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施均飛想起來了嗎?”司徒傑注視著眼前青筋暴起的玉飛,手上緩緩的收縮任由懷裏的人掙紮、扭動,臉色漲的發紫。太弱了,這是司徒傑唯一的想法,對於他來說這就像捏死隻螞蟻。如果這真是施均飛疼愛的徒弟,他怎麼會不將玉符門的符咒傳給她?二十年了他甚至結了婚即將有自己的孩子,可見以放心了,或許人都是自私的,隨手將手中的人扔給手下,緩步來到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身邊,上下打量著“施均飛,你的眼光嘖、嘖、、這種貨色、、、”
“啊——”玉卿抬起的手迅速被司徒傑抓住。
“玉卿”
一聲清脆的骨折聲玉卿摔在地上,司徒傑打開手中的藥粉不屑的一笑,捏開玉卿的嘴灌了進去,“啊-”玉卿嘶啞的慘叫聲猶如劃碎的玻璃,單手摸出一個玉瓶像嘴裏倒去,卻被司徒傑伸手搶去。
“司徒傑你把解藥還給她。”施均飛吼道,若非他中了解靈散,又如何會如此受製於人,看著自己的愛妻義女受盡折磨。
“司徒傑玉符門真的沒有甚麼法決,羿師祖遇害後,玉符門所製的玉符皆是祖輩所留,你要我如何給你,求求你,把解藥還給玉卿,沒有法決,真的沒有,如果有的話玉符門就不會被滅,我又何必如此隱忍。”
“嗬嗬、、可是我不相信啊,別急,隻要你想辦法讓我相信了你說的話,我立刻把解藥還給令夫人,如何?”司徒傑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好似謙謙君子好心的給施均飛指了一條路,心中卻已相信玉符門是真的沒有法決,這讓他怒火中燒,二十年啊!雖然對他的一生來說很短暫,可是自己二十年的苦心布置到頭卻是一場空,這讓他不舒服,很不舒服,所以要有人為此付出代價,施均飛是個不錯的選擇,他喜歡這種貓戲老鼠的感覺,既然已無用的敵人當然要斬草除根,可若是一刀解決如何能出他心中的怒氣,他要慢慢的戲耍折磨他們一出心中都惡氣。
看著嘴唇發紫,臉色漲黑的妻子,施均飛心如刀絞,若非為自己玉卿又怎麼會用毒,又怎摸會被司徒傑喂下自己配置的毒藥,二十年過去了自己已經放下仇恨,現在隻想跟妻子過平淡的日子,可這一絲微薄的願望亦被打破了,自己的生死已經無所謂了,可是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妻子和妻子腹中的胎兒被毒死。
“司徒傑”施均飛噴出一口心血在玉符上將玉符射向司徒傑,被人壓製著緩過氣的青青兩腳擺脫了壓製,飛身奪下解藥喂給玉卿。
在司徒傑上方的玉符隨著一聲輕響化為粉末隨風飄散,臉色發青的司徒傑盯了一眼倒地施均飛,猙獰的咧嘴一笑一腳踢向玉卿的肚子。
“不——”施均飛睜目欲裂。
“啊,賤人”司徒傑後退一步右腳抬著鑽心地疼痛從腳心穿來,他有多久沒有疼痛的感覺了,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陰蜇的目光看著剛剛在自己手裏垂死掙紮的青青。
青青倔強的和司徒傑對視著,手裏攥著刺傷司徒傑的玉筆,這是符伯從四歲救了她後送給她的,自己一直戴在身上愛若珍寶,可今天卻被她拿在手裏做了武器,隻是沒想到刀劍無法傷到的司徒傑竟然被玉筆所傷。
“好,很好。”司徒傑掃視了地上的三人,身影晃動了一下,又似從未動過般。
“啊——”
“啊——”
隨著兩聲慘叫青青才發現,符伯被一掌打在了牆上,身體四周是蔓延四射的龜裂,符伯的身體鑲嵌在上牆上口中不停的流出血水。而卿姨的肚子凹下了一塊,裙子被下身流出的血染紅。她想喊卿姨張嘴卻發不出聲音隻有鹹腥的液體流出,手中的玉筆不知何時已深深的刺入了她的脖子。
“姐姐”鸞姨驚慌的聲音傳來,青青隨著卿姨毫無波瀾的眼光轉頭望去,發現鸞姨被攔在外麵,她發現鸞姨的玉繞劍真的好看,舞動過後攔著的人紛紛倒下,可是鸞姨不是不殺人的嗎?若是她殺人又如何會被人強占身體後,不殺了那人,反而做了那人的妾侍。難道鸞姨喜歡那個人?可是這麽多年為什麼她總是鬱鬱寡歡呢?青青感到自己的思維越來越緩慢。
她看著鸞姨責問司徒傑為什麼殺人,,為什麼殺了她的姐姐,殺了青青,殺了施均飛。為何出爾反爾答應了隻要玉符門的至寶不殺任何人,現在卻殺害她的至親。看著鸞姨想扶起卿姨卻被卿姨奮力推開,哀求司徒傑卻得不到回答,看著鸞姨用手捂住她脖子上的窟窿卻阻止不了鮮血和生命的流失,看著鸞姨跪在符伯麵前哭喊對不起、、、。
這一切似乎離她越來越遠,又要死了嗎?這次
她又將如何?雖然在這個世界生活了二十年可是除了符伯、卿姨、鸞姨她沒有一絲歸屬感。常常想起前世,是啊,前世就算被傷的心灰意冷,至少心底還有牽掛,還有爸媽,還有不惜一切幫自己的小弟,想起小弟青青牽起一絲笑意,眼中卻落下淚水,如果能回到前世她一定不讓小弟走上那條路,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