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和我的子民們的生活不受威脅,我便永遠不會侵犯東陵。”脫別塔哈信誓旦旦的舉起了手中的大碗,他們不習慣用小小的酒杯喝酒。
君給然見狀釋懷的笑了笑,端起了麵前的大碗,和脫別塔哈對飲。
夜闌心正要解釋,卻見烏石那哲思已經趁墨舞分心之際一骨碌滾開然後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看著墨舞說道:“我聽說你們中原的女子都是溫柔善良的,可是怎麼我見到的個個如此凶悍。”說著不滿的搖了搖頭。
的確,中原女子他見過的不多,但曾經見的那些也是偶爾跑去城中交易時見到的,感覺那些女子比起他們草原的女子要溫婉的多,可是這一次,不論是夜闌心,還是墨舞,都讓他大吃一驚,因為這兩個女人都曾讓他在比試中占不到一絲便宜。
但是凶悍之中似乎又帶著些與眾不同的感覺,烏石那哲思想著又像墨舞投去目光,上下打量,這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偏偏又似冬季裏的寒霜,周身散發著一股寒意,似是不容易讓人接近。
“哼,對你這種人,我還沒有真正的凶悍呢。”墨舞說著揮著馬刀又朝烏石那哲思劈去。
烏石那哲思沒有躲閃,隻是輕輕移動身影,然後看準了墨舞的每一招每一式,在趁墨舞變換招式的一個空隙,快速的出手,從墨舞手中奪過了刀,然後一步跳開後笑盈盈的說道:“這刀可是我的,多謝姑娘物歸原主。”
“好了!”夜闌心喝到,然後跳入二人中間,看看二人,說道:“都是自己人,就不要再這麼不客氣了。”
“哥,還有篝火晚會呢。我們快回去吧。”烏石那寒冰說著也蹭到烏石那哲思身邊,生怕二人再打起來。
烏石那哲思隻是笑笑,然後和弟弟翻身上馬,朝他們駐紮的營地奔去,還不時回頭看看墨舞,那笑意盈盈的表情,卻充滿了神秘莫測。
“夜姑娘,他是什麼人啊?”墨舞問夜闌心,似乎十分厭惡烏石那哲思的樣子。
“他是烏石部的頭人。”夜闌心解釋道:“一邊問道,我還要問你呢,你們怎麼會到這裏來,又怎麼會和烏石那哲思糾纏在一起。”
“邊走邊說吧。”君無邪說著牽過了馬,說道:“他們還在等我們呢。”說著把江牧抱在了自己的馬上。
原來,打了勝仗的消息被李將軍第一時刻派人傳到了虎口關,墨舞早就想來找夜闌心和棋音了,可是又不放心離開江牧,所以聽到打了勝仗的消息後便興衝衝的帶著江牧來找他們。
誰知半路上遇到了烏石那哲思,烏石那哲思沒有見過他們,便問他們是哪個部隊的,可是二人幾句不和便出手,打了約有半個時辰,直到夜闌心和君無邪前來。
篝火晚會在阿納家族的大帳外舉行,君無邪的大部隊就駐紮在不遠的地方。
夜闌心看著在歡唱跳舞的人們,不禁感慨道。如果沒有戰爭,恐怕他麼每天都會這麼快樂吧,可是這些人中,有的失去了自己的丈夫,有的失去了自己的兒子,這些人,恐怕再也沒有辦法快樂起來了吧。
夜闌心看到君無邪正和現在的阿納家族的大汗脫別塔哈在說著什麼,兩個人都是一副表情凝重的樣子。
“王爺,能結識你這樣的名將,實在是我的榮幸。”脫別塔哈對君無邪說。
君無邪淡淡的笑了笑,緩緩的說道:“希望我們這份友誼可以維持,就像兩國的和平可以維持一樣,但願我們永遠不要在戰場上以敵對雙方相見。”君無邪說道。
“隻要我和我的子民們的生活不受威脅,我便永遠不會侵犯東陵。”脫別塔哈信誓旦旦的舉起了手中的大碗,他們不習慣用小小的酒杯喝酒。
君給然見狀釋懷的笑了笑,端起了麵前的大碗,和脫別塔哈對飲。
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夜闌心知道,君無邪一定是和脫別塔哈達成了某種協議。看來。草原和虎口關內外的百姓,可以平靜一段日子了,夜闌心想著。
烏石那哲思在族人們的慫恿下正不好意思的朝夜闌心和墨舞走來,笑意盈盈的走到墨舞麵前後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