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什麼?我可沒有經曆去想什麼你說的那些話。”夜闌心不在意的說。
“那麼如此說來,君大將軍是去搬救兵了?怎麼,想用武力解決我們?”晉南風不屑的說。君無邪和棋音都不在,想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才離開的。
此地距離永安關很近,如果君無邪前去永安關搬救兵,那麼他們主仆別說帶走這裏的東西,恐怕就是連脫身也難了。
“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墨舞啐了一口。
“嗬嗬,晉先生,我是好心來救你們的。”夜闌心並不把晉南風的話放在心上,款款說道:“二皇子的人馬正在搜山,顯然他們不久就會找到這裏了,是走是留,你們自己看著辦。”
“哼,沒有拿到東西我們是不會走的。”晉南風的臉色開始變得陰沉,然後陰陽怪氣的說道:“郡主,你們兩個女流之輩又帶著個孩子,很是不便,所以快走吧,不過在走之前,我勸你還是把鑰匙留下來,你若是肯配合,我晉某人看在主公的麵子上自會放你平安離開,鑰匙不肯,那就別怪我晉某人硬搶了。”
夜闌心笑笑,然後晃晃手中的一個三角狀的石塊,說道:“本來嘛,我對那裏麵的東西也不怎麼感興趣,所以本來是想你要是肯誠心誠意的求我的話,我還會大發慈悲給你,可是既然你這麼喜歡玩威脅,那麼我就偏偏不給你,我倒是想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夜闌心的語氣就是一副我不鳥你的意味。
晉南風行走江湖多年,憑著一身過硬的本事,從來沒有人敢跟他放肆,沒想到麵前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子,竟然敢如此藐視他。當下再也壓不下心中的怒火,身形一晃,已閃到了夜闌心的麵前,緊接著接連劈出三章。
三章疏密連貫,前掌未至,後掌又到,掌風陰柔,卻如密密麻麻的暴雨一般將夜闌心籠罩在他的掌風之下。
夜闌心素聞晉南風一身武功了得,但是從來沒有領教過,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心知這個人不好對付,當下也不再抱輕視之心,小心應對。
夜闌心且走且戰,身輕如燕的朝一個大殿西側的偏室閃去,而晉南風緊追不舍。
皇甫清遠見狀,臉色大變,也連忙跟上。
“季博光,怎麼你不去湊湊熱鬧呢?”墨舞問道。
“嗬嗬,對付郡主一個人,晉先生足夠,我就不必了,不過要是風姑娘有興趣的話我們也可以走兩招。”
“求之不得。”墨舞說著把江牧放下然後就甩出了手中的軟鞭。
但是她也是如夜闌心般隻是在大殿裏奔走,似乎無心戀戰。
“晉南風,住手!”皇甫清遠暴怒的喊道。可是夜闌心和晉南風纏鬥在一起,打的不可開交,他根本插不進去手,而對於他的話,晉南風也像是根本沒有聽見一樣。
晉南風瞅準夜闌心露出的一個破綻,一拳打去。
眼看夜闌心身形不穩,來不及躲閃,皇甫清遠一步跨上,硬是擋在了夜闌心麵前。
晉南風拳風呼呼,皇甫清遠感覺到耳旁被晉南風的拳風帶過的地方火辣辣的。
而晉南風因為看清了擋在夜闌心麵前的是皇甫清遠,可是已經使出了十分力道,硬是生生讓改變了招式,雖然中途改道,但是強製的削弱內力,卻自己受了內傷。
皇甫清遠剛要上前去扶晉南風,可是已經感覺喉嚨處抵上了一柄涼颼颼的短劍。
夜闌心正手持短劍抵在皇甫清遠的喉嚨上。
晉南風大驚。夜闌心手中那把短劍可是天嬌子劍,削鐵如泥。
皇甫清遠知道夜闌心是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的,這種情況下,他也是寧願讓夜闌心完好無損的離開這裏而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脅迫,可是,為什麼他的心中有絲苦澀。
他記起了在天山的時候,多少個幫派圍剿他們,那些人隊夜闌心說隻要她交出蕭三便放她走,可是她不但沒有交,反而和他並肩力挫群雄,她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更不是為了生死會置她的朋友與不顧的人,可是現在,隨時情非得已,卻……
就在這時,大殿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像是一個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