍斃你的!”
“我叫阿方索.比肯.薩維索,哥倫比亞海軍上尉。”
明亮其實從一進們感覺有無線網絡的時候就切進了互聯網,利用體內生物量子電腦的超級尋址和破解能力,瞬間找到了哥倫比亞國防軍的人事檔案資料庫,他找到了一個跟他化名相似的,叫做阿方索.比肯.維索的人。他發現這人是潛艇部隊中失蹤的軍官,他是在一次休假回鄉途中失蹤的,政府軍方麵懷疑他是被哥倫比亞反政府武裝綁架了,至今下落不明。於是明亮修改了那人的相片和姓名,用自己的相片和化名替換上了,就開始放心大膽的冒用他的身份了。
事實上這種冒名頂替的事兒,要是在一個製度健全,辦事人員認真的國家或者地區,隻要認真核對,是很好查明的!但是哥倫比亞軍隊因為連年內戰已經疲憊不堪,軍隊內厭戰情緒帶來的怠惰與腐敗和官僚氣息糾纏在一起,使得失蹤、陣亡人員檔案這種事兒疏於管理,再加上部隊長官隱瞞失蹤、陣亡人員,吃空餉的事兒太司空見慣了,所以根本就分不清楚真假。因此明亮敢明目張膽的這樣做假,而不怕科爾特斯查他的老底兒。因為在一個混亂的國度裏,這種事兒是根本就查不清楚的!所以明亮他繼續放心大膽的胡編亂造起來:
“事實上我是個開小差兒的軍官,您知道,海軍給的那點兒軍餉,還不夠我塞牙縫兒的呢,我平常又愛玩上兩把撲克兒,而且還有幾個**,所以花銷很大啊。我有個朋友給卡洛斯集團做事,他知道我熟悉航線,就邀請我去給卡洛斯集團運送可卡因,目的地是墨西哥和美國。我想擺脫軍隊的監視,所以就選擇了探親的半途中玩失蹤,改名換姓跑到了卡洛斯集團的旗下掙錢。我想可卡因行當裏都知道卡洛斯集團的,您也知道在我們那裏,卡洛斯集團是支持反政府武裝的,如果給政府軍知道我幹了這種事兒,肯定會槍斃我的。所以科爾特斯先生,求求您,不要把我遣送回國,我願意在這裏跟著您幹,反正到哪都是吃出貨這碗飯。”
“哦?阿方索,你的情況我算是知道了。這樣吧,我想你說的是真是假,試一試就知道了。”科爾特斯從老板椅中站了起來,他走到了明亮的跟前,擼開明亮的袖子,看到了明亮手臂上那羽蛇神的刺青,然後睨著明亮道:“阿方索,我知道不少水手身上都有刺青,你這羽蛇神刺得蠻好看嘛!”
“哦,先生。我這是刺著玩的,本來我討厭刺青的,但是海軍的習慣您也是知道的。”明亮一臉堆笑的說道。
“嗯,你說你在潛艇上幹過,那我問你,你自己能開潛艇嗎?”科爾特斯問道。
“如果是那種一人駕駛的微型潛艇,我自己就能開,如果是再大一些的可能得配幾個助手了。”明亮一臉正式的表情,回答道。
“好吧,裏卡多,你先帶阿方索先生去休息。明天我要帶阿方索先生看看我們的潛艇。”科爾特斯獰笑著說道。
裏卡多得令後,於是乎帶著明亮出門去了。
科爾特斯這時候臉上才露出高興和得意的表情。他重重的一屁股坐在了辦公桌後麵的老板椅上,用手猛戳了一下ipad上那日本風俗遊戲“妄撮”中的女模特,模特的衣服頓時撕開了一條布條,露出裏麵的嬌軀和**,他似乎很享受這種虛擬撕扯的樂趣。多年以來,他一直有個心願,就是想模仿競爭對手哥倫比亞的毒品販子們,也開辟一條利用潛水艇走私毒品的途徑。
但是苦於沒有熟悉水紋狀況的人,所以即使雇傭了一些有一定觀光潛艇駕駛經驗的人,但是始終無法找到一條安全的水下走私路徑。而阿方索的到來,給了他極大的鼓舞:他偉大的毒品帝國可以借著水下走私途徑複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