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想要孩子自己生去。”夜闌心幹咳到。
“就是就是,夜姑娘是要和王爺過的,你總去打擾人家好意思麼你。”棋音說著白了墨舞一眼。
“夜姑娘都沒意見你幹嘛那麼雞婆啊,你是不是到更年期了啊,我說,你早點把那個小丫頭娶回來吧,我看也隻有她管得住你了。”墨舞拿出了殺手鐧。
果然,說起藍凝兒後棋音馬上舉起了白旗。
“我說,我們貌似跑題太遠了吧,不是在說要不要去幫王爺嘛。”棋音連忙轉移話題。
“夜姑娘,我們就等你一句話。”墨舞看著夜闌心。其實在她的內心裏,也在迫不及待的希望能去呢,把她整日困在這個虛幻浮華的景陽城,她還真是不習慣。
“這樣吧,等墨舞把藥配好後我們就出發。”夜闌心下定了決心,不錯,不出去的話她就得整日呆在長樂王府,雖然現在沁月和花母都不在囂張,但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她還是很煩。尤其是花母,整日哭哭啼啼的,像是辦喪事似的。
雖然她還可以來酒樓找墨舞和棋音,可是這也是很悶的,所以,不如出去玩玩,至於什麼勞什子皇上耳朵聖旨,不鳥他。
“咦,白姑娘來了。”墨舞看著正在上樓的白花儂說到。
隻見白花儂一襲淡黃碎花長裙,銀絲滾邊,外罩一件淡綠水墨小襖,漆黑的長發被一個翡翠玉簪高高挽起,形成一個漂亮的發髻。
夜闌心向白花儂招了招手,白花儂看到了夜闌心他們,抿嘴一笑,然後輕快的走了過來。
“夜姐姐,墨舞姑娘,棋音公子,你們都在啊。”白花儂笑語盈盈的說。
夜闌心笑笑,和她打過招呼後把白花儂親切的拉到身邊坐下。但是對於這個清新脫俗而又天真單純的女孩,夜闌心一直把她當成妹妹看待。
“棋音叔叔,你快來。”江牧興高采烈的跑了上來。拉著棋音的手就往外跑:“我發現了一個好玩的東西,你快來看看。”
棋音一邊喊著“慢點”,一邊像個木偶一樣讓江牧拉著往外走。
而這時正好有客人在喊老板,墨舞便也起身去忙。
“柳姑娘你有心事?”夜闌心問道,她看得出白花儂輕盈的笑容下麵有些許無奈和一絲憔悴。
白花儂隻是淡淡的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目光惘然而惆悵,語氣淒涼而無奈。
夜闌心笑笑,說道:“是因為那個木訥的郎中?”夜闌心知道白花儂對江牧一見鍾情,因此而隔三差五的往他的醫堂跑,有事沒事的總喜歡往江牧常去的地方湊,就是為了能有機會接近他,可是江牧似乎一直不開竅,總是不能理解佳人的用心。
“姐姐,你就別笑我了。”白花儂不好意思的說道。
“嗬嗬,我可沒有笑你的意思哦。”夜闌心說道。
“可是就是那樣我才會喜歡他的,我覺得他有時候呆呆傻傻的好可愛……”白花儂情不自禁的說,然後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羞澀的低下了頭。
夜闌心不由得會心笑笑,然後說道:“他大概是還沒有開竅,也許需要你提點一下噢。”夜闌心說著。
如果他們能走到一起,男才女貌,也是一件喜事,隻是他們這對人兒,一個木訥,一個羞澀,要想著彼此自己去發現,那恐怕得等到下輩子了吧。
“其實有時候並非他對你無意,隻是也許你應該大膽的額說出自己的想法。”夜闌心說道。
“可是,那樣,會不會讓她看不起我。”白花儂疑惑地問道。
在這個父母包辦婚姻的時代,女人如果在出閣以前大膽的說愛,確實會被人看不起。
“可是,你說了也許不會有好結果,但是你表明你的心意肯定沒有好結果。”夜闌心說道。
“我明白了,姐姐,你的意思是我應該大膽一點,說出自己的感受,這樣才有機會對麼?”
夜闌心笑著點點頭,可是,這件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不是那麼簡單的。而像白花儂這樣一個女孩子,她會有這種勇氣麼?夜闌心很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