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被徐一然一巴掌拍醒,電視也不關,還NM看動畫片,電費這個月你交吧。看著一臉賤樣的徐一然,沒說話。洗漱了一遍,徐一然說今天就動身,票他早上已經在網上買好了,讓我把身份證帶著,因為我們這座城市沒有機場,所以要坐車去旁邊的城市,然後再坐飛機過去。
在樓下的牛兄牛弟草草的吃了兩口,便去車站了,坐上了直達的黑出租車。出租車不願意走,說要多拉幾個人,不然虧錢,沒辦法徐一然給了他四份的錢,司機高興的起了程。司機一路上都哼著小調,我與徐一然也給他扔了兩根煙,他也不介意我們在他車裏抽煙了。
七月初的天氣,太陽還不是很熱,看著路兩旁的垂柳,心裏滿是歡快,蔚藍的天空萬裏無雲,世間萬物盡顯生機。
到了旁邊的城市,已經中午11點了,時間還早,我們出去吃了個午飯,便坐車去機場了,取完票後,下午15點27分登機了。
流程和做火車差不多,起飛後看著窗外越來越小的房屋,心裏激動極了,放眼望去,整個城市盡收眼底。正可謂: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到了目的地,已經是晚上6點多了,打了電話,那邊說來接我們。出了機場,我們蹲在路邊閑聊,抽了大半包煙,才看見人來。
一輛凱迪拉克上下來了一個26歲的女人,穿著一身淺綠色的連衣短裙,肉色的絲襪,一雙顏色與裙子較相似的高跟鞋,我蹲在路邊一抬頭既然看見了她的打底褲。站起身來發現女人身材挺好的,嘴上戴著一個醫用口罩,戴著一個墨鏡。讓我們先上車再說。
說著上了車,我叫XXX(具體資料不方便透露,還請給位讀者見諒)聲稱是一個小演員,也演過很多的電影,可是沒演過什麼女主角,說著車停在了一家飯店前的停車場上,讓我們下車,具體情況飯桌上談。我們將此女用大寫字母A代替吧
上了樓,一路上她都戴著口罩,進了包房菜已經上齊了,很明顯她早就訂好了。這時她摘去口罩和眼鏡。五官長得挺端正的,隻是氣色很差。眼圈周圍有一圈淡淡的黒跡。倒了杯酒敬了我們一杯便開了口,我與徐一然點了根煙,坐在一旁洗耳恭聽。
因為家裏有點條件,所以家裏也很希望能圓我的藝人夢,不過最近一直很不順,上年我做出品人,拍了部小成本電影,點擊率還沒過10萬,近幾個月也沒有人讓我去視鏡了,生活中也很不是很理想,每天休息的都不是很好,經常沒見鬼怪,導致我現在脾氣很大,前段時間晚上回家差點出了車禍。於是拖朋友找到你們,希望你們能幫我去去晦氣。說完靜靜的看著我與徐一然。
徐一然一臉茫然,喝了口酒說道,引起你這樣運氣背的原因太多了,明天去你家看看再說。
A女仿佛也想了想,大晚上帶兩個男人回家確實不好,於是就帶我們去附近一家四星級的賓館開了2間房間,她聲稱自己回家睡害怕,因為她們做藝人的,如果想火都不能太早結婚,父母都不在這個城市,空蕩蕩的一間房子,再加上她最近噩夢連身,也不敢回去住了。就在賓館住一晚,明天與我們一起過去。
說著我們走進了一間房間,A女也走進了隔壁一間。進了房,徐一然將電視打,低聲問我說,小洛你有沒有覺得這女的哪裏不對啊?我搖了搖頭。徐一然說道;衰運已經登臉上相,一身的頹傷陰鬱。再過不久,不光是工作沒有了,估計小命都玩完嘍!徐一然就喜歡賣關子,我沒說話等他說完,他也看出了我的意識。這女的對我們有所隱瞞啊!說完拍了拍我的臉便去洗澡去了,我鬱悶了半天,也就不想了,直顧著看電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