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德全搖了搖頭,說道:“奴才聽說,他也是無功而返。”
麗貴妃的臉上漸漸的有了血色,這時,春苓笑了笑,說道:“汪公公,你也不必害怕。這東西,不過就是東貞死時留下的,說是,孝德皇後的一些東西。你若是知道,就拿出來吧。”
汪德全狠狠的磕了幾個頭,口中隻喊道:“奴才真的什麼也沒找到。娘娘,奴才一心一意的跟著你,凡是,都不敢為自己著想。奴才將娘娘的吩咐,當作頭等大事兒,請娘娘明鑒。”
麗貴妃瞟了一眼春苓,笑了笑。
“汪德全,我也沒說你什麼,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放心,反是好好跟著本宮的人,本宮一定不會虧待!”麗貴妃說道。
汪德全點了點頭,出了一腦袋的冷汗。
才送走汪德全,春苓就見麗貴妃一臉的愁容。
“娘娘,您怎麼了?”春苓問道。
麗貴妃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我早就料到,皇後會下手追查此事,沒想到,她竟比本宮提前了一步。若東西真到她手上,隻怕,本宮沒有了翻身之日。”麗貴妃說道。
春苓重新倒上一杯茶,端到了麗貴妃的麵前。她拿起美人錘,蹲下身來,用美人錘輕輕的敲著麗貴妃的腿。
“娘娘,我們下手是完了一些。為什麼不在東貞說出此事之時,就下手呢?再說了,這個汪德全,奴婢始終覺得不靠譜。”春苓說道。
麗貴妃冷笑了兩聲,說道:“你知道什麼!要是東貞一說,本宮就下手,傻子都會知道,本宮這是做賊心虛。讓汪德全去,就是因為汪德全以前不是我們的人。他做的任何事情,都與本宮無關。所以,本宮這是在撇清自己。”
“可是,汪德全,可靠嗎?”春苓猶猶豫豫的問道。
麗貴妃歎了一口氣,是呀,這個汪德全,他可靠嗎?她第一次啟用他,就要他去做這麼大的事兒,他能靠得住嗎?
“希望吧。不過,咱們隻說是東貞留下的孝德皇後的東西。在加上,用正常人的理解。第一次交給曾經的對手辦的事情,一定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所以,本宮相信,汪德全還沒有想太多。到是,要讓小德張盯緊他一些才是。”麗貴妃說道。
“是。”春苓回答到。
暮色漸漸的降臨,小彥收拾了一些東西。又要小嬌從禦膳房要來幾碟子點心。收拾到一個盒子裏。
小彥換了衣服衣服,又想到了什麼,找出了自己做的胭脂,又找出了幾隻拉住。等小嬌將香找了出來,她們二人便上路了。
長chun宮的宮門外,小彥看著黑夜的寂寞,突然想起兒時的一首歌:長亭外,古道邊,芳草地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欲歡,今宵別夢寒。
別離,總是最讓人辛苦之時。凡是人,都會有情感。凡是情感,必定要傷身。也唯有修行之人,才可將心中的情感去除。也隻有和尚,才能丟棄七情六欲。
小彥此刻,最羨慕的便是得道的高僧。
沒有了情感,看穿了一切,在圈子外頭看圈子裏頭的事兒,就像是皮影戲那麼的簡單。