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邪聽完景東的回報,良久沒有說話,然後默默的喝下一杯後,才道:“好戲才剛剛上演,景東,你去好好探探那個無雙公子的底。”景東領命正要走,卻忽然聽到隔壁的院子裏傳來“有刺客”的呼喊聲。隔壁的院子裏住著幾位中毒的皇子和三皇子以及白桓宇,之所以把幾位皇子安排在了一起,是為了方便禦醫每天把脈開藥,沒想到此舉卻也方便了刺客。
君無邪對景東說了句“去辦我交代你的事”之後便飛身躍出,景東的身影也很快消失在了月色中。
夜闌心也聽到了呼喊聲,但是她卻沒有動,一來她對於幾位皇子的死活本來就不關心,再者,剛剛和君無邪吵了一番,她不想見他,免得尷尬。於是就像沒聽見似的繼續睡覺。
刺客有五個,三皇子和白桓宇各自纏鬥著一個,其他三個被禁衛軍圍住。但是禁衛軍似乎根本就不是這三人的對手。
君無邪見狀,踢起地上的一柄長劍,自從上次在北烏山被晉王在山洞中暗算後,山洞被炸裂,他就丟失了自己的寶劍,而一直也沒有在得到一把稱心如意的武器。君無邪跳進包圍圈,三個刺客連忙以三足鼎立之勢把他困在中間。
君無邪明顯的感覺到這幾個人武功都很不錯,頓時被三人夾擊略顯得有些吃力。
正揮劍自保中,又一柄長劍攪了進來,同時一個一襲白影眼前一晃。
“來來來,見者有份,分我棋音一個,以多欺少算什麼。”真是棋音的聲音。
“對,單打獨鬥才不失公平。”一條軟鞭纏上了一柄向君無邪砍去的刀。來者正是墨舞。
這樣一來,都是一對一,月光下,但見無對人影身形幻化,刀光劍影你來我往。
遠處的亭台樓閣之上,有人正看著這些打鬥的人影。
“主公,要不要我過去?”說話的正是那日使出無極拈花指的無極道人晉南風,此時他正恭敬的對他的主子說話。
隻見那個被稱作主公的人擺了擺手,道:“他們兩國的糾紛,讓他們自己去解決,既然她沒有出手,我便不必擔心。”
“主公,馬上就到了我們呈出寶物的時候了,一切計劃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等你一聲吩咐。”晉南風畢恭畢敬。
那個主公隻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而這邊,五對清影還在憨鬥。
棋音已經很輕鬆的製服了與他打鬥的這個人,雖然這些人都蒙著臉,但是他也已經猜出了這些人的身份,這個人的腳筋已經被他挑斷,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三皇子和白桓宇也分別與那兩個蒙著臉的黑衣人鬥的不分上下。
隻有墨舞似乎略站下風,棋音見狀從又前來幫墨舞。
君無邪剛剛製住與他交手的那個黑衣人,突然一聲長嘯傳來,其他三個人馬上奮力一擊往外跳去。
而被君無邪製住的那個人卻大喊:“趙大哥,告訴萬大哥,讓他求君先生帶沙漠山莊的兄弟為我們報仇。”
“想走?”君無邪語出的同時一柄長劍朝其中一個人擲去,而棋音也飛身去擒。
黑衣人中的其中一個人正想縱力一躍,可是背後突然貫入一把長劍,頓時重重的跌到了地上,臉孔掙紮了幾下頭一橫便死了。
“五哥……”撕心裂肺的一聲,是個女人。
棋音看著這個女人回頭看那個所謂的“五哥”的時候身形已經慢下來,一招擒拿手朝那個女人襲取。
眼看快要抓住那個女人的胳膊了,突然淩空一記冷鏢飛來,棋音不得不飛身閃躲,與此同時,一根軟鞭,纏上了那個女人的腰,把她朝牆外拉去。
君無邪忙叫道:“棋音,勿追,有埋伏。”
三皇子命人將此活捉的兩人和那個已經死了的五哥拖到了正廳。
“好在幾位皇子並無大礙。”白桓宇說道:“什麼如此大膽,竟然膽敢來行刺我東陵皇子,說,你們是誰派來的。”白桓宇走到那兩個人麵前。
此時那三個人的麵巾已經被摘下,三張很陌生的臉孔。
“哼,告訴你我五弟就能活過來了麼?”說話的是年紀稍長的一個,怒目凝視著眼前的人,似乎並沒有說出幕後指使是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