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語見兩人都問她,她隻好給他們做起介紹。
“這是錦源,我的相親對象,他是談寒冬,我的......前男友”
“相親對象?”
“談寒冬?”
兩個男人從白若語的話裏分別抓住了他們想聽的重點。
“你就是談寒冬?”
“你為什麼要相親?”
兩個男人又同時發話,不過問的對象這次各自不同而已。
談寒冬,對於錦源來說是一個恨之又恨的存在。這麼多年來,他反反複複地在他心愛女子口中聽見。
最後迫於無奈,為了她的幸福,他還鼓勵她去找談寒冬,隻是沒想到,該死的談寒冬竟然把她傷得那麼深。他永遠不會忘記,他那天深夜在春禧街看到顧初夏埋頭痛哭的悲慟模樣,在那一刻,他就狠慘了談寒冬。
對於談寒冬來說,即使和白若語分手了,可是自己一直都沒再有女朋友,她怎麼可以先跑去相親,這對談寒冬來說是絕對無法接受的事情,更何況她的相親對象看起來是那麼優秀,讓他怒火中燒。
兩個男人就這樣毫不掩飾眼中的恨意,互相瞪著對方,站著。
一個冷酷而妖嬈,一個儒雅而溫柔。
直到顧初夏走近,錦源終於忍不住先動手。
“錦源!”
顧初夏想都沒想就衝了上去,擋在了談寒冬的麵前,製止了即將發作的談寒冬,也停下了錦源的拳頭。
“請你們注意場合”
顧初夏的麵色很是不好,說完這一句也不管錦源和談寒冬的反應如何她就拉著受驚嚇的白若語離開了。
她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打起來,但是她不能讓白若語夾在中間,早走早好。
待從秦和宮裏麵出來,白若語坐上顧初夏的車,她還心有餘悸,談寒冬什麼性格她是清楚的,不怒則已,一怒驚人。他發怒的樣子實在是嚇到她了。
顧初夏也一下子不說話,她還沒從白若語的前男友是談寒冬這件事情中緩過神來。她聽白若語神神叨叨她前男友那麼久,她也從來沒想過要問她男友名字是什麼。
顧初夏從來沒見過談寒冬那樣深情的樣子,她以為他隻會融化一點點,隻是她沒想到他為了白若語可以和別人情緒失控、大打出手,可見他是還愛她的,而且很愛。
所以,她是要和閨蜜去爭男朋友嗎......想到這個,顧初夏心裏一下子很是難受。白若語是她大學四年最好的朋友,可是談寒冬是她愛了整整九年的男人。
無論哪一邊她都不想辜負。
可是,必須有一方,是要辜負了的。
她是喜歡談寒冬沒錯,可是談寒冬喜歡的是白若語,白若語是她的閨蜜,她有種她搶了白若語男友的感覺。
談寒冬已經忘記她了,根本就不知道他和她曾是那樣甜蜜的戀人。她有時候真的很想問問他,為什麼那樣美好的時光他能夠如此輕而易舉地忘記,隻留她一個人在記憶裏沉浮。
可是她不敢問,她怕答案太不堪,她怕他真的說,我已經不愛你了。
顧初夏寧願就這樣讓自己得過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