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已經斷氣了嗎?不是說已經死透了嗎?
以芙夫人緩緩的回想著當日夜裏發生的場景,那個時候,說女人死透了的人,是夜闌心!
難不成那個小賤人,又從亂葬崗將那個女人給撿了回來?
想到這裏,以芙夫人不由得有些心慌意亂,這件事情牽扯的東西太多,她不敢,也不能夠自作主張。
想到這裏她也不再跟夜傾心說什麼,隻是一個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剩下夜傾心一個人錯愕地坐在菱花鏡前麵,嘴裏也是不悅地嘀咕道,“娘親不是說要想辦法讓我當上長樂王王妃嗎?可為什麼這些日子,卻一點動靜也沒有呢!看來娘親有時候也是靠不住的呀。”
如果自己想當上長樂王王妃,恐怕就隻能借助定蒼的力量了……
是夜,右相府裏麵一派安寧。
錦繡苑後麵的竹林裏麵,也是如同往常一般安靜到有些詭異。
滿滿的月華,透過稀稀疏疏的竹葉斑駁的落在了地上。微風起,帶來陣陣沙沙的聲響,也將地麵上的黑影,吹的搖晃不停。
巨大的月盤,撒著皎潔的光,在子時過後,濃密的烏雲將皎白的月亮緩緩地遮去,幽深的竹林裏麵隻剩下一道道昏暗的竹葉的影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竹林的深處卻是悉悉索索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聲響。
不一會兒,一個黑色的身影從竹林深處走了出來,從身形上看應該是一個男人。他一襲灰黑的緊身長袍,周身散發著充滿力量的氣息。
那張臉被黑布遮去一半,隻露出一雙鷹眼,銳利的目光掃過四周,那謹慎小心的態度如同一隻正在捕食獵物的獵豹。
在他確定周圍環境,安靜且完全沒有危險之後,他才緩緩的掏出一枚金色的小哨子,三長一短的哨聲過後,整個竹林裏麵又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
不過這片詭異的安靜也不過持續了幾秒鍾而已。
一瞬間之後,一道清麗的身影從竹林的另外一邊緩緩地走了出來。
從身形上可以看出這是個女人,她身形妖嬈,昏黃的月影之下,那個女人的臉龐被映照的朦朦朧朧。
即便是這樣,男人的那一雙毒蛇般的眼睛卻仿佛能夠透過這昏昏昏暗的環境,將女人看的無比清楚。因為他知道,在這暗黑的夜色籠罩之下的女人有一張年輕,清秀的臉蛋。
女人的樣貌,雖然不是頂尖的,但是她卻有一雙勾人的媚眼。而那玲瓏的腰身,極其軟和,走起路來更是如弱柳扶風。
而就在男人目光觸及到女人妖嬈的身姿上時,他便覺得有一股熾熱的情潮從腹直衝而上。那雙銳利的鷹眼裏麵瞬間彌散著欲的氣息。
幾乎是不做任何的等待,他便朝著女人撲了過去。
“幾日不見,我可想煞你了!”
望著餓狼一般的男人,女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她冷冷的開口,“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想著這齷齪事。”
女人的滋味太過於甜美,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盡管已經有了妻室,卻還是對這事樂此不疲,就是因為刺激在作祟!
此刻,男人隻顧著將腦袋埋在女人的脖頸之間,一邊親吻著,一邊嘴裏含糊不清地說道,“你叫我過來不就這個事情嗎?”
女人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這樣,不管在什麼地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願意,隻要他想自己就必須配合。
女人還十分年輕,不但身子嬌嫩,就能肌膚也是猶如剛剝了殼子的雞蛋,柔滑膩人,讓人一摸就舍不得放開。
女人心中不悅,眼底的厭惡更是不言而喻。她一把將男人的腦袋從胸口推開,不滿的說道,“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死,這個時候,正在錦繡苑呢!”
女人的話猶如晴天霹靂,更像是一記悶雷在男人的耳邊炸開。
男人停下了身上的動作,猛地抬起頭,“你說什麼?那個女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見男人終於回過神,女人才輕蔑地理了理自己淩亂的衣襟,麵上端出了端莊大方,“我今個可是親眼看見那個女人根本就沒事,這會兒被夜闌心安排在錦繡苑。我可告訴你,那個女人沒死,若是被夜重華看見了她的真麵目,那我們所有的一切計劃都將泡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