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想起了你們中原的有一句話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我想就是這個意思吧。”烏石那哲思說到。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啊。”墨舞沒好氣的說。
“嗯嗯,是啊,我們部族裏經常和漢人打交道,我學了不少你們漢人的東西呢,我還知道一個詞語叫做禮尚往來。”烏石那哲思詭異的笑著說:“既然你已經答應收下我的匕首了,所以禮尚往來嘛,也應該送我一件才對。”
回來的路上,烏石那哲思再一次把匕首偷偷的塞進了墨舞的腰間。
墨舞覺察到了,但是當時看在烏石那哲思受了重傷的份上,沒有與他計較。
“你說這個麼?”墨舞說著從腰間拿出了那把匕首輕易的甩到了烏石那哲思麵前:“喏,我可不在乎,我不在乎你的東西,而且也沒有什麼想給你的,所以無所謂什麼禮尚往來。”墨舞的確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烏石那哲思沒有說話,但是眼光中卻閃爍著詭異的神色,然後晃了晃手中的一根玉簪,嘴角勾起一絲微笑。
墨舞下意識的摸了摸頭發上,果然發現自己的玉簪不見了。
“喂,還給我,你這個小偷。”墨舞氣急敗壞的說道。
烏石那哲思笑了笑,說道:“禮尚往來噢。”說著把玉簪揣入了懷中,然後跑了出去,墨舞急忙追了出去,一邊喊著“還我玉簪。”
夜闌心看著烏石那哲思和墨舞的背影,也不覺笑了笑,他們看起來的確很配呢。
墨舞最終還是沒有追上烏石那哲思,他隻接奔到了後院跳上了自己的馬然後飛奔而去,一邊還不時回頭對墨舞喊道:“喂,想要你的玉簪拿我的匕首到察忽而多部來換。”
墨舞回到房中後,夜闌心正在房中等她。
看到桌子上的匕首,墨舞正想扔了,但是想了想,還是收了起來。
“我覺得烏石那哲思他人挺好。”夜闌心說道:“他們察忽而多部多與漢人打交道,生活習慣已經基本漢化……”
“那又怎樣呢?”夜闌心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墨舞打斷。
看出了墨舞的不悅,夜闌心便不再多說,隻是耐心的說了句:“我隻是想說,遇到一個合適的人不容易,你呀,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說著拍了拍墨舞的手,站起了身,走了出來。
君無邪正獨自在院中賞月。
“白桓宇睡了麼?”夜闌心走到君無邪身邊,問道。
“嗯,小家夥已經睡了,這一晚上,真是折騰人啊。”君無邪說道,輕輕將夜闌心攬入懷中。
所幸,這裏的事情已經都處理完了,他明日便會帶領大軍啟程,到了景陽,他便向皇上告假,他計劃好了,他要帶著他的闌兒和兒子遊遍名山大川。
“你有心事?”夜闌心在君無邪耳邊輕輕問道。
君無邪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又想起了二皇子的話,關於自己的毒,他總是不能釋懷。
“明日我和棋音他們先行出發,我會趕在你到達景陽之前回到王府的。”夜闌心說道。
君無邪這才記起了他臨行的時候,皇上已經派人盯著他的王府,不許家眷離開景陽,夜闌心是偷偷溜出來的,現在自然得偷偷溜回去。
“不知道那邊有沒有人注意到夜姑娘很久沒有露臉,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懷疑。”君無邪笑道,心想,不把聖旨放在眼裏的,恐怕也隻有夜闌心一人了。
夜闌心調皮的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來的時候便對外宣稱自己得了傷寒,既沒有人敢靠近去探個究竟,也沒有人會懷疑的。”夜闌心笑道,他來之前已經吩咐了兩個婢女馨兒和阿九每日按時給她拿去吃的,同時讓她們在王府裏宣揚她的了傷寒的事情。
君無邪笑笑,將夜闌心橫抱起,然後朝自己的房間走去。雖然說馬上就要啟程回景陽了,可是這些天一直忙於戰事,二人都很是忙碌,他還沒有好好的享受過,今晚,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她早已經按捺不住,要不是脫別塔哈帶著草原十三鷹的突然闖入,恐怕他早已經和夜闌心進入溫柔鄉了,雖然被人打攪,但是他依然興趣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