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煥成此時發覺自己已經十分困倦了,他找了個靠在最外邊的地方,和謝博雨比較近,躺在來,卻發現很難擺個舒服的姿勢,輾轉反側,難以入睡,而後突然坐起身來,出去把外麵的那個凳子悄悄的拉進來,然後擺在靠他右腿的位置,接著躺下來,把右腿抬起翹在凳子上。
“哦舒服”張煥成很滿足的自言自語道,然後雙手墊在腦後做枕頭,就這樣,慢慢的睡著了。
轉天早上帳篷外麵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都起來了,換做平時,這個時候都是學生上學,大人上班,老人晨練的時候,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大家都沒什麼可做,簡簡單單吃完飯,休息一會後,大家就要整裝待發出去搞東西了。
可能張煥成睡得比較晚,等他醒來走出帳篷的時候,其他人都已經開始忙碌了。
“起來了,我從那邊領了你的東西,趕緊先吃點吧,然後洗把臉,休息一會後我們就要出去了。”老三拿著手中的食物,對著張煥成說道。
這個時候謝博雨已經吃完了,而且穿著一條黑色嶄新的阿迪達斯的運動褲,側麵有三條白顏色的豎道的那種,上半身穿著一個黑色的背心,走到張煥成的麵前,遞給了他一張紙條。
張煥成接過紙條,看了一下上麵的內容:我背上之所以有玄武紋身,源自於我爺爺,我小的時候,得過一場大病,去醫院後,醫生大夫們都說我沒救了,最多活不過半年,爺爺很絕望,每天陪著我,忽然有一天在他從外麵領回來一個看樣子是算命的,說我是五行缺水,必須改名字,我原名叫謝龍,博雨是算命的那個人取的,意思是大雨磅礴,譯音,但是他說光改名字還不夠,因為我火屬性太過於強烈,五髒均生火,所以叫人在我背上紋上了玄武,命是保下了,但是因為五髒生火,把聲帶燒掉了,所以我說不了話。
“哦,原來這樣子,謝博雨,這個名字比謝龍好聽多了,蠻適合你的。”張煥成看著謝博雨說道。
“我還以為這小子幹過什麼呢,原來是紋身保命啊。”老三說道。
“恩,我當時也以為是呢,但是怎麼看,謝博雨都不像是那種人,嗬嗬,憋在我心裏的疑慮終於揭開了,舒服,舒服。”張煥成吃著老三給他的榨菜,說道。
樂樂和王海超朝這邊走過來了,看他的樣子,起色很不錯,手裏還拿著東西吃著,貌似很多。
“王海超,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張煥成說道。
“休息了這麼長時間,體力總算是恢複過來了,要不是因為生病,我恢複的會快一些。”王海超邊吃邊說著。
“樂樂,好些了嗎?”老三關切問道。
“恩,好一些了,隻是不能想,一想到的話,心裏多少還是會難受。”樂樂苦笑著說道。
“好了,等大家夥都吃完了,就準備跟我的車一起走了,其他的兩批人馬已經先出去了。”老三說完,轉身走去。
“去哪啊?”張煥成問道。
“拉屎,我上個廁所你也問。”老三有些惱怒的回答道。
幾個人圍坐在靠近帳篷堆旁的觀眾席上,邊吃著,邊聊著天。
此時的老鳥一班人已經換崗了,一個叫陳晨的領隊接替了他們,其他幾個弟兄已經先回帳篷裏睡覺去了,而老鳥則來到了之前老黑驢被綁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