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貞點了點頭,拉著蓉兒的手說道:“蓉兒,今兒起,你便是我的親妹妹。咱們兩個不分主仆。他日,你便是犯了天大的錯兒,我也保你不死。”
小彥點了點頭,說道:“蓉兒願為小主拚死。”
延禧宮內,隻見主事太監汪公公跪在皇後的麵前。屋子裏空蕩蕩的,隻有頭戴翡翠簪子的正宮皇後娘娘。
皇後娘娘帶的翡翠耳墜在斜陽的映照下,映的綠了半邊臉。隻見她輕輕的揚了揚下巴,這時,她的簪子和耳墜立刻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起來吧。”皇後說道。
“査。”汪公公站了起來。
隻見汪公公微微的翹著嘴角,一臉笑意的半弓著身子側著身站在一旁。這時,皇後問道:“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汪公公笑了笑,輕聲說道:“回娘娘的話,貞主兒肚子裏的孩子徹徹底底的掉了。”
皇後皺了皺眉頭,說道:“誰問你這個!我是問,東西收回來沒有?”
汪公公趕緊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布包遞了上去。
“娘娘,您看。”說完,他將小布包塞給了皇後。
皇後看了看,說道:“燒了它。”
“是。”汪公公又接了過來。
“汪總管,這次,你又為本宮立了一功。”皇後說道。
汪公公立刻跪了下來,說道:“回娘娘的話,能為娘娘效忠,是奴才三生修來的福氣。”
“行了行了,別說那些客套話了。本宮隻問你,有人看到沒有?”皇後問道。
汪公公笑了笑,立刻露出了被鴉片熏成褐色的牙齒。
“您放心,絕對沒有人看到。剛好是我檢查貞主兒的臥床,藏在了手裏,沒有人能看到。”汪公公說道。
皇後讚許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你若沒別的事兒,就跪安吧。”
汪公公點了點頭,剛要跪安時,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於是,對皇後說道:“娘娘,新進來的小主中,有一位您要特別留神。”
皇後立刻立起了眼睛,低聲問道:“誰?”
“徐佳氏玫。那日,我趁貞主兒不在,偷偷放這個布包時。突然看到玫小主也溜進來。她在貞主兒平日放茶葉的罐子裏塞了不少的紅花。”汪公公說道。
“她沒看到你吧?”皇後問道。
汪公公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奴才當時躲了起來,但是,我看這位小主來者不善呐。她竟然知道貞主兒的習慣。”
皇後點了點頭,說道:“這到是,若說咱們宮中,知道貞主兒隻喝自己家鄉的茶葉的人真不多。可見,她還真是下了功夫。”
“還有一點,她進去直接就奔著那茶葉罐子去了。試問,除了貞主兒身邊的人以外,還有幾個能知道貞主兒將茶葉放在哪裏?可見,她是花了大價錢才買通了貞主兒身邊的人。這份心機,不得不防呀!”汪公公說道。
皇後冷笑了兩聲,說道:“我看,是麗貴妃搞的鬼!這個徐佳氏,不能留。既然是麗貴妃的人,找個機會就將她處理掉。留在身邊,遲早都是禍害。”
汪公公點了點頭,口中稱道:“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