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回家吧?(1 / 2)

無夢的睡眠中,小彥緩緩的張開了眼。宿醉、該死的宿醉。雖然當時盡性,但第二天卻頭痛無比。發過無數的誓言,麵對啤酒她卻沒了放下杯子的勇氣。第二杯總是好喝的,正如人民幣是無罪的,都是真理。

她伸了伸手,這時,一個奇怪的聲音傳到了她的腦袋裏。怎麼會有這樣的聲音?叮叮當當的?這時,已經清醒的她看到了從未見過的景象。

天花板上竟然掛著一層薄薄的細紗,恩,不應該說是天花板這樣不確切。應該說,是床上。不過,她的床可並不是這樣子。眼前的床頂,簡直就是她上個月在美克美家看中的那張北歐風情的床。她可不是什麼小資階級,所以,眼光一向很踏實。從來都隻是看看,若要花掉她這個摳門的錢,簡直要比登天還難。

現在這個社會不摳門一點怎麼活人?物價飛漲但工資卻降了不少,還要麵臨房貸的壓力,想到這些頭都大了。當然了,好友們結婚也要支付三分之一的薪水。

上個月老九問她,“我結婚你要送多大的紅包?最少也要五百吧?”

小彥笑了笑,說道:“好,五百,津巴布韋幣。”換來老九無數個白眼。

“噌”的一下,小彥坐了起來。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了她的心頭。這個房間,不是她的。

沒錯,這個房間當然不是她的。屬於“三低”人群的她,哪裏住得起這麼寬敞的房子?

隻見接近八十平米的房子裏,隻擺放了四張床。這四張床的造型一模一樣,不但如此,實木的門也發散出獨有的誘人的光澤。

她又看了看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手臂上多了一個瑪瑙的鐲子,剛才叮叮當當的聲音正是這鐲子碰到床沿發出來的。她又摸了摸身上,一向習慣裸睡的她,為何身上多了一件衣服?

那衣服的款式十分的特別,白色的綢子上還繡著一隻梅花。圓領的衣服,鬆鬆垮垮的包裹著她的身體。到有一種男士襯衫的感覺。

她想了想,大概又在做夢了。好像,很多年前她就做過這樣的夢。那是在她有錢的表哥家。那時她大概五、六歲的樣子。她在表哥家寬敞的客廳裏睡著了,夢中,她看到表哥家客廳的柱子上竟然浮現出一個人的臉。

而那張臉,竟然和她長的一摸一樣。雖說那張臉年長了許多,但她毫不費力的就認出了,那就是她自己。那個人穿著異樣的裝束,正對著自己笑。

多年過去了,她將現實與夢境混淆了。不知道那究竟是夢還是現實。

好吧,姿勢不對起來重睡。忘記哪個倒黴的朋友說過,夢魘就隨他去吧。睡醒了,就會好的。也對,反正宿醉後都是需要睡覺。

她重新躺下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心中思量著,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夢。

巡夜的姑姑突然看到這間房的門竟然沒關,難不成會有苟且之事?輕輕,門被推開了。巡夜的姑姑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如同鬼魅一樣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