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李義心中驚訝無比,此時小花竟然能說話了,不但是李義,攙扶小花的田叔、田鷹也感到非常的震驚。此時,李義腦海裏想法飛快地閃過,小花怎麼突然又能講話了?難道對就孩子有什麼幫助嗎?又或者這其中有什麼隱情?
這些想法不過出現在腦海裏一瞬而以,李義也已經跨步到了小花的身前,李義稍微一彎腰仔細的想要聽清楚小花到底在說什麼。
小花臉上的淚痕早已經幹了,被田叔兩人攙扶著,說話的聲音很小,很慢,斷斷續續的,但是李義他們清楚的知道她要表達的意思。
“我——不走——孩子——是——阿德的。”
啊?什麼?!李義他們吃驚的長大了嘴巴,太難以讓人相信了,這個真相從小花嘴裏說出來簡直是匪夷所思,三年來村民們都認定阿德是在和小花進山尋藥的時候被狼人咬傷的,而小花也被狼人拖走吃掉,現在不但是小花還活著,就連那孩子的身世也...莫非當年的事情並不像阿德所說的那樣?而這時李義心中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而田叔、田鷹也想到了這點,三人互相的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心裏都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這下孩子有救了,事情緊急,我們現在就帶小花把事情說清楚,把孩子要回來,隻要說清楚了真相,那麼村民們不會在火祭小孩,我料老巫婆也不敢強行的火祭孩子。”李義分析了當前的情況說道。
“那些教徒很聽老巫婆的話,如果她打著巫神的旗號一定要將儀式進行下去怎麼辦?”田叔、田鷹疑問道。
李義沉思了一下,從腰間拿出一把小巧的勃朗寧手槍,那把槍油光發亮,看來李義平時十分愛惜這把槍。李義看著這把心愛的手槍看了看田叔兩人說道,“這把槍是我從部隊一位戰友送給我的,我十分愛惜一直帶在身上。”李義深長的吐出一口氣繼續說道,“自從離開部隊,許久沒用過這把槍了,今天看來不得不再用一用這位老朋友。”
田叔、田鷹點點頭,有了這把硬家夥,在動員動員村民裏反對火祭的人,就算是搶也能從老巫婆手裏搶過來。
“好,那讓田鷹帶著小花跟著我去救孩子,田叔你去找村長,把情況告訴他,讓村長趕過來,村長在村子裏有一定的威望,他來了事情會好處理的多。我和田鷹帶著小花到祭台,讓小花親口把真相告訴大家。”李義把計劃大體的說了一遍,二人點頭一致同意。
田叔和李義他們分別後就向村長家趕去,村長因為沒能保住孩子,覺得無顏麵對小花就沒有來祭台,正在家裏的院子裏來來回回的走著,走著走著就看到自己的門被一把推開,田叔氣喘籲籲的趕過來拉著他就走,不等村長問話,田叔就拉著他的手往祭台那邊走去。
“老田,別拉我啊,有什麼話趕緊說啊。”村長被拖著一邊緊跟著田叔一邊說道。
田叔急匆匆的說道,“來不急跟你慢慢說了,咱們邊走邊說!”
村長拗不過田叔,邊走邊聽田叔說明情況。得知真相之後,也明白事情變得複雜,但是無論如何孩子可以救下來了,由於害怕耽誤了救人的時間,村長使足了勁,邁開小短腿撒丫子一路小跑飛奔似的趕往祭台。
狂躁的人狼一個巴掌就打翻一個人,地上零零散散躺了好多個斷胳膊斷腿的黑衣教徒,繞是如此教徒依仗人多打車輪戰,一波又一波的蜂擁而上,打傷幾個就有幾個替換上去,竟然將人狼打的十分狼狽,不但是身體一直被四麵的繩索死死的絆住,這其中最起勁的就是小楠的父親,從頭到尾一直拚命的把繩子纏在腰間拉住,任憑人狼怎麼甩都甩不開,那些教徒也都納悶了,這比我們信教的都賣力啊!小楠父親咬牙切齒的以至於臉都變形了,送走了一波又一波受傷的教徒,自己一直撐到了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